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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恐怕连上帝也说不清楚。我想,爱上一个人真的也就是一瞬间的感觉吧。一个人在恋爱的时候,你只要看一下他的脸就知道了。你只消看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错乱,他的微笑是多么古怪,他的答话是多么心不在焉,他怎样时时刻刻地照镜子,他的步子是那么的轻松
现在想想,都觉得很好笑,那时候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任何东西,除了痛,实在没有什么感觉可言。那是怎么个感觉:心神不定,常常傻笑,夜里失眠,烦每天都在磨磨矶矶地回忆着经历过的日子,以及每一天荒唐的表白,总觉得鼻子酸酸的,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揪心
的确,有几次,我的同事就问我,为什么这样心不在焉,我会惊讶地回答:“你是在问我吗?”有一次,我的同事见我对电脑如此着迷,说:“这是怎么啦?你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埋头忙活,是不是太辛苦了?你应当到外面去散散步,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这对你的身体很有好处。”
说实话,我真不好意思用文字把当时的情景写下来,尽管那是以前的事了。这是我在网络世界里感到最真实的情感,根本体会不到“虚拟”这个名词的存在。
老实跟你说吧,我总是绞尽脑汁,设想很多个可笑的方案,一个比一个荒谬,一个比一个狂妄。我日夜盘算着这件事,一心希望心想事成。作为一般的人,也就是通常大家所说的好人,有了智慧,有了情感,有了能力,应该说这个人也就能适应社会生活了,也通晓爱的法则,但是,社会的真实生活断然不象写文章这样分好了段落,推敲了文理,青红皂白一目了然。其实生活当中随时会有各种各样的误会,更何况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是很复杂的我想我明白了一些事情,于是我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嗨!如果能从这个世界逃脱----我会怎么做不成,爱情也是一件牵系终身的大事,人总得先估量一下将来的义务和责任免得日后闹出什么乱子,这件事弄得我烦死了,老实说,我很害怕,说不定就要惹出麻烦来了。这件事发生得这么奇突总得细细想一想才成
幸好,我的心事谁都不曾发觉。是的,谁也没有注意我。
然而这一切却没能瞒住糊涂仔。他说:“你最近神秘兮兮的,看得出你不太愉悦,难道你有什么事瞒我不成?”
我说:“呵呵,像我这样自以为是、无胸无脑的人又怎么会有烦恼呢?”
他哈哈大笑,揶揄地说:“与你相处久了,你的秉性自是了解甚多,我能感受得到你现在内心里相当困惑,这足以说明你深爱着一个人,但这人绝不是我。虽然我常常取悦、迎合你,想换取你的欢心,你当然明白我对你的感情,也知道我的一番苦心,但你却总是很巧妙地避开这话题。人贵自知,只要你偶尔能记得还有我这个知己,我也就满足了。我真的很心疼,也甘愿与你一起分担你的忧愁,我会倾听你的快乐你的烦恼,我会一厢情愿一直陪伴着你。”
我说:“你的心迹我明白。在我的生活里能遇见你,也是我前世修来的造化。对你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嗨!你呀,大概是看我写的关于‘爱’的文章多了自然产生怀疑那也不足为奇。你也知道,我的朋友在恋爱方面陷入误区都向我讨教、求助呢。你不也说我现已成了‘恋爱专家’了嘛!嗯,现在看我不顺眼?要知道,看人不顺眼只能证明自己的修养不够啊。”
他说:“哼,哼,你的话虽然很坦荡,但是我并不相信你,你很狡猾也很顽固,软硬不吃,你从不向人坦露你的心事,哈哈!你不会是因为我喜欢你而受到伤害吧。嗯,你这样容易接近又善解人意的女人要是没人爱那到是一桩很奇怪的事哩。”
他如此逼问令我很是气恼,也着实叫我冒火,我没好气的回了句:“既然你如此了解我,那又何必这样问呢?”
他一本正经的脸上说了各种俗套,于是,他说他昏了头,一个劲地检讨自己不该莽撞,只言片语中流露出体贴入微,他好言好语地、有些近乎低声下气地说:
“你千万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让你明白,爱是不能逃避的,自己伤感于事无补的,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阿,看到你伤痛无助的样子,我真的很担心哟!你知道吗?有时候可能自己当时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丢去了很容易,但当你想捡回来时候太难了,剩下的只能是伤痛亦或是遐想了。”
他的话使我黯然神伤,是的,爱,真的不在乎吗,能那么容易丢弃吗,能轻易地在心中抹去吗?为什么会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情愫渐渐涌动在心里,甚至淹没了一切?能萌动于心的爱真的满心都是伤?是的,人与人志趣的相投使其生活没有别的缺憾,在认识阿力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可以这样情愿的付出,认识他是这样地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又快活,又幸福。
我说:“你这人对什如此好奇,总想探试别人的隐私,我建议你以后注意这一点。好吧!既然如此,今天我满足你的好奇心,我现在就慢慢地讲给你听。”
他的忧郁情绪马上烟消云散了,眼里闪着泪花地说:“阿,真的吗?你是认真的吗?我真是感激不尽!是的,我很担心你,就怕你上当受骗!现在你非谈不可,我要听整个故事,原原本本的。”
哈,你真该看见他那双欢快的眼睛里发着闪光的神气哩!
我呆了。怎么办?他的关爱使我不能再开玩笑了,这下子我当然就老老实实、爽爽快快地说了实话。
我与阿力的遇见极其平常,没什么特别之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最让人不解的是他从我们相遇之日起,他总是很微妙地、不露痕迹地推销自己,这不同于一般男人。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也曾揣摩其用意,想来想去大概是怕我不了解他,抑或是在短时间内让我对他有些了解吧。我暗自觉得很好笑,我们不过是网友,至于嘛。不过呢,在与阿力的交往中我渐渐地感到他为人很诚恳,温文尔雅的,也不那么张扬,谈吐文雅,有修养,怎么说呢,资质、才干、聪明、能力都集于他一身,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喜欢和他在一块儿神侃,心里总感觉很快乐很开心。
在闲谈中,他很谦逊的,说他这个人没什么能耐,就是运气旺,做什么都很顺,经历相当精彩,这无疑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你也知道,我那时总想找人练笔,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我就与他攀谈起来,大概是对我不放心亦或是不想太过于张扬自己,他说话也是很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谁。我耐心等待着,寻找着机会。
有一天,他给我发来一张他的外景照,这张我在论坛见过,他当时虽然风尘仆仆的,神采奕奕,有那么一种征服了整个世界的霸气。我仔细观察着,总想给他相相面,然而这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我发觉他的眼神特亮,超出了我相面的水平。说真的,那时候的我有个癖好,总爱给人相面以显摆自己懂得多,有能耐,智慧略高与人。事实上,我也常常津津乐道,乐此不疲。你还记得吧,我曾经给湖北的一个朋友相过面,我说她命犯桃花,她当时说我相的不准,几天后告诉我有好几位大师都说她命犯桃花。这着实令我兴奋了好些天呢。然而看了阿力的照片后却打消了我给人相面的念头,也就是从这时起,我不在显摆自己会相面了。其实也不是我不会相面了,只是从他的神态里我明白了我的‘骗术’只能暂时蒙蔽一些人,不可能推测出他的一生都经历了那些事情,当初的我也总是琢磨,想从他的眼神里揣测他的经历,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后来他相继又给我发来好几张照片,我都能准确无误地从他的照片中分析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及想法,并把自己的想法悄悄地告诉我的好友。然而所有这些我却不能跟你说。我也从未把我看到的想到的一切告诉阿力。
我若无其事地继续与阿力聊着,随着相处的日子长了,或许他觉得我这人还可信,他的话题也渐渐地多了,什么“我给自己打工,不用那么辛苦地上班下班”;“圣诞节我要于员工一起庆祝”;“朋友邀我去南方逛逛”;说实在的,我至今都不晓得他经的是什么商,规模经营多大,我也从未问过他,虽然如此,我足以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得到他目前已归为“百万富翁”之列。更让我琢磨不透的是在他的身上却没有那种显得自己高高在上、居高临下或是不可一世、就是挺能‘装’的那种感觉。事实上,当我猜到他的真实身份后,我决定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奢念,那就是――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同时也打消了想写他的念头。
从此以后,我渐渐地远离他,尽可能地不在网上碰到他。即使偶尔碰到了也是嘻嘻哈哈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我只希望时间会消耗他的耐力,直到有一天他悄然离去。
在我们相识的两年的时间里,他也曾多次提出想见我,我都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露痕迹地婉拒了。其实我也真怕他一时冲动会来到我的身边,那样我会手足无措的。让我放心的是他虽然知道我的联系地址却从未给我带来一丝一毫的麻烦,这让我对他的为人更增加几分敬意。
为了躲避他,在所有的幻觉里躲避他,我总是选择他不在的时间上网,他要是出现了我马上打上离去标记。有一次却没能躲开。我小心谨慎的应付着,发觉自己的手指好像不太听使唤,整整两个小时我竟没跟他说上几句话,好半天才打出一句话来,心里感到特压抑,感觉马上就要昏厥过去一般。直到他离去了,我才缓过神了,手指立刻麻利起来。这时我才蓦然明白:我虽然不想理他了,但潜意识里我却很在乎他。这种想念没有随岁月而有所改变,时间越久越难以遏制,经过这件事,我突然明白了谁是我最值得珍惜的人。我才知道原来有人爱是那么的美好!
于是,在这短暂的一瞬间,我就是作了这样一个梦:这时候,我俨然就是一个“灰姑娘”他就在站在我面前笑着,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语笑了个不亦乐乎,大谈特谈,一一列举了我的最心爱的人的种种优秀的品质。他开心地笑着,笑着。快活吗,我俩?翻遍足本大字典也找不出字眼来形容它。非常开心呢。是的。这时候,我们手拉着手转呀转突然间,我发觉我已不再是“灰姑娘”了,我大吃一惊,一下子惊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头痛欲裂,要过上好一会儿,才能恢复过来。我的心痛极了。
我开门见山地对糊涂仔说:“你可能认为,这些感情,一切事情都会天从人愿。事实上,当你思前想后思虑好久后,就会明白,爱上了一个人,但不能给予幸福,还是挣脱割断忘却两个人之间的爱吧。”
糊涂仔说:“爱要试过才知道。怀念虽是美好的,等到失去的时候就会追悔莫及;既然这样,你听听我的建议好不好。如果他也知道你的工作和长相还和你处二年,应该是个好男人。虽然我也想这样,但我劝你可以的。如果你爱他,就可以接受他。爱你最想要的,选择能给你的,这样即使失去了也不后悔。”
真该死!他的这些话叫我直打冷战。他这么一说,把我吓得一下子醒过来了,使我恍然大悟――我原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作大梦――这就是说,刚才我不曾让自己明了这种情形,可是现在――哎呀哈!是福是祸,――关键在我手里,――而我,以后的前途却很渺茫,――啊,简直是决不可能――实现!阿,啊,阿,我简直是完蛋了,毫无希望!毫无挽救的办法!我说:
“爱就是遇见,世上最难的就是遇见一个息息相投的人,在对的时候遇见对的人才能成就爱情。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其规律,遗憾地是我们只是在合适的地方不合适时间遇见了对方。这是大概是命中注定吧,谁都无法改变。要知道生活无所顾忌谁都渴望,但是却不得不停止,做事若是偏离了道德,终是害了自己。”
“光阴不等人,它如过眼烟云转瞬即逝。看得出你仍很在乎他,那么你为什么就跨不过去这一步呢?知道吗,有人说,有一种幸福是自己被几个爱自己的人爱和关怀;找一个你爱人作情人;找一个爱你的人作先生;找一个互相爱的人作朋友;这道理你懂吧。你们双方只是爱,互不干涉对方,只是彼此享受爱和被爱,这才不愧人生啊。”
在恋爱方面,怂恿总会起很大作用,没想到我随口说的话竟惹他生气,我才不管呢,虽然我感到了良心的责备,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另一方面,我暂时也只想能摆脱他就好。
想了想,我还是耐着性子与之周旋:
“呵呵,古语说,仁者度己,智者度人;我是前者,他属于后者;我是贫民百姓,他是显赫贵族;我们原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直到现在我才清楚,爱情最重要的是承担和负责,有一种爱是痴心的等待,还有一种爱是放手,有时候彻底分开也是一种负责的态度。我们必须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可逆转的。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知道什么是不可逆转的人绝对是聪明人。如能在转瞬间这些感悟,进退得失与不离不弃就都有了答案。”
糊涂仔说:“感情的事没有对与错,只有选择。这就要看你的想法了,这种事将有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不过呢,你要明白,需要他在你身边时候他却有可能不在你身边;也就是说他不能总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爱上他,而且你还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你能认可,是可以相处的。换句话说,一方面他不分开家室,另一方面和你好好处,这种男人是好男人。如果他想和你处而把家中的离了,这样的男人算不上是好男人;如果只是一夜情,也不是好男人,只是为了性,更不是好男人。”
“呵呵,糊涂仔,你知道家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吗?有家,就有天伦之乐,而这天伦之乐的核心就是爱!假如连这一点都谈不上,爱的幸福能实现吗?哪有什么温暖和安全感而言?再说了,对女人来说,年轻美貌才是男人所追逐的猎物,我只是不明白我究竟有多少本钱去获取这份爱?”
“你是说你不明白他有那样好的条件为什么会找你,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哦,我想这也是你没答应的一个原因吧。他这样年龄的男人应该不会只是为了**,你们了解对方已经很久了,我想你还是有哪一个方面打动了他,换句话,他开始只是对你的写作感兴趣,在你们交往中他发现你是个很有修养的人,亦或说是在冥冥之中喜欢上了你。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珍惜这两字会写的人很多,但懂得怎么做的人少啊,我会记得我的生命中曾有过他,也会好好珍惜这一段情感。”
“从你的话语里我感觉到很多伤感与无奈。你打算怎么了结?”
“别人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过我自己的日子,无论我过得如何,我觉得挺好。你说将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唉!你呀你呀!你怎么这么不开事呢?要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想‘傍大款’呢。机会就在眼前,你为何不把握机遇?”
“你说的没错。当今社会“膀个有钱人”成了很多女性追逐的酷;却不能代表所有女性对其的认可。这是一种社会风气所演变的怪圈,人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感情本来是很微妙很复杂很自私的,谁都不好为谁定位,谁也没有权利这样做,只要当事人能为对方负责,也无可非议的。”
“你没有必要觉得难堪,你并没做错什么,很多事情要坚持的。我觉得你怎么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关键在于自己如何把握;目前“傍个有钱人”少奋斗几年想法的人越来越多,只要自己认定自己是在追求幸福,换一个生活环境、改变一种生存状态,又有何妨?这也并不等于说所有的“傍个有钱人”的人都慕虚荣,难道爱上穷人、淡泊名利就清高吗?这只是个人对爱的一种选择方式而已。然而这种爱充满着变数,祸兮福兮谁知道呢?”
“你呀,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我也说不过你。不过呢,我还想提醒你,你也得设身处地为自己想想呀!你要晓得‘好花不常开’哟。”
“我问上帝,为什么美丽的梦总在最关键的时候醒来?上帝说那是为了让你第二天不做恶梦;我问佛,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佛说,佛家讲究缘分,有的人只是一时的缘分,却没有修得一世的缘分;我问智者,为什么总是聚少离多?那是让你不要总是纠葛于过去,而放弃了将来;世人都讲‘好花不常开’,说来说去也只能当成一个笑话,若苦苦追求,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一个很荒谬的答案。人的感觉毕竟是感觉,这感觉如让人更加迷恋,自会有更高的奢求,人与人之间的爱也不过是如此呀,我不是归人,只不过是过客而已。”
“情感的压抑会使感情更加强烈。现实生活中有苦也有甜,你真能忘记过去吗?你真能放弃这段情感吗?我看未必吧。”
“没有关系我至今还保存着完整地全身心地爱着他的心,我总觉得我并没有失去他。我会将这份美丽藏在心里,把这爱拷贝在心里。”
“你快乐吗?”
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