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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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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醉酒

    呀

    刘寡妇被陆云突然袭击,轻微的疼痛伴随着一丝酥麻,瞬间袭遍全身。

    陆云轻咬片刻,忽然松开嘴,双手魔化了一般,直奔要害。刘寡妇的心,高高的飞起来,丝丝的麻感已经让她不想动弹,吐气若兰。

    “小云,你停手呀。”狼战胜了需求,刘寡妇不由分说用力拨开了陆云的双手。

    “婶,你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火起一半,又是半路被掐,陆云郁闷的直想撞墙。

    刘寡妇打断他下面的话,幽幽道:“不错,我们是说好了,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适合做那事,你难道不想要小命了么?”

    陆云挠了挠头,郁闷道:“可我就是想啊。”

    “你看你背,肿的跟刘罗锅似的了,再瞎折腾想做个驼子吗?”

    陆云嘟囔道:“哪有那么严重啊。”

    刘寡妇不理他,径直去了外屋,拿来一瓶白酒,拧开瓶盖,一股酒香顿时飘了出来。

    “小云,你忍着点疼啊,婶用白酒给你背上消下毒,很多伤痕都渗出了血丝,再不消毒话,怕是要被感染了。”

    陆云拧了拧眉,忽而说道:“婶,能不能,先给喝两口?”

    刘寡妇惊愕道:“你还会喝酒?”

    “不会呀。只是听说酒精会麻痹大脑,我喝两口,估计就不会感到疼了。”陆云目光闪烁,在刘寡妇两座傲娇的双峰上流连忘返。

    刘寡妇想了想,拿杯子给陆云倒了一小杯,递给他道:“你先抿一点,要是不行就别喝了。”

    陆云点点头,闻了闻杯中酒,一扬脖,极为爽快的喝了个底朝天,呲牙咧嘴的叫道:“好辣啊,婶,你来吧。”说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寡妇找来块棉花,揉成一团倒了些酒在上面,轻叹道:“小云,你忍着点啊,婶要来了。”

    “嗯。”陆云闷闷地应了一声。

    刘寡妇眼中含着疼惜的泪水,颤抖着手在陆云背上均匀的涂抹着酒水。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陆云的每一根神经,额头有冷汗冒出,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抖索起来。

    “小云,你再撑一下啊,马上就完了。”刘寡妇的声音随着陆云抖动的身体颤抖着,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也不管是否涂抹的均匀不均匀了。

    呼

    “小云,你没事吧。”涂抹完最后一道伤痕,刘寡妇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强烈的疼痛令陆云宛如刚洗过澡一般,全身冷汗淋漓,听到刘寡妇关切的话语,强打起精神道:“还好,时间再长点我恐怕就撑不住了。娘的,也不知道关云长刮骨疗毒,是怎么撑过去的。”

    刘寡妇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摇了摇头,放下酒瓶取来一条毛巾,细细的擦拭着陆云脸上身上的汗水。

    “婶,你现在不像我婶,倒像是一个悉心照料丈夫的好妻子。”

    “贫嘴。”刘寡妇笑骂一声,手上用力,陆云马上疼的叫了起来。

    刘寡妇咯咯一笑,问道:“还敢贫不?”

    陆云连声求饶,大呼不敢。

    刘寡妇这才放过他。不过陆云无心的一句话依旧在她心里掀起了波澜。

    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温柔的为丈夫擦拭身体的,然而时光流转物是人非,曾经那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留给她的只有永远无法愈合痛入骨髓的伤痕。

    “小云,想不想和婶喝两杯?”

    陆云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喝酒,迷惑道:“婶,好好的干嘛要喝酒,那玩意辣的厉害着呢。”

    刘寡妇苦笑,起身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又拿着一瓶白酒和一个杯子,胳膊肘上还夹着一些吃的东西。

    把手里的酒和吃食放在床边的小矮几上,刘寡妇满腹心事的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咳咳咳”或许是喝的有些急被呛到了嗓子,亦或是其他的原因,刘寡妇的眼泪如断线珍珠般簇簇滚落。

    陆云一看脑袋嗡的一声,有些毛了,急道:“婶,你这是干嘛呀,好好的哭什么,你要真想喝酒,那我陪你。”

    陆云顾不上后背火辣辣地疼痛,起身搬了个小凳子,给刘寡妇和自己倒满了酒。

    “婶,你要有什么心事,就告诉我,我虽然年纪小,也没什么本事,但是能找一个人倾诉一下,总比自己闷在心里强呀。”把酒杯递给刘寡妇,陆云真诚的说道,并端起酒杯当先饮下。

    刘寡妇梨花带雨,兀自泪流不止,端起杯子,又是一杯酒下肚。

    酒干杯满,一瓶酒很快下去了大半,陆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灌了铅一般,沉的要命,双眼看什么都是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是喝醉了,大着舌头道:“婶,你也不说话,这酒可咋喝才好?”

    刘寡妇双眼迷离,脸颊酡红,大热的天喝白酒,汗水蒸腾下,润湿了衣衫,两座高耸上的尖端直挺挺地贴着衣衫,给人以无限遐思。

    “小云,喝,喝完再说。”

    陆云无奈,皱着眉苦着脸,又喝下了一杯。

    满上!

    接着喝!

    刘寡妇似乎无休无止,陆云可有点受不了了,头重脚轻舌头大,开口说道:“婶婶,现在就也喝的差不多了,你你有啥啥心事也该说了(5)吧。”

    刘寡妇擦了擦眼泪,身子摇晃着道:“小云,婶是个坏坏女人,婶对不起你柱子叔啊,呜呜”

    “婶,你为啥这么说,我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陆云舌头打着卷,奋力睁着沉重无比的眼皮子,盯在刘寡妇的胸前。

    宁做真小人,不作为君子,陆云一向的宗旨是小人与君子同行。

    刘寡妇听到陆云的话,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接着再哭再笑,把陆云吓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小云,婶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啊,我出卖自己的**,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现在就是连一个女表子都不如啊,你知道吗,婶连一个女表子都不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