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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你要明白,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呢?给大家一条路,这样不更好吗?”“呜建华,不要不爱我,我求你了,我们合好好不好?你不要再理那个闵一曦那个骚狐狸精,我们再回到以前好不好?”方静哭着,拉住了丰建华的一条胳膊。“够了!”
丰建华甩开方静的手“方静,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已经回不了头了。”“把钥匙给我!”丰建华不理会方静的哭泣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去拿我的东西。”“你不是都拿走了吗?”“还有东西要拿。有一些证件没拿。”“你真的不想再回这个家了吗?”“方静,你醒醒吧,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这里了,你不也换了房间的锁了吗?你不也是不想再让我踏进这个家一步吗?”
“我没有,房间的锁上次坏了,我才换了一把锁,我有过打电话告诉你的,叫你来拿钥匙的,你忘记了吗?我没有不想让你回家!”
“你总能找到理由,换了也好,你给我钥匙,我拿了东西就走,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不要啊,建华,我求你,跟我回去,我”
正当方静还想说话的时候,丰建华已经上前把方静的包抢了过来,把包里的钥匙拿到手上,方静上前去抢钥匙,两个人扭在一起。
两人旁边的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人,是闵一曦,巴掌大的小小的脸上涂着很红的口红,一件大红色的大衣将她有些瘦弱的身子包了个严实,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插在衣兜里,下身是高筒的黑长靴,黑色丝袜,一头烫卷的暗红头发很卷,显然是新卷的。
她来到方静面前,冷冷的说道:“方静,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不要再纠缠建华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感情没了就不应该在一起了,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好你个闵一曦,当了小三还这么不要脸,我就不遂你愿,你要和丰建华在一起,等下辈子吧。”方静看到闵一曦,眼里冒着怒火,声音都变的有点歇斯底里起来,手上更加劲去抢钥匙。
“够了!方静,你还有完没完。”随着话音刚落,方静被丰建华狠狠推了一把,我想上去扶但是已经晚了。
方静哎哟一声被推倒在地上。闵一曦拿过丰建华手上方静的皮包,甩在方静脚边“你不离婚也得离,你不顾建华的面子,我也不会顾你的面子。
我会有办法让你离婚的,到时候脸上不好看,也是你自作自受。”说完闵一曦拉着丰建华上了奔驰车,发动汽车,从倒在地上的方静身边开了过去。
我急步跑到方静身边,把她扶进怀里,方静小脚上的丝袜已经被地上的小石子划了几个口子,绷裹的肉色丝袜沿着撕开的地方往上一直裂往大腿深处,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很刺眼,所幸脚没有受伤。方静从地上站了起来,扑在我怀里继续呜咽起来。
声音伤心而哀怨“为什么爱情和婚姻这么脆弱?为什么比不上一层薄薄的膜?为什么抵不住一次越轨?一个推倒就能将它击得粉碎?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这都是为了什么?”
我无法告诉她,无法告诉这个怀里对爱情和婚姻已经绝望的女人,任何关于爱情和婚姻的任何事,因为我也感到迷茫,我曾经的爱情也和她的婚姻一样纷乱,一样冰冷。
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尽量的给她一些安慰。方静的泪水流在我脖子上冰冷冷的,我温柔的轻声说道:“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只要你相信我。”
“不,我需要的不在你这里,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要你的怀抱,抱抱我就好,抱紧我就好。”方静又轻轻的哭泣了起来,夜的冷风吹过,我和方静依偎在一起,在清辉的路灯下,显得有些凄凉。
我有些失落,这失落的起因不是因为我和方静关系不清不楚,而是她对她老公那种抱有希望的举动,即使她刚刚和我云雨一番,但一碰到她还爱的人,和我的那点缠绵就飞快的消散了。
她的痴情令我意外,令我感动,也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失落是没有道理的,我是得了便宜还要追求完美人的心为什么会这样?占有了还不满足,还要漂亮的、完美的占有,容不得占有对象有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
我想不通,于是我仍没道理的失落着。我本想第二天就去上班,但方静对我的身体不放心,一定要我多休息几天。陆游也在同一天离开了。
兴致勃勃的开着一辆不知哪里弄来的丰田霸道,车顶上绑满了大包小包,在我目送的目光里呼啸的绝尘而去,他要去黑龙江,去大兴安岭,还有可能远赴天山,去他一直梦想的地方。陆游把吉普车留给了我,我回了一趟家,报了个平安。
这之后,我实在无事可做,替陆游把车子拿去了年检,连带也把车子超速、闯红灯、乱停乱放等等违章罚款给清了,顺道也去交了自己好几个月未交的水电费,把一些长期以来有空也不去办的杂事该办的都给办了,办完后,我又无事可做了。
呆在屋子里,无聊的看着电视剧,肚子饿了就吃方便面,直到把储存的方便面吃了个精光,又买来两箱,一袋一袋的将方便面码进储物柜里,把储物柜填满。
这样就不用担心因偷懒而挨饿了,我窝在宿舍里连续两天不眠不休,全身涌动着一股莫名的精力,从早上看电视剧一直看到深更半夜也不觉得累。
凌晨三四点钟电视实在无剧可看,我上网进魔兽拿大号在荆棘谷把联盟的小号虐了个够,又转道跟随一支同样精力旺盛的通宵屠城队伍,把联盟的几个主城boss全部放倒,拿到了屠城熊坐骑,拉风的试骑了几下。
突然深感乏味,于是下线,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深夜,旁边是一堆被掏空的方便面包装,一个大钢碗里漂着颜色不明的方便面残汤,我清理了一下混乱的桌面,下意识的找到床铺倒头便睡。
我睡得很香,被窝很暖,暖得有些热,下体因太过温暖坚硬的勃起,我侧过身子继续睡,不安分的yīn茎一次次的勃起,棉质的内裤柔软的裹着guī头,一种想插想射的欲望特别强烈。我胡乱的扒光了自己,很快我又觉得热了。
我换了个睡姿,继续闭眼迷糊,yīn茎勃起的感觉依然明显的传来,睡意几次被顽强的勃起搅醒,坚硬难耐。我猛的坐起身子,薄薄的床单被高高竖起的yīn茎顶成一个三角,蚕丝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扔到了地板上,真有这么热吗?
我一次次的想把yīn茎冷却下来,都不能如愿,真是稀奇!我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跳起来,打开阳台的门,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原来我还是会觉得冷的。
我合上门,发现yīn茎勃起得很充分,包皮圆翻,露出完整而狰狞的guī头,无论我怎么弄,它始终斗志昂扬坚硬异常。我有些头大,欲望充盈的感觉让我非常之难受,我在屋里转了几圈,想穿上裤子。
但勃起老长一条的yīn茎根本套不上裤子。勃发的性欲一次次的冲刷着我,我忍得很痛苦,挠头抓脸毫无办法。
最后我在一片燥热中,冲进了卫生间里,直接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喷淋而下,宽厚的肩膀上升起一片白雾,我呲牙咧嘴,双脚乱跳的快速洗了起来。
这一招果然灵验,那玩意儿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的软了下去。我舒了一口气,擦拭干净自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我穿好衣服,下楼,发动吉普车,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饺子店吃了两斤饺子。
吃饱后,我叼着牙签回到车上,算算时差,拨打了雪馨馨的电话,想询问自己的身体情况,再这样精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电话里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我只好挂断。精力实在太旺,我不想回去。
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快速环道上兜着圈子,一圈又一圈,途中毫无必要的加了一次油。
然后继续驱动车子在环道上飞驰。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我已经开到了郊区,我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了起来。
我又开回了繁华地带,我还是无法决定要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吉普车就这么孤独的行驶着。烟盒空了。
我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三五,抽出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里,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
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不起来了,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酒醉的男女搀扶着从迪厅门口出来,往停车场去取车,那个黑衣黑丝的美女已经等不及走到车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结伴的猥琐男装腔作势的拍着美女的肩膀,两人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么,我直接从两人旁边走过,进了那家迪厅。
沉闷的电音隆隆的由远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顶灯光炫幻,一个巨大的摇臂全场荡摆,前端坐篮里一个戴着耳机的外国dj正在摇头晃脑的打着碟,散着烟气的灯光跟随着他耀眼的投射着,下面是沸腾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乱的搅在一起,兴奋的挥臂抖脚,忘情的扭动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