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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回来了。”远远地,张一笑看见正准备出门的村长,就大声招呼起来。
如果当时不是村长的帮忙,张一笑或许根本就不能进入部队,更不会加入龙门,又有了这许多不凡的经历,而且身旁的两个美女,自然也是没有机会认识,这让张一笑对村长特别的感激。
“哟,笑儿啊,怎么回来了?是放探亲假么?”张一笑突然回来,显然是有些出乎村长的意料,张一笑可以说已经是举目无亲,虽然村长也知道部队里有探亲假,但并没有想到张一笑会回来,这才参军一年多的时间,还没到退役的时候呢。
“哈哈,叔,是啊,好久没见到你们这些叔叔伯伯的了,有些想念,就回来看看。叔这是要出去呀?”张一笑真诚地说道,毕竟独自一个人在外,无论是饮食,还是说话的口音,都是完全不同,本就有些恋旧的他,还真是不时想起这些淳朴的乡亲。
“哦,没事,你知道的,每天都得去村办公室看看,就是没事也得在那坐着,要不然有人办事不好找。”村长将原本已经推出来的自行车架好,又接着说道:“今天我们笑儿回来了,我就不去了,等下让你婶婶做两个菜,咱们叔侄俩喝上两杯,现在当兵了,应该喝酒了吧?”
以前在家的时候,张一笑因为年龄太小,再加上是学校的学生,根本就不会喝酒,后来张魁老爷子离世后,贫寒的家境,生活的负担,根本就没那个条件让他学会喝酒。
倒是进了部队后,特别是在边防连队时,偶尔也会喝上一点,这主要是边防哨所的生活太过清苦,没有任何娱乐设施不说,而且战士们一天巡逻下来,大多都会腿脚发软,肌肉胀痛,喝酒也是为了舒筋活血,算是部队里的特例。
“哈哈,好,那等下就陪叔喝点,家里有酒没?我去买点回来?”因此,听见村长这么一说,张一笑也没有推辞,就答应了下来。
“嗨,你刚回来,陪叔喝酒,还能要你买?再说了,叔这里,有自家小灶酿制的苞谷酒,比那些什么几十上百块的酒,来得地道些,那些都是勾兑出来的垃圾。”
村长也是一个好酒之人,没办法,在他这个位置,少不得要陪镇子里的领导喝酒吃饭,早已经经受了酒精考验,不说什么高档酒,对于小地方常常喝的酒,已经是很有研究了的。
这时,村长的女人听见屋外有人说话,也是走了出来,当看见一身朴素的张一笑时,眼神还有些淡漠,但当她看见张一笑身边的贺君兰和杨一柳时,却是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连忙挂上灿烂的笑容招呼道:“哟,笑儿回来了,这俩闺女是?”
虽然张一笑在离开村子,参军之前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交给了村长家打理,相当于送给了他们,但是,那家徒四壁的土屋,实在是让人看不上眼,唯一值钱点的一头猪,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被村长赶回自家猪圈后,没过多久就不吃不喝,活活饿死了,最后请人来放了血,也没有多少肉,根本就值不上多少钱。
因此,村长女人第一眼看见张一笑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热情,在她想来,一个还没退伍,没有拿到兵役奖金的张一笑,身上根本就没几个钱。但是当她看见贺君兰和杨一柳时,却是很有眼光地发现二女的不凡气质,身上的衣着和那般气势,都必定不是出生至乡下人家。
“哦,她们是我的女朋友,这次回来,也顺便带她们来我从小长大的地方看看。”
“嘎。”
“……”
张一笑如今的修为心境,根本就不太在意那些俗世规矩,在他看来,既然自己决定面对感情,正式和二女成为恋人关系,那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在人前不承认二女的身份。
但是,他这样一句话,却是把村长夫妇雷得呆立当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得过来。
“怎么?现在当兵还配媳妇了?还一配就是俩的?什么时候国家这么开明?不是一直都实行一夫一妻的么?”
这样想着,村长夫妇俩看向张一笑三人的眼光就有些不同了,他们虽然淳朴,但并不是傻子,也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张一笑现在混好了,当了什么大官,这才有可能同时与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交往。否则,根本就没有那个条件,就算两个女孩愿意,张一笑也没经济养活她们。
有着这样的心思,村长夫妇就将张一笑看成是参军后一跃龙门,在部队混出了一番天地,这次是衣锦还乡来了,而贺君兰和杨一柳,在他们看来,可能也就是一般的城里女孩,贪图张一笑的权势金钱,这才愿意跟在张一笑身边,还能够接受彼此的存在。
“呵呵,我们笑儿出息了,哎,都别站在外面,屋里坐,我这就去炒几个菜,等下就在婶这里吃饭,陪你叔喝几杯。”村长女人这下可热情了,连忙招呼着张一笑三人,就往屋子里让座。
村长瞄了自己女人一眼,心里也是偷偷一乐,他倒是不在意张一笑混得如何,毕竟就算张一笑混得再好,也是属于部队的编制,对他这个小小的村官,也没有丝毫的帮助,当然,他也因为是当了几年村长,才知道这其中的不同。
张一笑三人刚坐下不久,村长女人很快就端上了几盘小菜,还热情的将酒水也打了一壶出来,让张一笑叔侄俩先喝着,她再去做菜,听了屋子后传来的阵阵尖叫声,看样子是要宰杀只鸡来招待张一笑三人。
“笑儿,现在在部队混得怎么样了,给叔说说,也让叔高兴高兴。”夹上几颗油炸花生丢进嘴里,村长似有意似无意地问道,他女人刚才可是给他打了眼色的,如果不问,只怕等张一笑走后,少不得要被一阵牢骚。
“嗯,怎么说呢?现在也就勉强算是少尉吧,最近我们部队在整顿,没什么事,所以回来看看。”
张一笑想了想,答道,龙门虽然被暂时解散,但上面给出的理由的确是内部整顿,重新讨论龙门的成员考核,以及职责范围,并没有说取消龙门的编制。而在张一笑心中,也还依然把自己看成是部队的一员,龙门的一份子,只是由于抗衡古武界这个荒谬的决定,才暂时没有回去报到而已。
厨房后面,虽然提着菜刀,拎着一只肥鸡的村长女人,竖着耳朵听见张一笑的回答,原本不紧不慢的动作,也是麻利了几分,嘴角的笑容更是灿烂起来。
“喝,笑儿还真是出息了,这还没多少时间,好像才一年多一点吧,竟然都已经混成军官了,而且还记得我们,不忘回来看看,也不枉叔帮你一场。”村长这是真为张一笑开心,但见惯了人情世故的他,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得有些变味,隐隐有着吹捧的意思。
张一笑也没有想到,他一句无心之言,居然就让原本应该比较温馨的拜访就餐,变得虚浮起来,饭桌上,村长女人更是频频夸奖张一笑,说他如何有出息,是十里八村难得一见的等等,当然,还不忘不时提上两句,要不是有他男人的帮忙,张一笑也当不成兵,更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张一笑知道,虽然村长的女人有些势利,但依然只是一个淳朴的农村妇女,根本就不知道少尉,在军队里是个怎样的军衔,也不可能对他们有什么帮助。
吃完饭,实在是有些不适应这种谈话氛围的张一笑,告辞了村长夫妇,拿了钥匙,就领着贺君兰和杨一柳朝着自己长大的土屋走去。一年多了,张一笑回忆起家乡时,最多的记忆就是这座破烂的土屋,心里早已是有些迫不及待。
“呵呵,你那婶婶还真有趣,就一个少尉军官,你看她那样子,恨不得把你供起来。”因为农村的乡音比较重,张一笑与村长夫妇交谈时,说的话她不怎么听得懂,需要在脑子里过一下,才能反应过来,因此,贺君兰也是难得的没怎么说话,这可把她给憋坏了,刚离开村长家的院子,就出声说道。
“不能这样说,他们都是淳朴的农民,都没有什么坏心眼,我小时候,除了我过世的爷爷,一直都是在他们的照料下长大的。”
贺君兰这话,也就是她能说说,因为张一笑知道,她并没有存着看不起人的心思,只是性格有些单纯,说话不经过脑子,所有并不怎么往心里去,只是轻声解释了一句,就不在说什么。但如果这话是其他人说,就算是杨一柳也不行,那样张一笑心中,都至少会有些不舒服。
然而,张一笑却没有想到,乡亲是都比较淳朴,但农村妇女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大嘴巴,将会为他带来一场不小的麻烦。
在张一笑三人离开后,村长的女人收拾完碗筷,就迈着双大脚,开始挨家挨户串门了,将张一笑回来,还当上了少尉军官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子,当然,更多的是吹嘘,张一笑当初当兵,她男人出了多了力,费了多大劲,因此,张一笑回来后,家都没会就去拜访了他们家,就是为了感谢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