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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说话的两个人露出了面容,其中一人着月白青衫,发饰清雅玉簪,只身子较羸弱,半躺于榻上,烤着火盆竟也会不时咳嗽两声。另一人身材较为壮实,蓄着江湖中惯有的胡子,粗犷的声音响起:“可宗主怎知她就会按着我们的人的暗示往那边去呢?”
榻上的人伸手在火盆上移动:“不管她的打算如何,我们的人都会在她不知不觉间引着她往我们的话题走,这是注定的,她逃不掉。”
“可是宗主,为什么就是她呢?而且此事不告知靖王,妥当吗?”
“是啊,为什么是她,这你可就问错人了,算卦之人算出来的就是她,我又如何能窥得其中天机。不告诉景琰,就是让他们顺其发展下去,究竟会走到哪一步,谁又知道呢。”说完,榻上的人就不自觉搓起了毛毯,眉头因思考紧凑在一起。
跪坐于地上那人见其如此便不再言语,默默往炭盆里再加两块炭。
话分两头,这边言珀一路问着终于快走到了目的地——靖王府!一路上言珀心里都在天人交战。说心里话,她是想一头扎进琅琊榜里帮帮萧景琰和林殊的,萧景琰那个低情商的人要是对苏哥哥细心点情商再高点第六感再敏锐点哪能在快剧尾了才认出他的小殊啊,中间种种猜测怀疑雪天冷战就可尽量避免,林殊也不必更殚精竭虑多次吐血了。宝宝心里不爽,这萧景琰咋就这么二呢,看人家霓凰郡主,一句女人的直觉就揭开了梅长苏的面纱和她的林殊哥哥在长亭相认,再看看这个二愣子,唉,真叫人挠心啊。所以言珀这个“护舒宝”就在心里纠结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打入二愣子内部好给他俩牵桥搭线减少误会早日修成正果呢?哎,宝宝脑子不好使,好心塞啊啊。求一条屏蔽敌人智商打入敌人内部的计谋啊,在线等,挺急的…….
就在言珀心里纠结着是用美色还是卖身葬父的桥段还是来个救命之恩混进靖王府时,后面一阵马蹄声打断了她的天马行空,转身,只见一群人骑着马往言珀所在的方向奔来,中间那个身着白袍的男子在阳光下尤其耀眼:紧闭双唇,目视前方,专注而又敏锐,矫健的身姿立于马上,打马过街,既是坚毅军人,又似翩翩公子,下马走来,长身玉立,不输这帝京中的任何清贵子弟。
言珀当时脑中闪过了无数男星,只余三字:禁欲系!“我天,这等风采简直完爆娱乐圈众多小鲜肉好吗,和老干部霍建华组CP的话绝对引发众多腐女舔屏好吗!”脑袋随着前方人脚步移动,直到意识到与他们距离越来越远,言珀这才回过神来,低说了一句“想什么呐二愣子明明是苏哥哥的,谁都没分,哼![傲娇脸][傲娇脸]”后忙跑向前方牵马回府的人群。
“请留步!”“哎哎就是说你们呐请高抬贵脚留留步哎!”跟着那男子的几个护卫中有几人听到了这..欠揍..的喊声后疑惑地转头看了看来人,见是一小姑娘跑来便没有为难,只是面部略抽筋地转了回去。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对着中间那人汇报了一句话后,整队人便停了下来。
言珀心中大喜,刚跑到中间那男子面前停下,便听到了他带着压迫性的低音炮响起:“何事?”
只这俩字,言珀心中便冒起了小烟花:“啊啊啊,低音炮啊低音炮!禁欲系啊禁欲系!”于是,被美□□惑的言珀话便不过脑子地冒了出来:“我我,我是来投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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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乌鸦飞过,嘎,嘎——
后边的护卫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不屑的眼光:姑娘,想和我们殿下邂逅也不用选个如此奇葩的方式吧。没有英雄救美也得要有花前月下吧,出门儿没带脑子么!
看着那人面露疑惑和不耐后,言珀连忙补救:“看您身姿挺拔眉间英气外漏,想来便是久经沙场的靖王殿下了吧。在下今日特意在此等候,只因昨日为殿下卜得一卦,卦象显示…”看了看他身后众人,意思不言而喻。谁知等了一会儿,立于中间那人——靖王殿下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副你要说就说不说就别挡路本王压根儿不在乎你一小丫头能算出什么卦的淡定模样。
言珀急了,捂着拳头咳咳两声掩盖尴尬,直视眼前之人的双眼:“反正殿下这也是回府,略略费些功夫听在下胡邹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毕竟在下可是为殿下卜出了,一位~麒麟~贵人呢!”麒麟二字咬得极清,在场众人也就眼前的二愣子能听清,言珀不怕。
快快看我真诚的双眼,我绝壁木有骗你啊二愣子!
对方似有所会意,吩咐手下自行回府,便只带了一随从,示意言珀跟过去。
嘎,嘎,又一群乌鸦从言珀头上飘过,似在庆贺一代神棍大师的诞生。言珀默哀:没办法,自己脑子进的水跪着也要把它摇成浆糊【握拳】【握拳】。
三人来到了一座酒肆,在二楼找了一处不易被偷听的地方坐下,那随从便自动在外围监视情况了。萧景琰手执茶杯,风轻云淡地开了口:“既然阁下执意要本王退去部下单独一听,那还请阁下坦诚相言,不吝赐教了。”
言珀在来的路上早已打听好了此时剧情的进度,知道霓凰郡主正在准备比武招婿,猜想万众瞩目的苏哥哥也应该是向他的好兄弟景琰表明心迹说了那句在各大帖子上铺满粉红的话了:“我想宣你,靖王殿下。”艾玛,想想都好激动啊【星星眼】【星星眼】果不其然,刚刚试探二愣子,一句麒麟贵人就让他改了心意,妈妈你的女儿不可能这么聪明哎啊喂!
“咳咳,在下夜观天象,又用师父传授的金龟子占卜得知…”装模作样摸摸不存在的胡须,毕竟神棍也是有其标配的嘛。见着二愣子对此动作的反应竟是不甚雅观地挑眉,言珀心中舒服了:打破一个人的面部表情也是挺好玩儿的,尤其这个人还是二愣子的时候,嘎嘎。“得知江左盟侠气涌动,开始时似乎到处窜动,可近来却凝聚于一方,这方位,可就正是靖王您的府邸所在啊。侠气与英气糅合,竟似老友久别重逢,仿佛本就当是如此。卦象也显示,殿下您本来山穷水复的迷路,也成了柳暗花明的好风景。”
说完,言珀看着萧景琰沉下的脸,抢在他开口之前立即态度端正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君者,源也,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如今在朝中为官,坦诚待人被讥为天真,不谋机心被讥为幼稚,风气如此,何人之过?在下虽为女流之辈,但知国家兴亡人人有责,想尽自己绵力为我大梁效力,而遍观如今各位皇子,太子无为,誉王阴鸷,其余皇子中,唯靖王您仍一如初心地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没有您,又哪来朝中这些人安稳居于庙堂钻透诡谲心机呢。”
只见对面那人终于停下了把玩茶杯的手,正了正眼神盯住眼前之人:“太子势大贵为储君,誉王又有皇后和朝臣支持,而我,尚未衔及亲王,又无势力培植,阁下既有这等看透世事的本领,又为何要选式弱我呢?”
言珀心想,我都把苏哥哥的朝政见解搬出来了,都把后世金句搬出来了,如此正义如此激昂,骚年你为何还要质疑我啊,我脑子不够使的好吗!看来只得下剂猛药了:“大概是因为,麒麟才子选了你胜算会大些吧。又或者是,”
言珀垂眉吹了吹手中茶杯:“能实现当年祁王殿下的抱负的,也只有从小养在他身边的你吧。”
抬头回视萧景琰深究的目光,毫不退怯得说:“或许还有,能为七万赤焰军昭雪的人,也只有你吧!”
萧景琰你个二愣子我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要再刨根问底信不信姑奶奶不干了!
萧景琰听完言珀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攥紧手中茶杯,重重搁在茶几上,引得外面那随从小哥握紧刀看向这边,像随时都能飞过来一击毙命似的。
言珀等萧景琰退去眸去戾气后,故作轻松地朝外面的人叫到:“外面那位小哥,想必你就是靖王心腹列战英吧,麻烦你收收你的刀哎,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好意思吗?”
列战英一惊,初次见面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且是殿下心腹?
言珀这也是在兵行险招,暴露自己知道对方的往事,包括心腹,包括祁王殿下,也包括,那一段埋在梅岭战火中让人不敢提起的赤焰逆案。这样做很危险,但看对面之人又恢复风轻云淡的样子,言珀得意地笑了:但也很一劳永逸不是吗?摊开了所有的底牌,自己也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了,只能在大梁国靖王殿下身边,忠于他,否则,就是灭顶之灾了。这样,这二愣子怎么也不会疑心了吧。
果然,萧景琰朝列战英摆摆手,目光灼灼地对言珀说:“既然你选择了为我效力,那便记住了,我容不得背叛之人。”
言珀松了一口气,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那是那是,我这点忠贞还是有的,女戒不是说了要从一而终的嘛。”
萧景琰似乎被梗到了,无奈地说:“阁下既有大智慧,必不是寻常拘于礼教的女子。何况,从一而终也不是这样用的吧。”
言珀不在意地回到:“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嘛,江湖人不拘小节的啦。”
萧景琰放下茶杯问到:“交谈许久,还未知阁下姓名。”
“哦,我叫言珀,有口皆语的言,晶莹透亮的珀。”
外面的列战英忍不住又飞了个白眼:哪有这样解释自己名字的人,真是怪。
“既如此,那本王便回府了,你有事便传书与我,自会有人带你入府。”
说完萧景琰便起身欲离开,却听言珀急急吼道:“殿下难道不是食宿全包吗?”
眨了眨奋力憋出的一点水光,言珀用“热泪盈眶”的眼睛看向二愣子:“可是我孤身一人翻山越岭风尘仆仆地赶来就是你为了投奔你啊。”
“所以……你是没住处是吧?”迟疑的二愣子。
言珀可怜巴巴地点点头,一副求包养的样子【捂脸】
“这好办,我让战英在靖王府客院给你安排便是,你……不用如此夸张表现,咳咳。”二愣子捂嘴。
“好嘞,多谢殿下。”
至此,言珀同学终于打入了二愣子的老窝,让我们远目未来的生活,给她点蜡吧。【捂脸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