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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却见那汉子仰天一笑。
“蒙汗药早已让我通过那瓢的夹层放到了酒中!呼延灼,你可知道我是谁?”
“汝是何人?”呼延灼眼睛一眯。
“我就是那及时雨宋江!
呼延灼,你如今已丢了生辰纲,无法向那朝廷交待,快快跟我一起,共创一番大业!”
宋江说着,这时候,从那丛林之中又杀出来好几十条大汉。
这些人便是田虎帐下的大将,山士奇,卞祥等人。
“宋军师果然是智谋超群,只是掐指一算就算出来生辰纲会由此处路过。”那卞祥叹道。
宋江只是嗤笑一声。
“我早已经料定了这梁中书就如同那惊弓之鸟一般,必然不敢再大张旗鼓,而前往东京之路这里最为难走,途中也没有树荫遮阳,他们无论如何也会中我宋江的连环计哈哈哈!”
“好!军师,回到山中哥哥必然会重重的赏你!”
卞祥大手一挥,这时候,众人又将那马儿牵了上来,这一个个将那金银财宝放上马去,卞祥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军师果然厉害,想那王庆都没办法拿到生辰纲,如今咱们拿到了,那可就在绿林之中狠狠的显一番名声了!”
如此想着,卞祥便是吩咐那些骑兵们快些。
“快点儿,莫要节外生枝。”
而宋江捋着自己的那撮胡须,也是合不拢嘴。
话说这前两日,他听说了那呼延灼被停职,便是打算前去招揽。
可却是被呼延灼给赶了出来。
后来,他抓住了给呼延灼送信的小厮,一番严刑拷打之后,那小厮也是将梁中书前来请呼延灼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那宋江何等精明,立马就想到,这梁中书是想要请呼延灼为他押运生辰纲,而他算到了,前一次生辰纲全军覆没,呼延灼做事小心谨慎,必然会乔装打扮而行。
由于时间紧迫,所以,他就带着就近的秦明,卞祥,山士奇,洪教头等人,骑着马赶到此处来埋伏。
他知道此处的路最为艰难,便是扮作那卖酒的小贩,在此等候,其余人则是藏的远远的。
不得不说,这宋江果然是有胆有识,本来别人智取生辰纲需要七个人,而他只用了一个人,这卞祥等人最多充当了搬运工。
“快这点儿!”
宋江想到回到山寨之后,自地位又能再上一个档次,那就是说不出来的喜悦,声音的底气也比平日里上了一个档次。
那呼延灼见宋江一行人将自己当作是无物,便是大喝:“宋江小儿,前些日子你来招揽于我,我未曾答应你,不想你这日就截我生辰纲,我今日必然杀你!”
呼延灼说着,这拎着手中的佩刀就直取那宋江而去。
宋江一慌,他知道这呼延灼有那万夫不当之勇。
便是呼道:“秦明兄弟快来救我!”
秦明得令,拎着随身的朴刀就冲了上来,将那呼延灼挡住。
二人刀来刀往,打了起来。
而那其余人则是忙着收纳金银财宝。
这时候,忽然那喽啰来报:“哥哥,有一伙装备精良之人骑着马赶来此处,怕是有数百人。”
“什么?”
宋江闻言大骇:“这附近有这实力的除了西门庆还能有谁?大家莫要再装了,赶紧跑啊!”
那卞祥眉头紧皱,道:“兄弟,这么多金银珠宝还没收呢!”
“卞祥将军,俗话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这梁山人马如同饿虎,咱们若是给他们包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快走!”
宋江说着翻身上马,打马就跑。
那卞祥无奈也是翻身上马,而那众人也是纷纷上马而走。
而那和呼延灼大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的秦明也是赶紧骑着马逃离。
那呼延灼则是赶紧调头去打那些正在装金银珠宝的小厮。
小厮哪能看着满地的金银珠宝而不动心,而就当他收纳着那金银时,梁山人已经包了上来。
西门庆看着这满地被麻翻的大汉,却是有些诧异。
呼延灼出京的消息他早就探到了,不过他选择的路是那方便屯兵的地方,却不想这半路给那宋江劫了。
“哥哥,都清点完毕了,生辰纲还剩下五万贯之数!”那裴宣道。
众人闻言,皆是扼腕叹息。
“可恶,竟然给那宋江捷足先登了,那厮好深的心机。”
西门庆眉头微皱,叹道:
“还好时迁兄弟传信及时,否则还不得全给那田虎将生辰纲抢去了,这宋江…可真是不简单啊,早知道直接在半路抢了!”
西门庆如此想着,这时候恰好看到那愁容满面的呼延灼,见此人仪表堂堂,便道:“这位好汉莫不是那呼延灼将军?”
那呼延灼眼睁睁看着生辰纲被劫走,无能为力,此时更是悲愤交加,怒道:“尔等竟然都将我呼延灼视若无物!”
这说着,就拿手中的佩刀朝着西门庆扔过来。
只听见“铛啷”一声。
那把佩刀不知怎的,就被打飞出去。
那呼延灼看得真切,原来是刚才的一瞬之间,西门庆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将这佩刀直接击飞。
与此同时又快速回鞘,所以,许多人都是只听到声音,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石宝笑道:“哥哥,如今你这剑可是越来越快了,我看步下,我都不一定是哥哥的对手啊!为何…哥哥进步都如此神速!”
西门庆一笑。
此时,他的双属性都已经来到了93,速度可以说和这些超一流的武将不相上下。
而且,他还有几十条梁山好汉没招揽到山上去。
可以说,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到时候…恐怕这天下之间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那呼延灼见西门庆的剑如此之快,也是十分诧异,问道:“汝是何人!”
西门庆一笑,道:“我乃梁山西门庆,呼延将军,你何故为那梁中书做走狗,为他押运这不义之财生辰纲?你可知道,这些都是他收刮的民脂民膏,你如此,天下百姓如何看待你。”
呼延灼冷声道:“这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你不过用另外的一种方式来夺取民脂民膏罢了,实质上,与那梁中书没什么区别,而我呼延灼,那是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