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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还是按照司空的指示去做了。
那一群魂魄在进了困魄阵的一瞬间,魂魄就分离开来。
就在这时,雷劫也应声而下。
剧烈的强光刺得一行人睁不开眼。
眼前陷入一片白光之中。
雷劫没打到这里来,多半还是被九层那位拦下了。
爆破声一声声响起,九十九道雷劫不停歇的降下。
裴胜挡着双眼,放大声音道:“每天一回,他还没被劈死啊!”
雷电的声音遮住裴胜一半的音量,好在几人离得近,也听了个大概。
是也,要是整个妖塔一同承担还好。
可事实却是,九层那位以一己之力拦下了所有雷劫。
九十九道天雷,每日一次。
究竟是什么人才可以扛到现在!
雷劫一过,一行人才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
尽管有遮挡这些视线,众人还是习惯了一会,视线才逐渐恢复。
何其瘫坐在地上,他抬头看着塔尖方向。
嘴角的一抹红更是衬得他的脸色苍白。
司空和秋野对视一眼,齐齐皱眉靠近。
秋野和何其共事八辈子,最是清楚他的实力。
虽说天界威压对他有影响,可不至于眼下这样。
秋野走到他面前蹲下,在他肩上拍了拍。
“看见什么了?”
何其尽管坐在地上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何其僵硬的转过头来,满眼惊恐的看着秋野。
他双唇颤抖着说不出句话来,只得伸出手抓住秋野。
何其手劲极大,无处不暗示着他的恐惧。
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塔顶。
众人被他这副模样看得呆住了,个个都不敢上前。
司空眉头一凝,抬头看向塔尖。
什么都没有。
那就是雷中有东西了。
“雷劫也过了,魂魄也收了,这五层也还没有任何变化。”
“先找办法出去。”
司空算是发现了,这越往上走,吓人的东西越多。
这九层妖塔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小二自诩脑子不好用,留在何其身边照看。
镜中小二也不曾离去,要是那个何其是装的,另一个自己可就危险了。
司空看了眼他们的分工,甚是满意。
要不是方才听见何其怕得直打嗝,她也不愿意相信他。
裴胜尽管看惯了金银珠宝,也还是被五层中的装潢震惊了。
有的东西,甚至是皇宫都不曾拥有。
他从前也只是听说过,却没想过是真的存在。
地面一步步踩上会荡漾开灵气,隐约能看见上面的鳞片。
一片之大,压扁裴胜都填不下。
“这个...不会是龙鳞吧。”
镜中裴胜问得小心,其实他心中早已定夺,可还是不敢相信。
龙真的存在!
众人一脸复杂,先前他们都以为这个天界只是裴霜搞出来的幻境。
但从没想过...
这里真的是天界!
司空靠近墙面,庆南暗室的壁画还是金箔混合的颜料画成。
而这五层中的壁画,全都是纯金一点一点打造而成。
要不是早知道这里是九层妖塔,司空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哪位神仙的宫殿了。
“这壁画上的东西,说的是什么?”
司空皱眉看向秋野。
察觉到自己又在皱眉,她伸手按了按眉心。
再这么皱下去,她便要早早老了。
“对哦,说的什么?为何从未听说过?”
裴胜也跑了过来凑热闹,看来是龙鳞的新鲜感已经过去。
秋野道:“天界初成后,因为沾染了人族的人性,天界展开了一袭大战。”
一幅画完,一行人向前面的壁画走去。
“为了争取神位,仙们争先恐后的想要为自己夺得一席之地。”
“有的神仙本就是人族修炼成仙。”
“他们见惯了尔虞我诈,不想再沾染这些,于是隐退而去。”
“这一动作引起了诸多仙的不满,他们终于团结一次。”
“而这一次,刀剑却对向了自己人。”
“为了保下性命,隐退的神仙们不得已只能迎战。”
“于是就有了天崩地裂的那场战争——封神之战。”
裴胜听得目瞪口呆,槽点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小二道:“所以神和仙都是仙,而神只是他们从中选出来的?”
秋野点了点头,看着壁画继续道:“封神后,为了防止自己的恶行被捅出去,众神便将责任推卸给了魔族。”
“魔族!”
小二和裴胜齐齐惊呼。
小二不可置信道:“不是吧,真有魔的存在啊!”
裴胜装懂道:“你傻啊,神仙都有了,那魔肯定存在啊。”
裴胜面上平淡,可他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理。
秋野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嘲讽道:“看来这些神仙确实将责任推卸得干净。”
“这不,魔族就成了众矢之的。”
裴胜听出了秋野语气中的怪异,耳朵都被说得红了起来。
他心中暗想:谁让魔族取了一听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名字。
嘴上问道:“为什么要取名叫魔啊?天......”
裴胜本想问是不是天定的,可一想到秋野方才所说的,他立马止住了嘴。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起来威风。”
秋野和司空齐齐出声。
司空下意识说出这话的时候都愣了。
什么情况?和她有什么关系?
秋野知道也不奇怪,魔尊从前磋磨他的时候天天念叨。
听过一两句关于魔界的事情也不奇怪。
要不是司空在这里,秋野非常想告诉众人:魔尊人老心幼,百八十个好名字不选,偏偏选了天界准备的“魔”。
结果怎么样,被人当挡箭牌了吧。
“啊丘!不对不对,肯定是那个姓秋的小子,老子定让无期休了你!”
魔尊一个喷嚏打得浑身都抖了下。
告诉他没人说他坏话,他都不信。
壁画一半都没走到,裴胜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所有了。
“快快快,接下来呢?”
秋野边往前走,靠近司空的那只手不老实起来。
细长的手指灵活地穿过指缝,牢牢将司空牵住。
就好像这个动作从前做过无数遍一样熟悉。
司空低头看去,猜不清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
一会牵手,一会要抱。
还时不时喊声娘子。
不行不行,这样不清不楚的实在不行。
司空思索着,要不出了这里就和(把)他(他)谈(睡)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