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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休矣!”
此时,葛长老眼神灰暗,不过将死之际,心头却升起了一丝解脱,不必再担心三尸脑神丹的毒发,也不必再不时扭曲脊椎,片刻就弯折膝盖,还要违心说一些不堪入耳的阿谀之词,堂堂七尺男儿,本应顶天立地,不屈不挠,然而却落得这番天地,而五虎拳的修炼,亦不知何时就停滞不前,
“什么!”
那铁塔一般魁梧的大汉,这一斧劈杀下去,本要将葛长老截成两段,瞳孔余光骤见一道光矢几乎以肉眼难辨的迅捷速度疾shè而来,忙将内力逆转,斧身翻转,横于胸前,
当!如洪钟大响的音浪传来,那大汉只觉虎口巨震,一股磅砣的大力如水纹一般自斧身激荡上来,嗤!连着座下的马匹,竟是生生向后横移了一尺有余,沿途刻画两道深深的印痕,
吼!当这声大响震起时,葛长老整个身子一颤,似有受了一记晨钟暮鼓,昏昏沉沉的脑海蓦地一清,不由大吼一声,宣泄出经久一来沉积的烦闷之气,
猛虎跳涧!于刹那之际,葛长老上身扭转,曲腿一弹,地面立时嵌出两个脚印,白鹤亮翅!内力涌动,于两处肩井穴急速运转,双臂挥舞,如两扇大翅,快速拍出六掌,轻巧击中六柄大戟的侧面,将其震荡开去,于狂风不断中,身形如轻灵却又威猛的纵了开去,一如猛虎插上白鹤的翅膀,如虎添翼!
嗤嗤!另外两柄大戟反转而下,月牙刃一个划拉,鲜血溅起,却是被撕裂两道伤口,
葛长老身形不停,双臂狂抡,如虎掌拍下,左腿更是不时骤然飞起,似虎尾大剪,一记之下便有马匹被踢断腿部,
呼、、、几息后,葛长老大口吞吐着长气,如破败的风箱一般嗤嗤作响,然其眼中却不见半丝灰浊之气,炯炯有神,虽狼狈,却难遮威猛大气,与之前相比,虽同是猛虎,然前者被囚居牢笼,后者野xìng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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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教主,再不出手,葛长老怕是要殉教了!”陆猴儿随手扔掉手中的弓弩,言道,
任我行微眯了一下眼睛,也看出葛长老并没有背叛他,当下点了点头,当先跃了出去,提气纵身,其形如惊雷乍现,一掠丈许,向问天紧随其后,手中弯刀缓缓自鞘中拔出,一如勾月逐渐自云层中现出,
上官云王诚二人不甘其后,于两侧而行,前者长剑斜指,暗暗蓄势,好似苍鹰捕食前不住盘旋,后者掌心泛着浓郁的蓝莹之sè,其内似有颗粒沉落起伏,
任盈盈刚要跟随上去,就觉右肩一沉,那一股熟悉的劲力压制,刚提起的力道遂被震散,
“沙场是男儿纵横之处,你于此处静候便可!”
话语落下,陆猴儿的身影便消散下去,刹那后,亦是于数丈外现身,再几个闪烁,已杀入其中,令狐冲亦提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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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老,快看!”
黑木崖顶,数十人一个教众突然瞥及不远处翻滚不休的血红雾团,当即大喊出声,
“嗯?!何事如此惊慌!”一个面容灰白,目似蛇瞳,鼻如鹰钩的老者,yīn厉的扫了一眼那个大喊出声的教众,那教众只觉浑身一凉,有些惊惧的退了半步,
莫长老遂将目光转向他所指的方向,这一看,脸上的平淡顿时不见,
“怎么回事?这是血雾,莫非事情有变,”莫长老立时大手一挥,点了几人,道,“快,你等下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等等,还是我亲自去!快,留下十几人,其余的都跟我来!”莫长老沉吟了半息,又否定道,当先一个纵身跃入竹篓之内,其一干二十余个心腹立即紧跟而入,绞索滚动,竹篓缓缓下降,
数十息后,竹篓尚离地面七八丈,那莫长老的脸sè已变得异常难看,此时,其耳中清晰听得对岸阵阵铁蹄践踏声中,夹杂着近百人的呼啸喊杀,
“不好,是锐金旗的兵马,难道教主尚未过河!”莫长老心头一颤,若是教主有所不测,那明年端午节,岂不是没了解药,
“不对,以教主的功力,一干锐金旗尚在十里之外便可听闻,如何会在此处被围,除非是、、、”莫长老神sè一变,压抑着声音喝道,“尔等小心,只怕杜长老已然叛变,切不可有一丝大意,到时本长老拖住他,尔等一见空隙,立刻夺取小船,划向对岸,恭迎教主!”
“是”
又是五六息过去,竹篓离地面不足丈许,那莫长老当下一个腾跃,翻身飞出,双掌挥舞,一刹那击出数掌,灰白气劲旋绕,压向地面,其后二十余个教众亦是持着兵刃纵了出来,
此刻,崖底一行人早已恭候多时,那绞盘绞索一动,杜长老便知始末,何况其早已见到对岸那一团血雾,时时都戒备着,
杜长老长吸口气,衣衫顿时狂舞起来,翻滚间隐隐传出洪钟撞击的声响,左手上抬,击散袭向百会穴的一记森冷掌力,至于另外数记则不闻不问,右臂一拳捣出,直轰莫长老中宫要害,
砰砰砰!数记掌力袭身,杜长老身子晃都不晃一下,然而莫长老却不敢受那一记直拳,左掌反转,印于其手背之上,砰!又一记对拼,杜长老所立之地顿时凹陷半寸,而莫长老一个后翻,卸去劲力,落地后,又是连退三步,方才站稳,
下一息,二人再次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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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老莫慌,我等来矣!”
向问天一声大喝,弯刀骤然出鞘,刀光森寒,刹那幻化四五道清辉,“锵锵锵!”直刺过来的五柄长矛纷纷被砍断,刀光一低,圈绕一划,掠过其马匹的咽喉,立时五人随其坐骑软倒,跌落下去,其后跟来的上官云长剑疾点,如鹰喙啄击,遂将五人一一刺死,
一侧王诚右手一揽,任凭大戟旋转,就是不离其侧面,反手一卷,借势荡开数柄劈砍下来的弯刀,左手遥击,掌力侵蚀,几匹骏马当即软倒,
任我行双掌翻卷,似蝴蝶纷飞,轻巧灵便,然而当一击中巨斧弯刀刹那,就会骤然迸发刚猛气劲,爆裂出金石相击的锵锵声,好似其手掌也化作斧刃一般,同时嘴唇微微蠕动,丝丝不可闻的音线传入几人耳中,却是告之这四象盘元阵的运转之法,
呼!陆猴儿身形犹似青烟,折闪之间,忽隐忽现,匹练、寒光俱是难建其功,却是差之毫厘被其轻松躲过,然而他长剑或刺或撩,便有一人或一马坠地,短短数息未到已有十余人伤亡,
“回转!”那锐金旗主神情狰狞,心头怒气难止,那一道光矢不过区区一只弩箭,竟将他连着座下马儿被生生撞退一尺,如此大辱,怎受得了,何况眼见几人进出阵列,犹似入无人之境,将其旗下兵马一如砍瓜切菜!
大汉一勒缰绳,调转方向,当先冲了出去,其一纵巨斧旗众纷纷跟随其后,另外三纵兵马眼见无法杀敌,亦是一夹马身,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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