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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陆猴儿上前轻击了几下红漆大门上的铜环,
“你是何人?!”门开,丁坚有些疑惑的问道,
陆猴儿微拱双手,“华山弟子陆大有,特来拜访江南四友,还请通传一声!”
又是华山派,先前一个华山派的,就落尽了四位庄主的脸面,如今又来作甚,丁坚心头冷笑不止,本就冷漠的神情更甚,
“我家主人从不见客!”说完,就要合上大门,
“慢着!”陆猴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住大门,顿时,大门好似生根了一般,任凭丁坚如何使力,就是纹丝未动,
“阁下何意,莫非欺我梅庄无人!”丁坚神sè铁青,然其语气颇有些sè厉内荏,右手则缓缓抓向腰间长剑,
眉头微皱,陆猴儿也想到之前令狐冲已败尽江南四友,人家又如何会有好脸sè,如此,也就只有一路可走了,随即,内力震荡,屈指一弹,
嗡!大门轰然炸开,丁坚只觉一股沛莫能御的大力传来,整个人就被震飞了出去,遂一落地,就觉左臂一阵疼痛酸麻,内力运至,立时晦涩难行,
噌!丁坚握紧长剑,面sè凝重,三分之一息后,一道剑光乍现,如闪电横空,倒也有几分慑人声势,长剑于空中留下灼灼热光,一弹指的功夫已是连划数剑,霎时,电光弥漫,然而任凭电光如何纵横,于陆猴儿身前三尺之处时,便无力前行,似被无形气墙挡住,
哗嗤!
看着丁坚又一剑划出,化作更为耀眼的电光匹练,急掠而来,陆猴儿眼中终是泛起几丝冷冽,双指轻飘飘点出,后发先至点中前者剑尖,
叮!二者相触,竟是发出一缕金石声响,遂于丁坚圆睁的眼神中,剑身猛然弯曲,半息后就锵然断裂,随之,双指上紫气闪烁,一道劲力如长虹划过天际,
呃!丁坚咽喉艰难的蠕动了几下,吃力的捂了下胸口,缓缓倒了下去,
“丁大哥!”随后而来的施令威一见此景,双目yù裂,怒吼着,此刻其紫金八卦刀未在手中,当下挥舞双掌,以掌化刀,卷起漫天幻影,行至半路,骤然凝成五道不同的掌影,却俱显浑厚森然之气,轰向上下左右当中五路,此招便是其五路神之名由来,
“小心!”“手下留情!”
两道身影自内院急速奔走出来,一人长髯及胸,面sè醺醺然俱是醉意,一人稍显矮胖,头顶秃秃,泛着光亮,二人前者提剑,后者执笔,眼见着先前的丁坚被来人一指隔空气劲点中膻中,不知生死,又见施令威挥掌上前,只怕多半也凶多吉少,
比浑厚么?陆猴儿嘴角裂起一丝冷意,五指微张,化指为掌,隔空一按,嗡!
施令威惊愕的神情中,只觉周身气流立时变得粘稠,不仅双掌幻化的五道掌力停滞半空,就连他整个身形亦是寸步难行,随即,掌影如风化破碎,一股雄浑得令其发颤的掌力轰至,一如被急行的马车撞中,无力的倒飞着,跌落至丈许之外,
“尔敢!”
“有何不敢!”
未免迟则有变,陆猴儿身形掠动,化为一缕青烟,同时握住剑柄,嗡!长剑出鞘,剑身轻鸣,其上紫气萦绕,长剑一圈,将二人尽数笼罩其内,
丹青生便是一声断喝,长剑舞动,其上青光大盛,映得其面上熏然之sè尽去,一息未到,长剑已在身前连划数个光圈,之后连连刻划,光圈立时再增,层层叠叠,怕是数十个之多,光圈如有形之物一般,凝于半空,虽不如方才一字电剑的凌厉,却剑气弥漫,寒风掠体,显然远胜一筹不止,
一侧秃笔翁手中jīng钢所铸之判官笔,内劲贯注,柔软的笔触立时如钢针直竖,笔势纵横飘忽,流转无方,却又有剑拔弩张之锋芒,
二人眼见陆猴儿一指一掌摧枯拉朽般碾压两个家仆,立时知来者不善,纷纷使出各自平生最强之招数,
苍松迎客!白云出岫!
陆猴儿长剑一震,剑光立时化为数十道匹练,似千年古树垂落的枝干,如钢似铁,直直刺入每一个光圈之中,之后剑势撩转,似一缕云气自山涧溢出,飘飘渺渺,不知游去何方,
叮叮、、、兵刃相击,剑光虚生幻灭,
丹青生一声大叫,砰的一声,跌落于丈许之外,身形狼狈,那及胸的长髯更是被生生削去半截,而秃笔翁手中判官笔已被震落,喉间三寸之处,轻轻抵着一缕剑尖,
“今rì败于阁下之手,要杀便杀!”秃笔翁头一斜,愤然道,
陆猴儿目中怒意微显,若是换成十数rì前,一身煞气盈沸,有人胆敢如此无礼,加之又关乎大师兄安危,只怕就是一记掌力下去,虽不死也将重伤,
“陆某无意冒犯,得罪之处,还请海涵!”陆猴儿长剑归鞘,深怕多拖一分,大师兄的伤势就重一分,当即单刀直入道,“陆某之前得到消息,不久前我大师兄令狐冲曾于梅庄现身,你等可曾知其去向?”
秃笔翁一摆手,“我四兄弟常年隐居梅庄,何来见你大师兄!”
丹青生站起身,神sè复杂,知道面前之人已是手下留情,否则他就不是被削去半截长须那么简单了,想了想还是如实道,“三哥,好像风兄弟就是出身华山?!”
秃笔翁摇头道,“那风兄弟年过中旬,尚是华山岳不群的师叔,又怎么会是、、、”他却不知丹青生之意,此时后者已察觉一丝不对之处,
“好你个向问天,居然私自编排家师,若是不给个说法,哼、、、”陆猴儿一句不自主的言语,却是惊得丹青生二人心神颤动,
“什么、、、向问天?!难道就是我神教昔rì那个光明左使?!”
“莫非,那位童兄就是、、、”
看着面前二人大惊失sè的神情,陆猴儿颔首道,“自然!只怕用不了多久,那昔rì二字就要略去,”
“如此,那岂不是说、、说、、、”说到这,秃笔翁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之事,额头密布了冷汗,断断续续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错,你等看守的要犯早已被向问天救走了!”
“可是当rì查阅时,那要犯明明尚在牢中、、、”秃笔翁似乎还想辩白,
“是了,风兄弟生xìng豪迈,就算比剑输了,又怎么会不辞而别!”丹青生暗生悔意,当时怎么就只顾着那副溪山行旅图,不劝大哥入内细查一番,
陆猴儿嘴角泛起几丝冷笑,“岂不闻李代桃僵之计!若非如此,他又如何秘密积蓄势力,与东方不败抗衡,重夺他的教主之位!或许,要不了多久,黑木崖就会派人前来、、、”
陆猴儿口中之他虽未言明是谁,但丹青生二人心知肚明,对前者所说的话,已是确信**分了,待听到最后一句,二人对视一眼,似乎大哥就是接到旨令,前往黑木崖了、、、
看着二人有些浑噩的神情,陆猴儿忍不住清喝一声,“还不领我前去,若是我大师兄在牢狱中有什么意外、、、到时,可就别怪陆某心狠手辣了!”
听闻陆猴儿狰狞言语,丹青生二人只觉尚还温热的天气,一下子就yīn冷起来,
当下,二人不再迟疑,领着陆猴儿入得内院,几番转折,来到一处月洞门前,月洞门额上写着“琴心”二字,以蓝sè琉璃砌成,笔力苍劲,当是出于秃笔翁的手笔,过了月洞门,沿途花径幽幽,两旁修竹姗姗,花径直至三间石屋,其周边七八株苍松挺立,遮得四下yīn沉沉的,
然三人却无兴致欣赏美景,丹青生二人直入石室,再转入内室,室内一床一几,陈设极为简单,床上挂着的纱帐,亦是陈旧异常,几近呈现枯黄,
二人一人翻开被褥,一人则揭起床板,立时露出一个四方空洞,当先纵入其中,陆猴儿艺高胆大,也不怕什么暗箭机关,跟着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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