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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浮凉说了句感谢。
异国的风情总是显得格外的令人眼前一亮,到了酒店,陈夏本该躺下休息,以弥补十几个小时的旅途中的烦闷和困倦。
但是落地后,吃了点东西,小姑娘身上的那种劲按都按不住,酒店一楼的大厅里低声播放着舞团的乐曲,陈夏听了就很喜欢。
“他们也是华国的人哎。”
虞浮凉见她兴趣盎然,显然很心动的样子,“他们晚上在这附近有表演,若是喜欢,就去看看。”
“好!”
至今以来,陈夏小时候学的东西差不多都坚持下来了,无论是舞蹈还是古琴,入京以后,京中世家大族的女儿大多不认古琴,学的是电子钢琴。
可陈夏对那些不感兴趣,她还是喜欢原始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的那种感觉,听着琴弦通过振动发出声音,是一种很舒适的享受。
入了会场,陈夏才发现,她听到的那种很欢快的音乐竟然是由数十种古典乐器弹奏出来的,很少使用国外乐器。
但是跳的爵士舞却并不是华国起源。
文化的碰撞总是给人独特的感受,来参加这场演出的大多是本土人士,也有少数华侨, 从同胞的口中, 陈夏明白了这支舞队是由高校学生组成的,在大赛上胜出以后, 由活动承包方提供资金,实现国内两场和国外两场的巡演。
“并不盈利吗?”
陈夏用英语与她旁边坐着的是一个深眉眼的女孩交流,应该是个混血,高鼻梁, 瞳孔的颜色也显得很漂亮。
从交谈中, 陈夏得知她的名字叫爱丽丝。
爱丽丝说,“并不,这四场巡演是以文化交流为基础的,以青年学生为载体, 以音乐和舞步作为主要方式, 这是很公益的,可是在巡演的过程中,也不可避免的会得到一些不好的评价, 比如对你们华国的评价。”
陈夏好奇,“是局限在艺术圈吗?”
“不是。”爱丽丝解释,“一个国的公民对另外一个国的公民在各个行业的歧视,就比如今天这场演出,如果华国的舞蹈选手的表现不如本国的好,在我们看来,华国的舞蹈选手即便是获得批评,也只应该说他们的舞技并不好, 但是有的人却不这样, 这些人会从艺术圈挑剔到华国的各个圈子,比如科研, 医学, 文化,然后把华国的一切贬得一文不值。”
爱丽丝笑着道, “虽然我也有点认为华国的科研和医学水平有些落后, 不好意思, 我不该当着你的面那么说。”
“认识到差距是应该的, 我们的医学水平在很多方面与最先进的技术相比确实落后很多,这也是我们在一直努力的。”
爱丽丝说, “你是学医的吗?”
“对。”
一边看演出,一边浅谈的交谈, 演出结束后,陈夏和对方互留了联系方式,爱丽丝说,“医学研讨会很难得,若是感兴趣,你可以和你先生一起来。”
“好。”
爱丽丝看了一下虞浮凉,然后拉着陈夏到一边,用极低的声音同她说,“你知道我是怎么明白你们是夫妻的吗, 毕竟……你知道……”
还是年龄问题。
虞浮凉看着像三十,而陈夏像十八。
陈夏说, “洗耳恭听。”
爱丽丝:“在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一种磁场,你先生看过来的时候,看着你的目光是带着含蓄的爱意的, 所以,很难不让人发现。”
陈夏抬头看虞浮凉,男人风度翩翩, 英俊的面孔几乎掩盖住一切岁月的痕迹,可在他的眼角,还是有几层小小的褶子,不过不会让人感觉这是衰老,反而是成熟的象征。
“不多说了,拜拜。”
“拜拜。”
陈夏走到虞浮凉的身边,虞浮凉反握着她的手,入了夜,是有些冷风的,“是准备去参加研讨会,还是去看舞队的排练?”
“两者选其一吗。”
“嗯。”虞浮凉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而且你也不能花费太多的精力放在这上面,起码这一个月内。”
“研讨会吧。”
虞浮凉拉着她的手,也是很赞同, “这样规格的研讨会可遇不可求, 听听有益处, 舞队以后有时间,国内也有不少。”
夜晚的微风吹着,虽是冬夜,但会场的热气还没有完全散去,温热的热流从虞浮凉的手里不停的传过来,所以陈夏并不感觉到冷。
她仰起下巴的时候,露出优美的脖颈,眼睛注视的看着的虞浮凉,本来她和虞浮凉是在并排走着,下一刻抬步的时候,陈夏跨一步走到虞浮凉的面前。
虞浮凉:“嗯?”
陈夏踮起脚跟,手搭上他的脖子,她勾着他的脖子,可以借着力量让自己后挺,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虞浮凉虚扶着的她的腰迹,“怎么了?”
“叔,我能亲你吗?”
虞浮凉失笑,低下头,他并不是一个急切的年轻人,年龄的优势让他懂得等一等会得到更好的东西,能抵得住诱惑,却不会显得俗。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有很多。”
不能一一详细的说出来。
爱丽丝的话,还有她选择去研讨会,虞浮凉便给出下一次还有机会观看舞队排练的安慰之语,虽然如果她选择去观看舞队排练,虞浮凉同样会安慰她,这个话并没有说出来,可是陈夏知道。
他总是很细心。
虞浮凉温柔的笑了一下,灯光下的侧脸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陈夏不等他回答,踮起脚跟,吻在他的唇角,虞浮凉的手托着女孩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周围是人来人往,夜里时而有情侣借着灯光的昏暗做一些脸红心跳的事情,路人付之一笑,不打扰情侣的亲近。
虽然是陈夏先招惹人的,但最先受不住的也是她,虞浮凉将深红色的围巾虚拢着女孩的头发,发梢在虚空中微微飘荡着,有一种慵懒的知性美。
虞浮凉揽着她的肩膀,女孩的力有一大半都靠在他的身上,“车在前面,能慢慢走吗,还是需要我抱你?其实我更倾向于后者。”
“不。”陈夏的脸红红的,“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