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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
云天歌留下这四个字便飘然而去,他话只能说到这里,但是唐三与小舞他们听还是不听,就不是他所能够决定的了。
说完这些,云天歌并未急着直接去找原随云与艾米莉他们,而是向戴沐白的宿舍走去。
虽然云天歌并不识路,但戴沐白他们史莱克七怪如今可是史莱克学院的风云人物,随便找个学员打听一下,再辅以精神力的探测,云天歌很容易便找到了戴沐白的住处。
如今的史莱克学院,前身是财大气粗的蓝霸学院,故而现在戴沐白他们七个的宿舍已经变成了单人间。
这样也好,要是还有其他人在的话,云天歌却是有些不好下手了。
戴沐白,原本和自己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但是,对方却因为朱竹清的事情,而对自己反目成仇。
对此,云天歌感到有些好笑,人家朱竹清不喜欢你戴沐白,你居然还有脸来怪我?
真是有够离谱的。
精神力似蛛丝一般绵柔探出,在感知到戴沐白此时正处在房间冥想时,云天歌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戴沐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希望你能够把握得住。”
云天歌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也懒得走正门进去,直接从窗户闪身进入了房间。
“谁!”
正盘膝坐在床上冥想的戴沐白,蓦地睁开了双瞳,看向此时背对着自己的白衣人,寒声问道。
戴沐白同时心中暗暗警惕,这个不速之客绝对不是史莱克学院的学员。
“是我。”
云天歌转过身来,脸色淡然地说道。
他深邃的目光在戴沐白身上来回游走打量着,显得毫无顾忌。
“哼。”
戴沐白冷哼一声,从床上走了下来,看向云天歌冷笑着说道:“你来找我有事么?”
云天歌轻轻一笑,举起身旁茶几上的水壶,往杯子里满满倒上了一杯。
他一边倒水,一边轻轻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沐白,怎么说咱们也有过一段同窗之谊的。”
“为何一见面,便做出一副如此苦大仇深的模样呢?”
云天歌看向戴沐白,眼中闪过一丝幽蓝色的光芒,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哈,同窗之谊?”
戴沐白有些癫狂地笑起来,神色冰凉地说道:“你如果还念着同窗之宜的话,又怎么会对竹清有想法呢?”
“我在学院里的时候,可没有对她表露出任何想法。”
云天歌皱了皱眉,虽然心中不耐,但还是耐心地说道。
“再说了,朱竹清是否喜欢你,或者她喜欢上了别的什么人,全都取决于她自己的意愿。与我无关,也与你无关。”
“是吗?”
戴沐白嘲讽地一笑,两只拳头紧握,“可是她喜欢上了你,而她,是我戴沐白的未婚妻。”
自己的未婚妻对自己不假辞色,甚至喜欢上了别人,认为自己远远不如那人。
这令戴沐白如何接受得了。
“那就是没得谈了?”
云天歌脸上笑容有些收敛起来,右手食中二指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渗入了水中。
“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戴沐白冷笑道。
云天歌脸上笑容不再,多出了几分狠厉。
“唉。”
“本来因为你的身份,还存在一定价值,我不想和你撕破脸皮的。”
“但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云天歌渗入水杯中的食中二指瞬间弹起,魂力运转之下,溅起的水花凝聚为一片薄冰。
而这片薄冰,随着云天歌右手轻抬,电光火石间便向戴沐白心口处疾射而去。
“呃啊!”
云天歌发射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戴沐白根本来不及应对。
当戴沐白反应过来的时候,生死符已经侵入到了他的心口。
戴沐白顿时感觉心口除一阵冰寒之感浸入骨髓,而且正在不断往身体各处蔓延。
他双手发抖,急速解开衣衫,只见胸口左乳旁“天池穴“上现出一点殷红如血的朱斑
戴沐白大叫一声“啊哟!“险些晕了过去,而这时刺骨的寒冷却又瞬息间转化为了炙热的灼烧感。
“咳咳,你对我做了什么!”
戴沐白浑身颤抖,一张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似黄豆一般。
“没什么,只是种下了生死符而已。”
云天歌诡异地一笑,随手将指尖剩余的水滴甩落。
“啊!”
还不待戴沐白继续发问,一阵奇痒剧痛感便从心口传来,这种痛苦的感觉,在他心中很难用言语去描述出来。
戴沐白瘫倒在地,状若疯癫地在地上来回打滚着,两只手疯狂地抓挠着心口,直至衣服破开,皮肤上血迹淋淋也不肯停手。
但是奇痒剧痛感,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甚至愈演愈烈。
“啊!啊!啊!”
戴沐白又是痛苦地嘶吼起来,两眼饱含着眼泪,不要一般地将脑袋疯狂地撞击在地面上。
“砰!砰!砰!”
他整个脑门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脸上血泪交加,整个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救我,救我!”
夹杂着鲜血的眼泪从脸颊留下,戴沐白绝望地说道。
生死符所带来的奇痒剧痛,已经几乎将他的意志力完全摧毁,令他不得不向云天歌,这位自己视为最大情敌的人求饶。
“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魂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天歌俯视着,像一条败犬一样趴在地上的戴沐白,淡淡地说道。
自己的确是给他机会了,但对方自己却不愿意去把握,那就怪不得谁了。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救我,救我!”
戴沐白额头又重重地磕在地板上,汩汩鲜血直流,将地板染得有些微红。
“我为什么要救你?”
云天歌语气依旧淡然。
“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戴沐白眼中带着希冀,声音沙哑着说道。
云天歌摇了摇头。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见云天歌不为所动,戴沐白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饱含屈辱地说道:“哪怕是竹清,我也可以让给你。”
为了活命,戴沐白什么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