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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小花尽量的拼出第二更,即使写不出来,明天早晨肯定会更新的。
“麻烦,能有什么麻烦?”汉斯有些奇怪地问道,难道怕自己不给钱吗?
“麻烦来自于伍德的伤势,如果伍德得罪的是人呢?本来是想着给伍德带来痛苦,没想到被别人莫名其妙的治好了,找不到伍德只能就和治伤的医生算账了。”曾巩笑呵呵地解释道。
“天啊,这也太复杂了,真理解不了你们中国人。”汉斯懵懂了半天,最后只能颓然地摇了摇头。
“其实这样的例子在现在很少了,毕竟法治社会嘛,和古代那种拥有武器和功夫的人往往让国家利器束手无策不一样,但是有些时候在中国这种江湖上的恩怨还是屡见不鲜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曾巩神秘地解释道。
“那什么是江湖呢?”不知什么奥尼尔居然拄着双拐出现在了伍德的卧室门口有些迷惑地问道。
“喂,傻大个子你知不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曾巩皱着眉头看着奥尼尔,似乎两人的八字有些犯克,说话都带着火药味。
“小个子,我可没有偷听你说话,我是过来看看我的朋友,防止他们被你们这些远道来的和尚给骗了,伍德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奥尼尔居高临下地看着曾巩,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曾巩闻言顿时暴跳如雷,指着奥尼尔的鼻子骂道“:傻大个子你是不是想着和伍德一样只能躺在床上,我可以成全你。”
奥尼尔顿时一愣,有些疑惑地说道“:这句话可是姚说的,他说从远方来的和尚很厉害,怎么不对吗?”
虽然奥尼尔这么解释,可是曾巩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奥尼尔他哪里知道在曾巩的心中和尚的形象早就臭了,一个千年的古刹的方丈**都能被人抓住,以后哪里还有和尚还能让人信任呢。
汉斯看着两个人的气场很诡异,立刻打着圆场说道“:奥尼尔先生,你错怪曾先生了,伍德的伤他可以治,就是必须带着到蒙大拿去。”
“能治?”奥尼尔有些疑惑地看着曾巩,要知道伍德的伤他可是了解的,在X光下他的脱臼非常的奇怪,让许多的运动专家和骨科专家都非常的奇怪,即使是动手术也是危险性很高的,不足百分之十。
“怎么傻大个子你怀疑吗?”说着曾巩有些不怀好意地走到奥尼尔身边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七十二眼。
“你,你想干什么?”奥尼尔警惕地盯着曾巩,有些心虚地看着曾巩,不自觉地还退了一小步。
曾巩没有回答,顺势跟进一大步,探出右手,一把将奥尼尔的拐杖夺了过来,左脚同时踹向了他的受伤的腿。
“曾先生不要。”汉斯一见顿时急了,没想到这位曾先生还是一个急脾气,居然说动手就动手,如果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距离奥尼尔和曾巩的距离。
奥尼尔看着曾巩伸过来的手和踹过来的脚仿佛慢镜头一样,可是自己这身庞大的身材却成了巨大的负担,似乎被定住了一样,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巩的左脚揣在自己的脚裸上。
“咔嚓”
一声脆响,屋子里几个人的心似乎都跟着碎了,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奥尼尔凄惨的样子。
“傻大个子,既然没事儿了,怎么不走两步呢?”曾巩戏谑地看着奥尼尔,调侃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
“嗯?”几个人意识到了不对,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发现刚才还在拄拐的奥尼尔现在居然正稳稳地站在地上,只有定格的惊愕,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
“咦,不疼了。”奥尼尔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脚,发现脚上的痛苦消失了,他更是大胆地跺了跺脚,除了轻微的酸楚,自己的脚更是恢复了往日的灵活,有些惊愕地看着曾巩。
“废话,老子出手你那点儿狗屁的伤还算什么。”曾巩看着奥尼尔那副样子不由得用中文吐槽了一句。
“嗯?小个子你这手艺真不错,我请你到我们热火队做队医怎么样?我们热火队的那些拉拉队的姑娘们在NBA可是出了名的火辣,考虑一下怎么样?”奥尼尔还以为曾巩在夸他呢,咧着大嘴大大咧咧地邀请道。
“滚你丫的蛋,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在我的牧场里多养几头牛呢。”曾巩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小小的队医就把自己打发了?什么拉拉队的姑娘,比那些个派对女孩还不如,居然拿她们来污染自己的眼睛。
奥尼尔看着曾巩恼怒的样子依旧是笑嘻嘻的,然后舔着脸说道“:小个子,我到你的牧场做客怎么样?你不用感激我,我只不过是看在汉斯先生的面子,你小子是什么眼神,你知道吗好多地方邀请我,我都不去,到你那里那是看得起你。”
曾巩看着奥尼尔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得抽他几巴掌,阴沉着脸说道“:我那里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怎么,你还想邀请禅师?我想必须等冬歇期的时候才行,他现在还是湖人的主教练可没有时间到你的牧场里做客,到时候我帮你邀请他。”奥尼尔眨着眼睛,一脸的笑意。
“妈的,你爱去就去,老子不管了。”曾巩一甩袖子,离开了伍德的卧室,再和奥尼尔这个混蛋纠缠非得气死自己。
曾巩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早有汉斯家中的佣人送上一杯咖啡,他喝了一口,却眉头紧皱,这味道比起牧场的野咖啡实在是寡然无味,回味戛然而止,一点儿也没有醇厚的香气冲击味蕾的愉悦。
“曾先生,怎么这科纳咖啡不合口味吗,我这里还有蓝山,或者你尝尝巴西的咖啡。”看着曾巩紧皱眉毛的样子,汉斯紧张地问道,现在他可是对曾巩敬若神明,生怕自己有分毫的怠慢,曾巩就撒手不管了。
曾巩勉强一笑,却说什么也不再端起手边的咖啡,看着从伍德卧室里走出来的汉斯说道“:怎么会呢,汉斯先生的咖啡味道很醇厚,我只不过喝惯了我们牧场咖啡的味道,有些不太习惯而已。”
汉斯听曾巩这么说也就没有深究,然后关切地问道“:曾先生,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有专机。”
“明天吧,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曾巩点了点头说道,现在自己的牧场是多事之秋,他不可能留在迈阿密很多的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