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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莲.诺拉.梅瑟斯与时间赛跑回到船舰内部确实看到吓人的一幕
诱宵美九受控制正手持着一把刚刚还在他手中的铭细刀刺进自己的腹部,血液喷涌而出撒在墙上。
痛感似乎让诱宵美九脱离了控制,她顿时失力的倒在血泊中,意识反射性的用手按住伤口
那边是黏滋滋湿漉漉的感觉,同样脑神经麻痹伤口痛觉时间也已到了尽头。
深入骨髓的痛感痛得诱宵美九在地上打滚,粗粗的神经都在她头上无情得增大,伤口还在恶化
「奇怪?为什么会这么痛?莫非是…」
「是『剧毒』哟,但不是一般的毒哟,一般的毒也毒不死精霊的……」
熟悉微笑声音从旁边的椅子上响起
他不知何时坐在最上层的位置上,然后伸手拎过来一个发福的胖子
「喂…这家伙是不是现任司令呢?真难看呢,这么难看活着干嘛?不如不带任何降落伞之类的东西朝下面跳吧,反正也是死,说不定没摔死你就赚到了…不是吗?」
「我……我可是弗拉克西纳斯的总司令你这样的所做所为,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哈哈哈哈…我现在的身份可不是那个任你们摆布的高中生,我的身份是DEM社副董事长,反正是敌对关系…杀掉你也很正常不算什么吧。」
将那发福的胖子拎着领子带到舱门外
「那么永别了,这味道是?这就吓尿了…原本是想让你自生自灭的,这点勇气都没有留你何用?」
「不要不要啊!」
「嘻——」
刚出口,分身就闻到一股尿骚味,心情变的很不好,一下子松开他的领子,举起旁边好像是那家伙留下的魔导炮,瞄准正在下降的现任弗拉克西纳斯的司令那恶心的头部开了一枪
子弹穿过他的头部,顿时他的头部先是扭曲变形最后爆裂
血液在空气中蒸发成雾状,无头尸也径直消失于视野中
「意外的淡定呢。卡莲啊,他不是你需要保护的对象吗?」
「不……我要保护的对象已病死,现在唯有五河琴里才是需要保护的,而且艾略特先生曾说过无论您要走什么路都由您自己来做选择!糟糕!不好!」
卡莲淡定呼吸一次,猛地变得着急一下子冲进护养室
那边有两个人似乎正在为琴里注射些什么药品
「给我去死吧…」
卡莲化作金色的光辉一下子袭向那两人
咚——
横飞的血沫高高跃起
其中一人这一拳头下去已死,另外一个人已受伤动弹不起
卡莲伸手扯住那个还活着的人领子
「刚刚注射的是什么药剂?老实说哦,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场。」
「好好…我说…是逐渐停止生命体征的药物,解药因为是刚刚研制出来的,所以好还没有」
「什么!」
仿佛惊呆,卡莲站在哪边好久都没有动过。
「确定没有解药?」
分身满身鲜血地走过来,他的手中握着正在隐约发光的物体
「不对。我好像记起来了要其父母的血液输进她体内,剩下的就看她运气是否好了,毕竟解药还没有实质的研究出来」
「嗯…可以吧,卡莲.诺拉.梅瑟斯…」
「是的,随便你怎么干。」
「好咧!」
分身冲过去分分钟就是割下他的头。
整理完一切后,卡莲.诺拉.梅瑟斯摆出战斗姿态始终面对着分身
「别担心,我只是来找美九的霊结晶的这边剩下杂事就全部交给你喽,哦…对了,下面还有两具尸体记住请妥善焚烧她们,为了之后哟。」
说完,他便消失与眼前
卡莲.诺拉.梅瑟斯知道她该做些什么,跨过尸体抱起琴里。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所做的事是否正义别人无法清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吧…真是只黎明前的候鸟呢,随他吧。司令如果你醒着大概也会这么想的吧。」
世界被照亮,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似乎有那么几束光从乌云后射出来。
「天气变好了呢,要走喽司令!」
把美九的尸体以及提路.克库亚还有野芙惠直的尸体完全烧成灰烬后,便带着司令离开了弗拉克希纳斯空中舰
◆■●■◆
而此时远在德国的士道以及真那经过艰难的排练终于获得了比较得到大家认可的舞姿(主要还是真那不会)
「ok……就是那样,很不错很不错,没想到真那也学的这么快啊」
「不不…关键是兄长大人厉害,基本不用动就可以跳的很好。」
难不成这次的意外把兄长大人给变成了舞王了吗?要知道刚刚的训练中主导权完全就是在兄长大人那边,而我只能被带着跳。
兄长大人跑到松冈峰的那边,想问去取装备需要哪些礼仪时
兄长大人不知为何一下就扑街了,理由上来讲没有绊脚物而鞋子也没有细绳所以绝不可能扑街的。
我扶起兄长大人,并询问着
「没事吧」
难不成是那种不知名状态的副作用?
兄长大人他正在流泪,并且捂住嘴巴不让他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心好痛…痛的好想哭。」
「没有事的,我们拿到那件东西就立马回去」
「嗯嗯——」
经过我的安慰,兄长大人逐渐平复下去,起码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放松了。
『没事的』『没事的』这是兄长大人经常对我说的,现在轮到我对兄长大人说确实有点奇怪
「兄长大人他没事,我们是不是该启程了呢?」
「这个时间嗯……可以了,外面靠边停着一辆车搭上去,司机自然就会把你送到会场的。」
「好的…走吧,兄长大人」
待兄长大人点头并擦去眼角的泪珠后,我们便走到旅店门外搭车往会场开去
车窗外璀璨的夜幕上划过一颗发光的流星
「听过没……」
「啥?」
「世间常把流星看作不祥之物,流星是代表一个人死去的象征。」
「那么流星雨是不是有一个市的一个市的人死去啊?请不要再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不然即使是兄长大人真那也不能原谅……」
「好好…」
兄长大人果不其然又是摸头杀。
平时最受不了的就是摸头杀,现在照样受不了。
「唔…噫!舒服……呢——」
说到这我连忙捂住嘴,扫视四周发现就只有司机和车轮摩擦声以及望着逐渐下降的流星的兄长大人,而车轮摩擦声较大应该,不…绝对覆盖了刚刚的话,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之后陷入我和兄长大人深陷沉默,直到赶到准备换装备的交谊舞舞会门口
我和兄长大人将两张黑云姐给的邀请函交给工作人员后,即正常顺利地进入交谊舞夜舞会场地。
由于我是首次来到这种场所,不过最基本的礼仪还是会的,至于兄长大人礼仪什么的确实不用问太过简单,大概就跟参加同学聚会一样吧。
兄长大人走向前方,端起桌子上盛满红酒的酒杯返回到我身边,顺道把那较少的那杯红酒递过来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想喝酒…真那…能陪我喝点吗?反正好像他们还没来…」
「一点点的话…没关系的。」
接过酒杯,我边喝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兄长大人的酒杯里。
霎时间酒杯里布满了水波纹
兄长大人又哭了,比起研究室的那次这次不单单是流泪这么简单,他咬牙坚持不弄出哭声,但没有用,轻微的哭声最终被音乐覆盖。
作为亲兄妹的我很明显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蹲下去安抚着兄长大人的头,就像是兄长大人一直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