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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这么多宫女,上上下下算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按理说宣统领一个在外行走的侍卫统领,是不可能知道一个小小的宫女的。
可偏偏面前的这个,他知道,正是如今正得圣宠的淑贵妃身边的宫女采青。
说起来这个淑贵妃进宫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原本就生得貌美,再加上性子温和,很得帝心,一路从小主升到贵妃不过三年时间。
只可惜肚子一直没有动静,直到现在也没有个一儿半女,位份也就仅止于此了。
宫里时有采选,再貌美的女人那也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即便不年老色衰,这么些年了,皇上也看腻了。
眼看着淑贵妃再掀不起什么波澜了,宫里的女人们都放下了戒心来的时候,淑贵妃前几个月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不涂脂抹粉起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她太过真实,面容略黑,被其他几个宫妃嘲讽了几句之后,她便没出自己的宫殿过了。
只隔了十来天,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她已经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脸还是那张脸,可是更加白皙,更加紧致,也更有轮廓了,本就是个大美人,如今更加光彩照人。
更何况人家还不涂脂抹粉,是天生丽质,顿时就把皇上的目光又吸引了过去,连新进宫的年轻妃子的牌子也不翻了。
重获圣宠的淑贵妃一改从前,时有小女儿的娇羞撒泼的时候,皇上却觉得新鲜,很吃这一套。
只要她不是太过分,皇上都会依着她。
如今在这个宫里,就连皇后,都不会正面跟她闹红脸。
当然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王笑。
淑贵妃在用了王笑的护肤品之后,觉得很是滋润,让刘志恒又找王笑买了一些,并询问了她很多关于护肤的问题。
淑贵妃再不受宠,有刘家这个皇商的身份在,往宫外递句话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
两人在交谈的时候,王笑说起了很多怎么留住男人的心的想法,淑贵妃只当她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胡说八道。
不过想着自己如今在宫里的处境,她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试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试,皇上还真的更加宠爱她了,不过这其中的度还是要掌握好,毕竟是皇上,太过了也是会厌烦的。
当然了,这些宣统领不知道,采青也不知道,就连刘志恒也不知道。
宣统领定定地看着面前的采青:“淑贵妃既然派你过来,想必已经知道是谁要见她了吧,先去贵妃那边恐怕不合适!”
采青不知道贵妃为什么非要见这个人不可,不过既然主子吩咐了,她们做下人的就得照办。
能在淑贵妃身边坐上大宫女的位置,自然也没那么简单:“不过是说几句话,不会耽误宣统领的事儿的,我们娘娘就在那边的亭子里。”
宣统领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看见不远处的亭子里,一个身穿湖蓝色宫装的娘娘正背对着众人站在那里。
既然不过是说几句话的功夫,又不耽误他的事情,当然没必要得罪淑贵妃。
“既然是娘娘要跟她说话,那是她的造化,姑娘带她过去吧!”
“多谢宣统领!”
从始至终,王笑一直没敢抬头,就是担心有人知道她跟淑贵妃是旧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跟着采青到了亭子那边之后,只见淑贵妃摆了摆手,采青便自觉的退到了亭子外边守着。
王笑这才跪了下来,别别扭扭地行了一个礼:“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淑贵妃掩着嘴笑了:“哪里学来的这些,不伦不类的,如今时间紧急,本宫也不跟你废话了,皇上召你是因为贤妃的事儿,她也买了美颜膏,只是用了之后不仅没有什么作用,还把脸用烂了,这才追究到你这儿。”
王笑愣了一下,刘家是皇商,东西是刘志恒送进来的,怎么出了事儿了反倒找上她了?
找上她也是正常,毕竟这东西最初也的确是出自她手,可刘志恒那边一点儿消息也没给她不太对劲吧。
如今让贵妃娘娘匆匆说上这么一句,能顶上什么事儿?
不得不说,刘志恒这厮也太不讲道义了,果然是无奸不商,有好处的时候就是朋友,出了事儿就第一个将她推出来。
不过想来也是,人家可是刘家的公子,怎么能容许有一点儿闪失,自然是她这个农女来顶包比较好啊。
不过这个时候自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一脸感激地看着淑贵妃:“多谢娘娘提醒,一会儿民女一定会好好跟皇上说,绝不会攀连刘家的。”
一听她是在担心这个,淑贵妃不禁道:“不管这事儿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刘家是摘不掉的,不过倒不是怕攀连,专门跟你说这几句,只是但心你,你明白吗?”
王笑心里冷哼了一声,上位者真会说话,好的不好的全让他们说了。
既然担心她,怎么不让刘家派人早早来告知她?也好让她有心理准备?
她深深地鞠躬:“多谢娘娘,民女知道了。”
语气疏离客气,显然是对刘家有了间隙了,淑贵妃有心要多说几句,可宣统领那边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次了。
虽没有直接过来催,不过意思很明显了。
淑贵妃也不想皇上那边久等,知道她先见了王笑的事情,便让采青将人送了过去。
王笑回到宣统领身边,又走了大约十来分钟,这才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大殿前。
王笑抬脸一看,见上面写着大大的光正殿三个大字,鎏金的,亮晶晶的,一定花了很多金子来做。
宣统领进了殿里,也不知道见没见着皇上,在说什么,总之很长时间没出来。
她站在大太阳下,欣赏了一会儿大殿,又看了看别的地方,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了之后,便安安静静地站着了,也不敢挪动脚步。
不一会儿她的额头上便浸出了细密的汗珠,接着里衣也渐渐湿了。
她只觉得浑身难受,可又不敢伸手挠,只得强忍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