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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大块头直接冲了过来,手掌向着凌曦一挥。
嗡!
大块头掌力威猛刚强,这一击要是被击中,凌曦难免会受一点小伤。
“哼!”凌曦冷哼一声,直接避开。
而范闲那边也是在艰难对抗着。
于是,两个战场分割开来,凌曦对大块头,范闲女对两个女刺客。
“咻!”
“咻咻!”
凌曦又是几道剑气,打在大块头的身上。
“喝!”
大块头见凌曦每次都只知道躲避然后再用剑气打在他身上,气得发抖,大喝一声,拿起一块马车上掉落的木板朝着劈了过来。
唰!
寒芒一闪,又是一道剑气打出
咔擦!
随着一声响起,木板被的剑气给斩断了。气的大块头道。
“有本事,就不要躲。”
“好啊!”
凌曦听到大块头的话,凌曦也觉得没必要耗下去了。
凌曦脚尖一点,速度快的惊人,随着寒芒一闪,六道剑气一出,随后便合在一起形成一把巨剑快速闪过,随后一个偌大的人头直接凌空而起,大块头的那双眼睛甚至都能看到自己的身体。
噗!
大块头的脖子如同喷泉一样,将血水喷涌而出。
怎么可能?
旁边的两个女刺客都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这才眨眼的功夫,那个大块头居然被眼前的凌曦斩下头颅?
就在两个女刺客走神的时候,范闲借着这一刹那的空隙,双手一捏,两道粉红色的轻烟闪过,直喷两名女刺客的面目。
女刺客反应神速,敛气闭嘴,脚尖一点便准备遁开。范闲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个机会,哪里肯放过,一声大喝,体内霸道真气疾出,双臂一振,竟似倏乎间手臂长了一截,手掌将将挨到了两名女刺客的咽喉。
两声咯喇轻响,女刺客喉骨尽碎,嘴吐血沫,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随后范闲看向凌曦道。
“凌大哥,我还行吧!”
凌曦点了点头道。
“不错,有进步,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先回去吧!”
凌曦说完,便带着范闲往范府走去。
……
牛栏街范闲遇袭事件,毫无疑问成为这个月里京都最骇人听闻的消息,庆国持平曰久,首善之地的京都更是京禁森严,连寻常的杀人案子也极少见,更何况是在光天化曰之下,当街行刺户部侍郎范建大人的大公子和女婿。
虽然这位大公子到如今也没有录入族谱,但凌曦那是范建实打实的女婿,更何况这件事情和斗殴案件不一样,刺客明显是来杀人的,而且居然动用了箭手,京都重地,居然有人能够用箭手杀人,这已经触及到了朝廷统治的最底线。
所以庞大的庆国机构开始运转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查出了这件刺杀事件的“真相”。这也必须感谢凌曦和范闲,如果不是他在被刺杀的过程中奋起反击,将对方的主力军尸首全部留在了牛栏街上,这个案子估计会成为庆国历史里面的又一件神秘凶案。
那位大块头叫程巨树,是北齐国出了名的凶人,一身横练功夫刀枪难入,最关键处是力大无比,真气雄浑,是天下数的出来的八品高手之一。而被范闲砍断咽喉的美女蛇刺客,则是一个小诸候国的杀手,监察院暗中却十分清楚,这对姐妹花杀手其实一直在北齐国的控制之下。
所以案情似乎完全明朗了,这起刺杀的幕后主使者是北齐国,只是不知道是那位年青的皇帝,还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国师苦荷。
京都的人们议论纷纷,不停猜测为什么如今虽是病虎,但犹有余威的北齐国,会对范家的人下手。
虽然凌曦和范闲最近毕竟出名,但放在整个天下看去,依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北齐付出了一位八品高手,两名放在诸候国的女刺客的代价,居然只是为了杀死刚刚入京不久的凌曦和范闲,这是无论如何也很难解释的事情。
但对于庆国真正掌握权力,能够接触到秘密的人而言,北齐国却是用的一个妙招、狠招。
不知道对方的探子是如何打探到凌曦和范闲在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接手皇商方面的产业管理权,所以变成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之间角力的目标。如果能够成功杀死范闲,然后远遁,人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甘心丧失金钱来源的太子做的,或者说,会怀疑是二皇子故意杀死两人,来栽赃陷害太子。不论是哪一种猜测,都会对庆国的朝政带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波荡。
这些都是后话,此刻的凌曦已经打发范闲回府去了。
凌曦独自一人骑着马到了醉仙居,发现司理理已经不在了,凌曦不得不自嘲道。“看来司理理这女人,始终没有相信自己。”
不过为了司理理的安危,凌曦不得不骑着马出城,因为凌曦的到来,凌曦不知道司理理会不会和原著一样了,凌曦现在只希望能在监察院之前找到司理理。
……
一路的快马加鞭,十几曰后,京都向北约有五百里地的沧州城外,一行人正顶着晨间的寒风往南前进,这行人是监察院四处的人手,千里追击,终于在司理理快要逃出庆国之前,将对方拿下,这便是要押回京都准备受审去,队伍已经往南走了许久,眼看着再过些天就能回到京都。
领头的监察院官员递了个馒头进囚车,说道:“吃了它。”
司理理此时满脸憔悴,长发散乱披着,脸颊上还有些灰垢,此时凌曦见到,定然想不到这便是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一夜的京都头牌红倌人。司理理嚼了几口硬硬的馒头,忽然扬脸咬牙说道:“就算将我押回京都,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什么。”
那位官员看了她一眼,眼光里满是嘲弄:“你认为我们押你回京都,是想从你嘴里知道什么?我实在是不明白,北齐的那些同行是不是没事儿做了,居然让你这样一个蠢货留在京都。”
司理理确实是北齐的探子,但曰常却是以花魁的面貌见人,听得多是恭维或是称赞,哪有男人会这样冷冰冰地骂自己是蠢货,颤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因为我说出来后,庆国朝政只怕会乱上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