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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是窦美玲。。
只见窦美玲在雾气中挣扎,一只枯瘦的手抓住她的头发。
窦美玲撕心累肺的哭喊“放开我,让我回去。。”。
我急道“放开她”。两步并作一步迈入雾气之中。
下一刻我愣住了,这个女人不是窦美玲,她的面容变得如同白纸,诡异的笑容望着我。
我打了一个寒战,一脚踏空,再次睁开双眼,我又回到出租屋中,屋子里此刻多了几个人。
我揉了揉发酸的脖子问道“你们怎么来我家了?你们怎么进来的?”。
原来胡刚被送进医院后,进入深度昏迷,但医院却看不出任何问题,吴教授用仪器偷偷测试,这才发现,胡刚已经进入异度空间,好像还被困在里面了,怕再有人出事,这才把众人找来,给我打电话我没接,他们就断定我也出事了,我屋子的门是被郝晴撬开的。
事后我和吴教授谈过异世界,还有里面那恐怖的人形虫子,它们每个个体,都是由百万只如同蚯蚓大小的黑色虫子组成,它们自称群。
吴教授说,它们是魔鬼,据说上帝在人间碰到它们,问它们是谁,因为数量很多,它们自称群体。
它们在人间利用能力,控制人类,做一些暴力血腥之事,后被视为魔鬼,上帝连同众神,把群体驱赶出人间界。
现在只知道这么多,而且都是神话传说,它们真正是什么生物,我们根本不知道。
郝晴见我的手受了伤,关切问道“小强,你的手怎么了”。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几处划痕,伤口都很深。
我惊讶道“这怎么可能,我是在梦中受的伤”。
我记得当时我挥拳打到群体内部,但它也不是实体,我的手陷入进去就被划伤。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孙成伟道“我也梦到过在梦中受伤,但我的身体没事啊!”。
赵夕妍和王建也同声道“我们也没事”。
郝晴道“先不要说这些了,你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这样折腾了一宿,此刻的我们也没心情去上班,每个人都哈气连天,但谁都不敢睡觉。
王建不悦道“还说实验没危险,就是睡觉,现在可好了,觉都不敢睡了”。
孙成伟用手肘捅了一下要睡着的赵夕妍,赵夕妍叹气道“吴教授什么时候能回来啊!真的好困啊”。
这几人之中只有我和胡刚体型算是正常,孙成伟又高又瘦,王建一米七的身高,体重两百多斤,赵夕妍虽然体型正常,但长相特有喜感,不能说丑,又不漂亮,此刻见她困的接连点头,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众人不解望向我,我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
见他们还在望着我,我不好意思的问道“干嘛这样看我,我脸上开花了?”。
首先是赵夕妍惊呼道“你脸上有东西”。
王健也道“我也看到了”。我笑道“难道我脸上真的开花了!”。
孙成伟靠近我,用手慢慢在我脸上一抓,只见他表情疑惑,几人对视一眼道“没了”。
我见他们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这才问道“到底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郝晴拿了一个记录仪,此刻关闭机器道“不是脸上,是皮肤里面,有东西在蠕动,像是虫子,你没感觉吗?”。
我滴妈呀,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虫子怎么会跑我身体里了,难道。。。。
我也不管俩个女生在这里,把衣服脱掉问道“我身上有没有?”。
几人在我身上看了好一阵,都摇头道“没有”。
难道他们看错了,困的迷糊了!
又看了好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郝晴道“你们是不是太困了,产生幻觉了?”。
孙成伟道“就算是幻觉,也不可能好几个人看到同样的东西,再说了,我以前长上夜班,一晚上不睡觉,不可能出现幻觉的”。
吴教授终于回来了,胡刚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听了我的事,吴教授陷入沉思。
最后也没有得到解释,因为在理论上来说,群体根本不可能跑到我身体里去。
吴教授把一颗红色药丸分给大家,大家吃过药才安稳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们几人睡的非常好,没有做一个梦。
因为胡刚还在昏迷,我身体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生活要继续,所以各自都回归正常。
一个月后,我被公司开除,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我没有完成公司下达的任务。
其实我知道,现在窦美玲和那个富家公子和好如初,怕我破坏他们联姻好事,牺牲我一个小白人,不算什么。
因为找不到工作,我四处游荡,一次在街边贴的广告上,我看到这么一份工作,上面写道:招聘保安一名,工资六千,管吃住。
这么好的工作还用想吗?我找到工作地点,看到招牌有些犹豫,广告上可没写殡仪馆保安啊!
算了,我鼓起勇气,没想到,老板一下就相中了我,就这样,我当天就被留了下来。
这里保安共招聘两人,还有一个胖子,他叫陈磊,山东人,二十八岁,但长的有点老成,说他四十也会有人信。
“你看,那个女的就不能生儿子,快看,她后面那个女的,屁股大,保准生大胖小子”。陈磊滔滔不绝说着。
这几天我天天做一个同样的梦,一所房子,外面有一个院子,有几棵果树,院子外面有一条小溪,但除了这些,外面就是一片白雾。
困扰我的是里面一个老人,他每天都坐在院子里,有时去小溪打水浇灌院子里的菜地。
就在昨天夜班,陈磊值班,我早早的就睡了过去,睡梦中,老人一直模模糊糊的面容突然清晰起来,他和我说,这是他儿时住的地方,直到自己五十多才赶上拆迁,这里没了,他很想念以前的家,家里的妈妈,爸爸,还有他的孩子,他想让我帮他一个忙,就是找到家里人,完成最后的心愿。
老人在梦里告诉我一个电话,和他女儿的名字,我以为就是一个梦,也没在意,可无意间,我看到记录本上的一个名字呆住了,对过电话也无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异事件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可一旁的陈磊却滔滔不绝。
“磊哥,我请一会假,出去一趟,辛苦你一下,帮我盯一会”。
出了殡仪馆,我直接跑到吴教授那里,闲聊了一会,问了胡刚的情况,胡刚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他家里人在照顾他。
见吴教授苍老许多,我安慰了几句就把我的事说了出来。
吴教授摇头道“实验出了问题,我。。。。我真不知道会这样”。
我心里虽然也想责怪这个老头,可嘴上却说不出来,叹气道“算了,你也不想我们有事”。
吴教授感激的看着我道“你遇到的情况是一个临死之人创造的空间,我们叫它执念空间,一个人临终前,会用最大限度,去开发一个自己极度思念的地方,在这种强烈念力作用下,加上地理条件的基础,就可以创造出执念空间,这种空间,一般睡梦中的人会无意走进去,就好像有些人,梦到自己去了一个地方,但现实中又没去过”。
这时电话响起,吴教授接听电话后,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怎么了”我见吴教授表情异常问道。
吴教授穿上衣服道“王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