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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昏昏欲睡的下午,我似乎能看到昭昭那副不情不愿扯动嘴皮的模样,也许她的班级就隐藏在这些班级之间,这也说不准。
过了好久,我才在人群中看到昭昭的身影,她孤身一人,几近幼稚地拔扯路边那些脆弱的树叶,像是胸中积聚着天大的怨愤,石子儿也乱踢,还不时停下来。
就为了踩蚂蚁。我在心里头笑她,年纪小,还像个孩子似的天真无邪,做这些无聊举动。倏地,她转过身,微微鬈曲的头发扫过旁边的蓝色绣球花,一阵落英缤纷,花落之后,传来她的声音:“樊军,别像个贼一样鬼鬼祟祟的了。”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一直跟着她了。
她扯下一朵绣球花,慢悠悠走过来,花瓣似有若无的刮扫着我的下巴,嘴角噙满笑意“跟踪你女儿干什么?死变态。”
暧昧的气氛与这忙碌的街道迥然不同,我低下头,挥开她的手,留意着周围是否有人注意我们,也不选择与她对视“来接你。”
“太阳西边出来了。”她嗤笑,旋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就跟在她后面,渐渐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去大型商场的路。
她趴在一个玻璃橱窗前,目不转睛凝视着模特身上穿的蕾丝白裙,公主般的泡泡袖,腰部缀有细丝带蝴蝶结,裙摆设计飘逸柔美,整体看上去既干净利落,又不失少女的纯洁可爱。
“你要这条裙子吗?”我问道,她微怔,垂眸道:“我说要,你就会买给我吗?”我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店里走,跟店员比划了门口橱窗的位置,她很快会意,上下打量着昭昭的身形以目测尺码,最后笑着拿出适合她的裙子让她去试。我拎着她厚重的书包,静静地等。
“小姑娘穿这个很好看呢,裙子版型也非常适合。”我听到导购员的夸赞,顺着声音抬起头来。
褪去了校服的死板与幼稚,穿上这条蕾丝白裙的昭昭化身为了夕阳下的精灵,堕落的红光打在她身上,映出一张比罂粟花更娇艳旖旎的面孔。
这是被我用精液浇灌过的女儿,现在愈发多汁鲜艳,她稍微动一动,我似乎就能闻到专属于青春期少女的芳香,是初熟禁果的味道。两条腿轻快地点着商场里的音乐节奏。
她也径直走到我面前,死死盯着我,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恳求:“你会给我买这条裙子吗?它是新品,不打折,要八百多”“会。”我站起来。
将书包递给她,对导购员说“就这条吧,去哪里付钱?”那天,昭昭的心情格外好,之后又拖着我去彩妆柜台,让我给她买口红。“我要口红。”这次,她说得很笃定。
“小孩子家涂什么乱七八糟的唇膏。”这次,我回绝了她。“去死,我才不是小孩子。”
她噘起嘴,十分不满,跺着脚跟我拗“我就想买一支试试看,也不行么?”语气软了一些。
我收回之前的话,说她固执愚笨,其实她也挺聪明,用她这个年纪特有的懵懂天真做筹码,却带着界限模糊的狐媚与凌厉。
“现在初中生高中生买点口红涂涂也很正常的呀,我们家也不是很贵的,你就当送你女儿玩玩呗,以后总要接触化妆的。”导购员机灵地过来打圆场。
“就是嘛。”昭昭点点头,委屈地嘟着嘴“爸爸好坏呀,对我一点也不宝贝。”“跟你爸爸撒个娇,他就立马给你买下来嘞!”
“爸爸”她走过来挽住我的手臂,轻轻地摇啊摇“我想要一支口红,好不好呢?”其他店员都捂着嘴偷笑,我无奈地败下阵来,掏出钱包,想尽快付钱离开这地方,因为我讨厌被人看着,尤其是她们还在观摩昭昭对我的撒娇。
我也怕这些见惯人生百态的导购员发现我与昭昭之间乱伦的端倪,一句话也不说,直接结账走人。这下变成昭昭了跟在我身后,她不以为然地笑道:“你跑什么?像贼似的。”
快步跟上我,她扯住我的衣袖,声音也娇娇的“爸爸,你慢点走嘛,昭昭跟不上。”她故意做出一拐一拐的动作来,我凝神,终是慢了些,她偎依在我手臂上,天真妩媚地摇晃着脑袋“哼,终于肯疼我了。”
晚上,我跟她又做了。昭昭就这样裸着胴体,安安静静地枕在我的膝盖上。一粒尘埃幽幽落下,落在她脸上的细微绒毛处。我想去捏尘埃,却只虚虚地抓住了空气。微扬起艳若桃李的小脸,昭昭难得笑得甜滋滋的,一个劲儿地蹭我“爸爸,爸爸”我疑惑。
她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情感。一直骂我,却又一直依赖我,仿佛天地间只有我跟她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喜欢在思考时抚摸昭昭的头发。
我将这些柔软青丝卷在手指头上,一圈一圈的缠绕勒出细细的红痕,不着边际的漫游在天马行空之中。
她突然翻了个身,变成平躺在我膝盖上的姿势,殷红的小奶头翘嘟嘟立在空气中淫荡晃动,而后随着说话声,胸口更是起伏不定“我想在寒假里出去玩。”“你想去哪里玩?”我问她。
“随便。我就是想,”她深深注视着我,顿了顿“想出去玩!”我想了想“去不去上海?离这儿也不远。”她雀跃地跳起来“去啊,当然去。反正花你的钱。”我哭笑不得。
出发那天,昭昭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涂了那天我给她买的口红。我分明觉得她涂上鲜艳明丽的正红色十分好看,带着一顶咖色贝雷帽,头发也披散下来,完全没有14岁少女的样子。
可细看,还是能看得出她的稚嫩,也看得出她在装大人。我跨步上前,试图抹掉她的口红,她却捂着嘴躲开“你干吗?”“不准涂,太丑了。”
我冷声道,她高高扬起下巴“我就涂,我喜欢。我觉得这样好看,你不准管我。”她找准我身边的空档就“哒哒哒”疾步跑走,我被她措手不及的冲撞弄得双腿不稳,狼狈地摔了一跤。昭昭听见声音,迅速转过头,看我拍拍屁股灰尘起来。
皱着眉咕哝:“你小心一点啊到时候又要来骂我。”銮城离上海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昭昭不停地打盹,靠在我肩上,小脑袋一凑一凑的。
这个时候,我常常想起昭昭刚出生时候的样子:脏兮兮的被护士抱在怀里,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连为数不多的头毛都鬈曲粘合在一块儿,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不停的“咂巴咂巴”竹节般肉嘟嘟的小手在空气中茫然舞动。
很难想象,当时一个丑乎乎的可爱小肉团子,如今竟成为了这样恶毒妖艳的姑娘,与我这个无能懦弱的父亲相依为命,互相撕咬。于是我开始问自己,这样不伦的堕落生活究竟能持续多久。摸摸你的脑袋,一顶绿帽子。
再瞧瞧你的腿,丑得要死。你这个废物,要是再被人知道你强奸了亲生女儿,你永世不得翻身,下十八层地狱也死不足惜。你懂这个道理,还明知故犯,那你就是下三滥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