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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少女满脸潮红,水汪汪的眼睛令人心生怜爱,可是这个少女却迅速吞咽下亲叔叔的精水。
而后迷茫地张开小嘴,叫叔叔检查舌床上的精液还有没有残留。体力不支的昭昭倒进樊彦的怀里。
她感受到叔叔棕色的乳头正贴在自己脸颊上,她的脑海中一阵天马行空,她的手指比成开枪的姿势,顶在那硬挺的乳头上“在你心上用力开一枪。”她忽然笑起来。
“砰开枪射死你,射死你,哈哈。”“你要用什么射死我?”“用尿,用淫水,射死你射死你射死你。”
樊彦不想说话,他早已习惯了,他回过神来,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呢,他自己都不知道。“闭嘴。”他轻笑。
“老娘不愿意。”纵使自己是一个乱伦的贱货,昭昭还是觉得自己这肮脏的生命还是有希望的。
她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可以去拼,赌一赌自己能不能把独木桥上的其他人给踩踏过去,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团忧郁的熊熊火焰,包裹着少女强烈的报复欲望。
反正她做什么都是错,别人不待见她,别人无视她,别人讨厌她,那不如自暴自弃,舔着狗脸去求别人看一看她也是无用。
她利用班里暗恋着她的四眼书呆子,常常在放学后扯了一把凳子坐到他旁边,丢下话,软声要挟:“柳诚,你不教我这几道题,我就跟别人说,你偷看我的胸和屁股,还偷摸我,猥亵了我。”
纯情少年倏地涨红了脸,不可置信地瞪她,嘴唇叛逆而胆怯地嗫嚅:“你瞎说!你怎么能这样下作”越说,声音越是小了去。“你到底教不教啦?”
昭昭微微瞟了他一眼,把香软的身子凑过去,柳诚的身体在感应到少女逼近的体温时,瞬间缩成一个王八的模样,甚是好笑,他矛盾地执起笔纸,噘着嘴,哆哆嗦嗦地为她讲起题来。
他总是战战兢兢地呼吸,生怕自己的气息对她造成困扰,也不敢看她,就怕她那调皮打趣的眼神恶劣地扫视他,像要把他剥得皮都不剩似的,他知道关于她的一些流言蜚语。
他是一个胆小鬼,不应该和这样孤傲的女生拉近距离,长久下去,别人就会因此而与他拉远距离,他害怕这样的结局。
他就像她手心里的蚂蚁,被玩弄于股掌,可他终究还是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给莫名地吸引了去。
许是她这般毅然决然的孤傲让他崇拜,又或许只是单纯地觉得她好看,于是他尽自想着她、念着她,甚至还自欺欺人地幻想起她真的说出那些下作话之后的结局。讲得口干舌燥。最后换来她一句真挚的“谢谢”柳诚又觉得心满了起来,他的脑海中又多了许多幻想,许多纠结,许多心思。
可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在每个晚上都被自己给压了下去,因为另一个清醒的他在身体里叫唤着:别多想了,她在玩你,明天别理她了,这样奇怪的女生,还是别碰为妙。
“柳诚,这题怎么做呀?教教我啦。”她又凑过来,他又执起笔纸,努了努嘴,矛盾地低下头给她讲题。有着成绩名列前茅的书呆子的讲解,加上樊彦请的家教,昭昭的成绩突飞猛进。
大抵是招人眼红,又或是利用暗恋自己的人的手段使人鄙弃,同学们更是疏离了她,连带着柳诚也被男生不停地戏弄,时常被他们推搡到昭昭面前,不怀好意地对昭昭笑。
“四眼呆鱼。!她在玩你咧,你别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钞票哇。”“打开天窗说亮话,樊昭昭就是一个心机婊嘛。”
“别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了呀,还兢兢业业给她讲题,你以为你是雷锋?”柳诚都知道,可为什么别人要光明正大地把他卑微的心思都曝露在阳光底下。
他没奢求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都知道的,只是沉溺于其中的时候,他还是感到由衷的快乐。于是他又像一个王八似的缩起来“你们别说了。别管我了。烦死了啊。”“樊昭昭,他们说你是心机婊。”
校园空旷的楼梯上,柳诚突然唤她的名字。昭昭嘴里的软糖咬得“咯吱咯吱”响,她不屑一顾地嗤笑“然后呢,关我屁事。”“我不想再教你了。你找别人吧。”他顿了顿。
想起其他人的话,淡淡道:“你一定是在利用我。”“对啊你这不是都知道吗,心里门儿清的。”她就是不择手段。
那又如何“谢谢你的帮助,反正我现在成绩提高很多啦,你不用再浪费时间给我讲题啦。”
柳诚看到她的嘴唇被软糖的糖水濡湿得晶亮,夕阳下洇出透彻的红,脸上挂着虚无的、不在乎的笑容,柳诚心里忽然有些气愤,不自觉地骂了一句:“下作。”“嗯对,你说得对。”
昭昭拍手道,随后像孩子般在台阶上一跳一跳的“我就是下作,怎么了?”柳诚立在原地,望着昭昭的背影,仿佛要望进她的心里去。昭昭也在这时候转过身来,对他摆了摆手“再见。”
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鼓起嘴,跺了几脚“再见,再见,再见。”走投无路的时候当然会不择手段了。四眼书呆子怎么这样笨呢?我不能让叔叔失望呀,利用一下你又怎么了呢?
昭昭在心底咕哝,一遍遍地自问,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答案。却仿佛吞了一只苍蝇,看来连自己都被恶心到了,她真恶心,真恶心!对,下作,贱人,婊子!
活该呀,没人跟你做朋友,没人跟你交心,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你现在只是一个依附于叔叔的贱货。走着走着。
昭昭慢慢蹲了下来,板鞋下方的青草正湿湿地死在她脚下,昭昭捻了一根放指腹之间搓着。捏着。又用力扔掉,鞋跟碾上去,酸酸地笑道:“我不能让他失望,我就是不能让他失望!”
昭昭的校园生活又变成了一个人,日复一日地躲在厚重的书本后方,等待着高三新年钟声的敲响,等待着高考最后的审判。樊彦的欲望在少女进入高三以来便消退了许多。
他常常会在周末闲暇的午后躺在床上小憩,听着昭昭沉重急切的沙沙落笔声,独自一人在梦里悠然飘摇。
前不久照镜子,樊彦发现有一根半黑半白的头发似乎已经隐藏了许久,他用了点力拔下来放手心里端量,又拨弄了一番头发,试图寻找这根头发的同伙。幸运的是,他抓到了五个同伙。许是跟昭昭待久了。
一边同她斗智斗勇打闹,一边又总有事情要操心,因此他在潜移默化中也被催老了几分,不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警示他不得乱伦放纵可他偏不。一成不变的好人做久了也是乏味无聊,乏味无聊的生活被她洒了血,才有了活气,于是他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