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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一听杖毙心里一凉,这丫太狠了,虽说吧自己早有准备把子萱换到了空间里,但如果杖毙的话以后子萱就不能再出现了,可自己一向是离不了她的,为了自己的未来能继续过着舒服的米虫日子,为了自己的管家婆拼了,面子算什么,哪有以后看戏看年糕看弘昼宝宝来的重要,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泪涟涟(好痛,下手狠了点)匍匐两步拉着四阿哥的衣的哀求道:爷,奴婢知道错了,求爷开恩饶了子萱这一次吧,子萱从小就服侍奴婢,是奴婢早逝的额娘亲自为奴婢挑选的,额娘去世后阿玛和继福晋不待见奴婢,府里的下人也从不把奴婢当主子看,多亏子萱和子怡一直忠心耿耿护着奴婢,奴婢才能平安的躲过那些暗算活了下来,爷,奴婢求您了,这次都是奴婢的错,爷怎样责罚奴婢都心甘情愿,只求爷您饶了子萱吧。奴婢以后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带在府里为爷和福晋祈福。”
四阿哥有心直接杖毙子萱给舒雅一个警告,但听了舒雅的一番话再看着拉着自己的衣襟哭的梨花带雨的舒雅,还真是有点下不去狠心,再说从暗卫传回的消息来看她一直也是一个安分的,对着年羹尧的死缠烂打也很不耐烦,罢了,就给她这份恩典,饶了那个丫鬟一命,黑着脸硬邦邦的开口道:“既然这样就饶了她这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高无庸传令下去明天重责子萱十大板。”
舒雅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刚松了口气就听四阿哥继续言道:“耿氏恃宠而骄禁足一个月,罚抄女戒、女则一百遍。”舒雅一听心来哀叫:“天哪,抄女戒、女则,杀了我吧,用毛笔抄写各抄一百遍真是要命啊,四四你真狠,不过这恃宠而骄又从何说起呀,你大爷干嘛不直接说姐招蜂引蝶啊,啊,死要面子。
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万一再罚得狠了就更糟了。赶紧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狗腿模样谢了恩,然后跪在那里(不跪也没办法,四大爷没有叫起)装木头,等着四阿哥赶紧滚蛋,好早点休息。
等啊等啊,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四四的动静,你大爷的不赶紧去抱你的那些小老婆在姐这里装什么大头蒜,你走不走倒是给个准信啊,姐这样跪着很累的、膝盖很痛啊,舒雅低了低头悄悄的把灵力在全身过了一遍,尤其是受罪的膝盖。
过了很久四阿哥仿佛才想起舒雅还跪在那里,冷淡的说了声:“起来吧。”短短三个字听在舒雅耳朵里彷如天籁之音一般,急忙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毕竟是跪得久了起身的时候身子晃了晃,还好高无庸很有眼色的扶住了她,要不然她就得摔了个嘴啃泥了,舒雅感激的看了高无庸一眼低声说道:“多谢高总管了。”
高无庸等舒雅站直后立刻退到一边,四阿哥起身向内室走去,舒雅呆愣的看着他心想:“这厮罚了自己后不是应该怒气未消,然后拂袖而去从此再不踏进自己的院子吗?为毛他不走呢?为毛会直接安置在自己的院子呢?难道他是想捧杀自己,不用他亲自动手借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的手来除掉自己。”
就在舒雅yy个起劲的时候高无庸忍不住在她后面掐了她一下低声说:“格格,您还不快上前服侍爷就寝,好趁机戴罪立功,怎么能这时候走神呢?快呐,别又惹恼了爷。”舒雅叹了口气暗自催眠自己:“我忍、我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为了那绝色美人小年糕我忍,为了四四的随传随到我忍,为了看现场直播的“雍正后宫秘史”我忍,为了可爱的荒唐的能把四四气得倒仰的弘昼宝宝我忍……”
舒雅一边催眠自己一边低眉顺眼的走到坐在床沿的四四的旁边,四阿哥很大爷的老神在在的等着舒雅服侍他更衣,舒雅强忍着挠他两爪子的冲动低着头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两颗,舒雅以乌龟般的速度服侍四阿哥脱下身上的常服换上寝衣,难得四阿哥竟然没有发火,四阿哥自己也很是奇怪:“自己对着她应该是满身怒火才对,为何自己竟然气不起来?为何自己竟然有怜惜她的冲动?为何当她哭的梨花带雨时自己竟然不忍反驳她的要求?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自己对她毫无印象,明明在自己的记忆里她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真是让人百思不可其解,更何况以她的容貌在自己的后院里也称得上绝色了,为何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呢?”
四阿哥顺应自己的心意伸手轻抬舒雅的下巴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水润乌黑的眼眸,带着珠光的睫毛,白皙如玉的琼鼻,晕红如霞的芙颊,粉嫩如花的唇,不施粉黛却更显得清丽绝俗…金点翠珍珠耳坠子,梳得乌溜密实的小两把子头上戴着粉色的珍珠头面,珠子个虽不大,却颗颗饱满圆润,光泽莹润红粉,极是清新漂亮!一身崭新的粉色软绸旗装,只在袖口和衣摆用银丝绣着几朵重叠绽放的莲纹,简单却雅致,这样一个绝色自己没有道理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舒雅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眼睛很漂亮,却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此刻正冰冷寒冽的看着自己,舒雅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跟他对视,就稍微向下看着他鼻若悬梁,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带着一丝凉薄的气。
过了许久四阿哥放开舒雅的下巴转而紧搂着她的腰身倒向柔软的床铺,脚轻轻一勾床帐落下遮住满室□□,舒雅觉得今天的四阿哥仿佛发了疯拼了命的折腾自己,饶是她被空间调理的健康的不得了的身子也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软下身子厚着脸皮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四阿哥嘴角上挑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声音沙哑的宣告:“记住,你是爷的人,要是让爷知道你又私自出府,或是私下见年羹尧爷决不饶你,听到了没有?”舒雅筋疲力尽泣声说道:“爷,奴婢不敢了,真的,奴婢再也不敢私自出府了,奴婢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什么年羹尧啊,爷,求您了,您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