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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玉大婚在即,某人却得了一种病,表现出的病状是胡思乱想,疑心病重,且越发的痴缠于人,用林锦玉的话来说,某人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才代替他得了这婚前综合症。
早朝过后,某人一如既往的围在林锦玉的身边,好比林家养的那条哈巴狗,每每见着林锦玉都跟见到肉骨头一般的亲热,谄媚至极。
林锦玉表现的如猫儿一般傲娇,轻描淡写的递了一个淡漠的眼神给一脸讨好笑容的君瑟,轻轻哼了一声,一甩绯红色的官袍衣袖,迈着长腿不步而去。
君瑟摸着下巴,瞧着林锦玉那纤浓合度的小腰眯了眯眼睛,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在林锦玉一脚都踏进了马车的时候大手一伸,把人拉了下来直接抱上了马,冲目瞪口呆的林家车夫道:“你家主子本王带走了,跟林大人说一声,明日本王亲自送人回去。”说罢,一甩马鞭,狂奔而去。
林锦玉被君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恼火,正要张嘴骂人就灌了一口风,连忙咳嗽起来,君瑟弯唇一笑,单手拉着马缰,另一只手解开身上的披风披在林锦玉的身上,笑道:“若是想骂人一会到了地方让你骂个够。”
林锦玉回首瞪了君瑟一眼,冷冷一哼,又觉得不解气,想了想又狠狠的朝着君瑟腰间的小嫩肉掐了一把,待听见君瑟轻呼一声后,这才心满意足眯起狭长的眸子弯起了嘴角。
君瑟骑着马一路出了京城,奔着郊外的方向而去,直到抵达一个雅致的别庄外才把马停住,拦腰把林锦玉抱了下来,脸上略带着得意的表情,讨好的开口道:“父皇前个不久赏我的,我才叫人打理好就带着你过来了,这原是叫牡丹园,因为里面种满了各样的牡丹,我觉得名字有点俗气,就改做了景玉轩。”说着,君瑟就拉着林锦玉的手朝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别庄里带个温汤池子,你身体畏寒,待天凉了你多来泡泡这池子对你身子是极好的,太后之前也是极喜欢这园子,每每到了冬日就来住上几日,在温汤池子里撒满春天摘下的牡丹花瓣,听说极为养人,时间久了,那皮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滑又嫩。”
林锦玉挑了挑眉眼,他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他一个大老爷们要皮肤又嫩又滑有什么用,他又不是他王府里养的那些美人。
见自己说半响林锦玉都没有反应,君瑟垮了脸,他这些日子日日琢磨着怎么讨好锦玉,生怕他大婚后就跟自己一刀两断,他虽是不想承认,可颍阳那丫头却是个颜色不错的,手段也不俗,若是真把锦玉拢住了,到时候他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锦玉?小玉?玉儿?”君瑟扯着林锦玉的衣袖摇呀摇,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只恨自己缺了一对酒窝,要不这笑就更显真诚了。
林锦玉微微蹙起了长眉,轻哼一声:“你这是故意恶心我呢!我又不是那唱戏的,叫什么小玉、玉儿。”
君瑟见林锦玉终于发了话,不由挑唇笑了起来,痴缠的勾住他的腰身,含笑道:“好人,乖乖,咱们去花园里瞧瞧可好?你一向最喜欢牡丹不是,待忙完了这几日,咱们就搬来这景玉轩住上几日可好?”君瑟打定主意,待大婚之日一过,他就去林府劫人,免得给人有机可乘的机会。
长眉一挑,林锦玉似笑非笑的瞧着君瑟,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抬手轻轻一拍,待拍开君瑟圈在他腰间的手后,精巧的下颚冲一旁低眉垂眼的小厮一扬,理所当然的吩咐道:“前面带路。”
那小厮抬眸瞧了君瑟一眼,眼带询问之色,倒是不知该不该听这个不懂客随主便的客人的话。
“瞧什么,还不带路。”君瑟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这些下人越发的没有眼力见了。
小厮喏喏的应了一声,猫着腰在前领路,眼珠子也不敢乱动一下,只觉得入眼的那着绯色衣衫的俊美少年比穿着蟒袍的王爷还有来的贵气几分,也难怪他家王爷在这人的面前都伏低做小的。
到了花园,这一次不等君瑟使眼色,小厮就极为有眼力的退了下去,给自家王爷制造机会。
君瑟试探的抓着林锦玉的手,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大方方的把玩起来,而后又得寸进尺的在林锦玉白嫩的脸上香了口,嘴角露出偷腥的笑意。
林锦玉似笑非笑的瞧着君瑟,动作优雅的把手抽了出来,妖冶的眼尾轻轻一挑:“这几日你可闹够了?”
君瑟眨巴着眼睛,卖起乖来,也不瞧瞧他那面相是否适合,只讨好的说道:“别生气了,你这都气了我好几日了,若是还不消气,你只管打我便是了,免得气坏了身子。”
林锦玉冷哼一声,抬手揉了揉额角,这几日他是日日被君瑟折腾,莫说是让他在上面,便是在下面他也是受不得,纵、欲几天弄得他眼圈发黑,精神也不济,更是惹得朝中的老臣看向他的目光份外的诡异。
“说说吧!又是听了什么闲话不成,眼瞧着大婚之日便要到了,你非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添麻烦是不是?”林锦玉声音一冷,颇为不悦的看着君瑟。
君瑟张了张嘴,收起了卖乖又讨好的表情,正了脸色,把林锦玉揽在怀里,沉声一叹,告诫道:“锦玉,那颍阳可不是善茬子,你平日里还是莫要与她亲近才是,我会吩咐工部的人赶紧把公主府盖成,早日让她搬出去。”
林锦玉勾唇一笑,为侧着头看向君瑟一脸阴郁的神情,淡声道:“随你,不过林家终究是要留后的,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才是。”这是他的责任,他既成为了林锦玉便不能让林家自他这断了后。
君瑟眼神一冷,圈在林锦玉腰间的手也不自觉的用了力,冷声道:“你以为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会允许颍阳嫁给你吗?”说着,君瑟把下巴垫在林锦玉的肩头,薄唇贴在他的耳畔,沉声叹道:“锦玉,我只能让这一步,只要留下子嗣日后我都不许你在亲近颍阳,答应我。”
挑起嘴角,林锦玉淡淡的笑了起来,反手圈住君瑟腰身,叹声道:“我便是这么让你没有信心吗?我自问也不是一个重色、欲之人,难不成那颍阳公主真的就那般的国色天香,才让你担心成这样?”一边说着,林锦玉一边挑起了狭长的凤目,眼中满是厉色。
君瑟无声一叹,把怀里的玉人转了个身,正对着他俊美的面容,一字一句道:“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锦玉,你总有一种让我抓不住的感觉,跟你在一起,我不知道你看重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身份。”这话,说出来便是诛心之言,可他却不得不说,尤其是在锦玉的婚期一日日的逼近,他每每回想与锦玉往日的相处,大多也不是如情人般的缠绵,若说痴缠,也不过是他单方面的,而锦玉表现出来的,大多是对朝中政事的兴趣。
此话一出,林锦玉瞬间大怒,用凌厉的眸光凝视着君瑟,怒极而笑:“我自以为便是一个凉薄之人,却不想人外有人,往日里你作出一副痴情的模样想来是委屈了你,你既有如此想法,还来与我纠缠作甚?倒不如一拍两散的好,免得你在怀疑的用心。”他林锦玉自问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与他在一起本就是随着自己的本心,到今日他方才知晓,一片真心在他萧君瑟的眼中却成了一种图谋,这如何不让人冷齿。
君瑟话一出口已是后悔至极,在见林锦玉怒不可遏的模样瞬间便慌了神,伸手便要去揽林锦玉,却见他一手挥开自己,连连冷笑,眼中满是冷凝之色,在无一分情爱,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把他扣在怀中,不顾他的挣扎,哀求道:“是我错了,你莫要生恼,我混账,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只觉得心乱的很,每每瞧见有人对你说恭喜二字我都恨不得上前扭下那人的头颅,让他闭上那张嘴。”
林锦玉连连冷笑,凤眸满是厉色的盯着君瑟,朝后退了一步,嘴角的冷笑越发的冷厉,直到君瑟再次伸出手,才冷声喝道:“你不是因为我要大婚才心乱的,不过是一直怀疑我的用心罢了,若不是借由我的婚事,你的心里话怕是还不知要藏到何年何月,可是你莫要忘了,当初并不是我招惹的你。”
“锦玉……”君瑟心一抽,他如何不知道当初他们是如何在一起的,本就是他所求,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彷徨的不知所措,才会因为他的婚事而焦虑。
“罢了,罢了,只当是我有眼无珠,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莫要在互相纠缠便是。”林锦玉沉声一叹,长袖一甩,迈着大步便要离去。
君瑟哪里肯让林锦玉就这般离开,可又见他一脸冷凝的神色,一时竟再不敢伸手阻拦,只能一步步的紧随其后,见林锦玉扯过小厮手中的马缰一个跃身就上了马,不管不顾的扬鞭而去,君瑟大惊,赶忙追了上去,直到追到了林府外,刚一下马要进府里,就被门旁的小厮陪着笑脸拦了下来。
君瑟大怒:“滚开。”他倒是不知道何时一个奴才也敢拦着自己的脚步了。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是大爷命奴才跟您说句话,说是您贵人是忙,他就不招待了。”小厮颤颤抖抖的说着,顿了顿,又瞧了瞧君瑟怒到极致的容颜,一咬牙硬是把后面的话了出来:“大爷说您若是硬要进来,他也不敢拦着,只等着大奶奶进门后让她招呼您。”
此话一出,君瑟恨不得闯进林府立时把林锦玉就地正法,免得他又说出让自己寒心的话,双拳紧握,君瑟牙咬的吱吱作响,沉默了片刻,到底是不敢赌林锦玉的心性,最终只留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与你家大爷说,我今日是糊涂了,明个儿在来与他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正文已经算完结了,其余的就是番外里写了,写书这么久,不知道为什么,对番外始终无爱,这章写出来很久,一直没放,就是不满意,修了又修,难道番外真的是我的终究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