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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笑吟吟地说:“王大人,久仰久仰!”
王子腾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是武夫,讲不来读书人那些斯文客套,便重重地“哼”了一声,说:“林默,你说请我来看字画的,字画在哪里呢?”
林默一脸温文笑意不改,说:“王大人以为晚生是在哄骗于你吗?如此说来,晚生要给王大人赔罪了,名人字画确实没有,不过有大量的重利欠票,还有一些文书往来,俱与贵千金有关,不知王大人是否愿意拨冗一观,也不枉来寒舍一趟。”
王子腾顿时变了脸色。
这时,两个兵士便抬着一个大木箱子上来,“咣”地一声打开了盖子。林默站起身来,走到箱子边上,弯下腰,随意拿出一张,递给王子腾。
王子腾一看,原来是违规取利的欠票,不禁面如死灰。
要知道,大晋朝开国皇帝极其痛恨商人,说他们不事生产,偷奸取滑,采取了一系列抑商兴农的政策,商人的地位是在后来的继任皇帝的改革下才慢慢地上升起来的,但是重利盘剥这样的恶劣行为依旧是不被上位者宽恕的。
王子腾对女儿王熙凤在外面放高利贷的事情略知一二,也曾在王熙凤归家探视双亲的时候严厉斥责过,奈何王熙凤竟然是一门心思都钻了钱眼里似的,只是不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者,她又是长年在贾府住着,平素也不太见得着,王子腾见许久并没出过什么祸事,便也慢慢放下了戒备。真是“大意失荆州”,不出事则罢,一出事就是大事!看来,这是敌人有心,故意收集王熙凤的罪证来要挟他了,王子腾虽然心下有些慌张,仍然是强作镇定地说:“不孝女屡教不改,老夫愧为人父,不过……”
林默打断他的话,说:“王大人不必自责,这个事情嘛,可大可小,端看王大人如何抉择了。”
王子腾不为所动,说:“此罪虽重,却是不孝女自己犯下的罪衍,便由她自己去受那一份责罚吧。想来重利盘剥,不当取利,应该是罪不至死吧。”
林默冷笑着说:“王大人好没耐心,怎么不多拿几张来看?里面还有贵千金逼勒退婚以至两家无辜儿女殉情至死的往来信件,这可是死罪不是?此外,这些书信都是假托大人您的名义行事的,若是认真追究起来,此事王大人也脱不了干系,被御史一参,说不得就要被免职查办。”
王子腾高大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他闭了闭眼睛,稳住悲愤的情绪,说:“既如此,也是老父教女无方,致有此祸。老夫便将头顶这一顶乌纱取了,自此做个草民,倒也乐得自在。只是,我王家自来便是忠义之后,断断做不出谋反悖逆的事情来,林大人和世子阁下可是白费心机了。”
淳于钊面上神色丝毫不动,反而击掌赞叹道:“好个忠义之臣!可惜,你的忠义只有本世子和林大人看在眼里,无人知晓。最终呢,却是因为纵容独女违规取利,谋财害命的罪名成为朝廷罪人,说老实话,本世子为王大人不值。而王大人也可问问你自己,你所忠于的那个人值不值你这般为他呢?王大人不妨好好思量思量。”
林默唇角微勾,说:“世子所言乃是真心为大人谋划。此外,方才王大人有一言不当,晚生非是冒渎长者,实在是此言干系重大,不得不明辨是非曲直。大人刚才口口声声说吾等乃是‘谋反悖逆’,此言大谬矣。缙王是有取淳于钜而代之之意,却并无改朝换代之心,他日缙王登基之时,这天下还是淳于家的天下,若是大人此时幡然醒悟,追随贤明之主,届时便有拥立之功,绝无谋逆之实。”
王子腾听林默居然睁着眼睛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并将谋反之事说得理直气壮,且和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不禁瞠目结舌。
“而且——”趁着王子腾没反驳的空儿,林默轻笑一声,接着蛊惑他说:“‘良禽择木而栖’乃是明智之举。王大人试想一下,淳于钜可有帝王之能?别的不说,就说他以祭天遇刺这样拙劣的借口将一众藩王的世子们拘了来京城,却又犹犹豫豫,优柔寡断,几个月功夫都没有一点削藩的实际举措,任由世子们将京城搞得乌七八糟。相比之下,淳于钜当断不断,哪有丝毫经国纬世的帝王之才?而我们的世子阁下则是英明神武,能在淳于钜的眼皮子底下结交朝廷重臣,以作首尾之用。‘有其子必有其父’,更遑论历来有‘战神’之称的缙王殿下了?届时,二虎相争,必有一死。其中一个是纸作的假老虎,一个是装瞌睡的真老虎。王大人,你审时度势之下,会甘愿做纸老虎的第一批慷慨赴死的炮灰护卫吗?”
王子腾面色急剧变化中,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淳于钊和林默对视一眼,默契地都不说话。淳于钊站了起来,在一旁的一张摆着棋坪的桌子上随意地拈起几个棋子,自己摆开了棋局,似乎在极有耐心地等待王子腾的回答。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片静默中似乎可以听见王子腾的心脏在胸腔中沉闷地跳动,似乎还在犹疑之中。
忽然,淳于钊开口,踌躇满志地说:“世事如棋盘,世人皆是我父王手中的棋子,不能用,则弃之。王大人,你不要以为我们只能用你这一颗棋子,实际上我们有很多备用的棋子。只是,棋子被弃之后会有怎样悲惨的境遇就不是我们关心的范围之内了,或许,王大人可以设想一下。”
淳于钊的语气虽然沉缓,其中包含的沉甸甸的威胁意味却如同一颗颗石头一般砸在了王子腾的心上:两虎相争,胜的会是哪一方?做墙头草的结果就是被两方的阵营摈弃,现在,必须要做出抉择了。
王子腾抬起眼睛,飞速地看了淳于钊一眼:他的身材高出一般人许多,是以站姿尤其显得挺拔修长,挺直的背脊坚定得犹如峭壁岩石一般,肖似缙王的英气面庞上带着凛然不可犯的威严,在溶溶泄泄的灯光下气势逼人,叫王子腾情不自禁地就有些肝胆生寒之感。
淳于钊和林默都沉默着看王子腾额上的汗水划过他脸上沧桑而深刻的皱纹,双手交握想了许久。终于,王子腾直挺挺地对着淳于钊跪下,叩首说:“王某愿奉王爷及世子之号令,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淳于钊和林默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兴奋的笑意。
淳于钊快步上前,将王子腾扶起,抚慰他说:“王大人的忠义之心本世子定会告知父王,将来封爵荫子……”
最后,淳于钊指定了两位王府护卫随王子腾而去,一来保持联络,二来监视王子腾,以免其事后反悔,密告于淳于钜。
大功告成!
该怎么样庆贺一下吧?林默才模糊地这么一想,身边的人显然不论是动脑能力还是动手能力都要强过林默,马上张臂将林默推到一个暗处,急切地开始吻他,手则不老实摸索上了林默的衣襟。
林默见侍卫们还在前面走着,吓了个半死,拼命躲避却躲避不开,气得用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淳于钊在林默的口中肆行扫荡了一番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林默,复又一边在他唇边挨挨蹭蹭地亲热着,一边低笑着说:“刚才我看见你这张小嘴儿‘叭叭叭’地将那老头儿挤兑得说不出话来,我就可想堵上它了,好亲身体会一下里面的舌头是用什么造的,怎么就这么好使呢?”
林默见侍卫们都走完了,也放下心来,轻松地和淳于钊调笑起来:“禽兽!干正事的时候你也想着发情!”
淳于钊一把揽过林默,圈住他纤细柔韧的腰,再次热切地吻着他,火热的唇舌一寸寸扫过林默的面部、红唇,林默亦是仰着头,与*人唇齿交缠。
淳于钊低低地问:“就在这里干点‘正事’,好不好?”
林默红着脸,担心地往四周看,淳于钊连连亲吻着他,坏笑着说:“不会有人来的,侍卫在十丈开外执勤,你别叫得太大声,就没人知道。”
“混蛋!”的骂声被堵在了嗓子眼里,随即林默被情郎热情而火辣的吻弄得脑子晕晕乎乎地。不知不觉中淳于钊已经吻过了林默的嘴唇,下巴,顺着衣襟火热的唇舌滑了下去,在林默光洁的胸口吻着那小小的凸起。事实上,林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叫淳于钊著迷,所有的地方都叫他*不释手,这个童年的小伙伴似乎是来挑战他情感的极限的,叫他如同捧着珍宝一般虔诚而热烈地亲吻下去,意乱情迷到不能自己。
林默被他吮吻得身子直打颤,脚趾都被麻痹了一般,站都站不稳,直往淳于钊怀里倒去。淳于钊便将他抱在一张大椅子上坐下,继续在他身上吻着,撩着火,一路向下,最后紧握住林默的腰,在林默裸|露出来的小兄弟上蜻蜓点水般啄吻了一下。见林默此时水色双眸之中雾气弥漫,神情迷离,淳于钊便不再犹豫,张口将小林默含在了口中。
脆弱之处遽然掉入一个极其温暖湿润的所在,叫林默瞬时神智有所回归,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只是零星挂在身上,双腿大张,下|体尽露地坐在一张宽大的团椅之上,而淳于钊则半跪在椅子下面,口中半含着自己的小兄弟,生涩地取悦着自己,林默不禁头皮都要炸开似地,忙推着他的肩膀说:“你干什么啊?脏,快吐出来!”
淳于钊反而将林默吞得更深:这是我的*人,相伴一生的人,他的全身的每一寸地方我都喜欢,怎么会嫌脏?
在淳于钊忘情而卖力的吸吮中,林默终于丢盔弃甲,抛开一切羞耻顾虑,全身心地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之中。
随着林默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颤栗的颤动淳于钊知道那个临界点即将来到,便将其吐出,改用手掌包住它快速地抚慰,帮着林默攀上高峰。
林默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春情开放之后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风情,就像是用小猫的绒绒的尾巴去搔人的心尖尖一般,叫淳于钊哪里还忍得住?淳于钊一边轻声哄着自己的宝贝,说着甜言蜜语,一边温柔而不失强硬地将林默翻了个个儿,让他反趴在大椅子上,使他的双手握住椅子的两侧把手。
淳于钊将刚才林默喷射出来的热液都涂抹在他的菊花内外,然后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器官一点一点沉入那快乐的所在。
尽管已经做过许多次,可是林默还是有些不适应,那利刃剖开内壁探入深处的感觉酸、痛、胀、麻、酥,五味杂陈,叫林默不禁咬紧牙关忍受,握住椅子的把手的纤长手指的指尖都泛出无力的苍白,叫淳于钊怜惜地拉了起来,一根一根地吻过。
再后来,淳于钊将被*的动作顶得呜咽作声,身体止不住往下落的宝贝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得紧紧地,然后温柔而有力地贯穿着他,看着他秀丽的眉峰一点点地颦起来,绯红的唇微微张开,漏出一两声细细的呻|吟,随着自己的进入和退后动作难耐而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娇美婉转得像一朵花,就盛开在自己的怀里。
好美,好美,美到忘却一切,只想将自己深深埋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