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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是空领军过了土山,到了庆州地界双峰县后,第四旅团长哥伦普,第五旅团长李峰前来参见,他们是接到命令率军来接应的,可是。未有与多口鬼将军打起来,程是空已经先杀退多口鬼将军而进入庆州地界。
哥伦普和李峰赶紧跪下说:“向程元帅请罪,我们来迟了。”
程是空也无意责怪他们,既然脱险了,又何必怪罪将领们呢!说:“两位将军请起。何罪只有?今后还要仰仗两位将军杀敌建功呢!”
哥伦普、李峰就在双峰县设席,为程是空和将士们接风洗尘。
战争中的间歇时间,将士们吃喝得非常高兴,酩酊大醉。程是空乘醉意抒发了心中的郁闷,说:“我程是空自少年时,就从军,身经百战,以报答国家和民族。在军中团结同僚,尊敬长官,抚慰士卒,优待俘虏,救命万条;后从商,窜南走北,买卖公道,捐献钱财物品,救济穷困,善事做尽;不料,家遭巨变,稳居佛岭。本想了此残生,乐归天年。
谁知冥府不公,办事糊涂。才激起我反抗而想讨回公道。可是,事却越闹越大,积成集聚军队,兵戎相见,累及无辜,心实有愧。天地有灵,知我苦衷。依赖众将士体谅是空,支持是空,占据土地,扩大兵众,抗拒冥军,屡立战功。
岂知业障缠身,今又新败,折将损兵,于心何忍!?呜呼哀哉!英杰鬼雄!神仙共怜悯,时空皆吊念。
人生在世,求生命之长久,求爱之永恒;神鬼在界,求香火之鼎盛,享物之丰盛。此乃天地自然。宇宙要平静恒顺,必得各星斗自传有轨有道。我有何错?有何逆天地而反五行?
今事已至此,时空与冥府势成水火,尤如身入江湖,心不由己。当和将士同心努力,战斗到底,绝不退缩,虽百折而不挠,屡败而屡战,即使剩最后一人,也要战斗以彰显真谛!祈求上苍赐智赐力,皇天主持公道!”
程是空这一番说词,众将士皆流泪,堪叹。格克汗大声喊:“永远跟随程元帅!跟冥府军作战到底!”于是,众将士一拨又一拨,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高,皆齐声喊:“跟随程元帅!作战到底!”
程是空见此状,泪流满脸。借酒意大声说:“感谢众将士对程是空的信赖!今后,无论再困苦,我当义无反顾地为众将士谋幸福,取公义。鞠躬尽瘁,粉身碎骨也心甘!”
哥阔雄带头喊:“谋幸福,取公义!长生不老,拥有爱情”。众将士又再一次齐声喊:“谋幸福,取公义!长生不老,永有爱情!”
吴智慧笑着对程是空说:“老程元帅!真有你的!这些鬼也跟你喊‘长生不老!’元帅越来越能激励将士啊!”
程是空也笑着说:“怎么?鬼就不能求长生不老吗?你不是讲过,这叫做变易生死吗?鬼也完全可以通过修道,逐级地上升成佛之果位嘛!”近桌吃喝的将领们听后都哈哈大笑。
吴智慧毕竟是总谋事长,凡事都考虑先一步,对程是空说:“元帅下一步想怎办?帅府设在庆州城里吗?”
程是空虽然有醉意,但是心里清醒,说:“当然。帅府必设在庆州城里。各旅各团分别驻扎各县城的要地。”
吴智慧说:“对啦!毛广陆一旅,没有接应到宋仁义,已经退下土山。那土山是庆州与湖州的分界,是一个隘口。必得有军把守。当时急于撤退,没有令毛广陆坚守,这是一个失误!”
程是空说:“是!赶紧令李峰派一个团去守住土山山口。这里的地形完全可以以一挡百。昨天,如果不是马奔机智灵活,从山上放火。又从山上攻击下来。我们就不可能越过敌人的阻击。”
吴智慧叫来李峰,说:“程元帅有事找你。”李峰端酒过来,问:“程元帅有何指示?”
程是空说:“你饮宴后,派一个团去守住土山隘口。以防敌军偷越。”
李峰答:“是!遵命!”走到第一旅旅长戴高顺面前,交代他派第一团团长戴清辉率所部去土山隘口驻防。戴清辉立即退出酒宴,连夜带兵去驻守土山隘口。
格克汗说:“元帅今日抒发心志,畅快呼?”
程是空说:“畅快,畅快!最重要的是,有你知我心,这才是真的畅快!”两个会意地笑了。
格克汗说:“元帅高兴就好。”
程是空说:“今生有你这个知心兄弟,真够欣慰也!我怎想也想不到,时过近百年,我们会在一起。想当初,各为其主,之所以存你生命者,确是惺惺相惜,......”
格克汗说:“我也想不到,怎原来我们兄弟缘分这么深厚。元帅刚才一番话,正说出众将士心里要说的话。世间生物,有哪个不想长生不老?百足之虫还死而不僵呢!我与哥阔伦、耶律洪、金真真、哥伦普,为何阴魂不散,集聚一起,就是怨恨生命太短暂,又恨奸臣所陷害吧!
我等跟随程元帅你,绝然是对的。至少有吃有喝,能填饱肚子。还能占地据土,震撼鬼神,冥界不安,天地震动。是此何为也?就是为要争得一口气,取得一席之地,还我等公道吧。我等虽然为鬼,但是,鬼也有多种类,有富鬼、饱鬼、饿鬼、野鬼、愚痴鬼、地狱鬼;大者,有小鬼王、鬼王、大鬼王、冥王等,享用各不相同。
今日,我等已经成为饱鬼了。这是跟随程元帅所获得的。如果冥府有公道,应该给我们地位,或解脱我们的痛苦,让我们转世为人。”
程是空说:“是啊,自然界要平衡顺畅,一切生物都不能过分。尤其不能过分杀戮。过分的杀戮必定会有抗拒、报复。我今虽与冥府对抗,但也注意不要过多的杀生。鬼,同样是一种生物。不过,有时也忍不住而大开杀戒。那是看到我们时空军的将士损失大多时,才会那样做的。”
格克汗说:“战争嘛,难免有杀。之所以,以战争消灭战争。为今之计,还是要多激励将士勇敢杀敌。至有一天,敌我双方讲和,讲条件,或上天来评判,才有可能停止互相残杀。
元帅今天的一席话,无形中统一了将士们的心志,激励将士的勇敢。”
酒足饭饱,一晚好眠。隔天下午,程是空召集将领议事。吴智慧说:“今日,元帅召集各位将军议事,主要是商讨今后的方略。战争至今几年,敌强我弱的态势仍然没有改变。如今,敌人气势汹汹,夺去四州几十个县。为避强敌,程元帅转移来庆州。但是,敌人是不会给我们予喘息的机会的。预料很快就会进攻过来。各位将军有何良策,皆可尽言。”
哥伦普说:“程元帅既然到庆州,可先把元帅府设置在庆州城里。我的将军府邸就给程元帅议事,我搬到城隍庙。”
程是空说:“不用。我到城隍庙驻扎,以城隍庙作为议事之地。”众将皆说:“请程元帅到将军府议事!”
李峰也说:“请程元帅到哥伦普的府邸议事。这样便于指挥。”程是空见拗不过众将的好心,也就同意。
吴智慧又说:“程元帅既然把庆州城里哥伦普的府邸作为议事之处,众将军就再讲讲各支军队的驻扎防守之地。”
李峰说:“庆州下辖县份有江北、船度、丰谷、锦平、双峰、温县六县。江北县在锦江北面,船度县在锦江西南面,在庆州的西北面。这两各县面皆临江,距敌军又远,敌军至今也没有船只,我想可以少驻扎军队,或不要驻扎军队。
双峰县处在横山、土山脚下,过了山脉就是湖州,今敌人大部分都在湖州,必定要驻扎大军,以抗击来犯之敌。
温县与双峰县相邻,必定要驻军;丰谷县是亳州到庆州必经之道,今亳州有住敌人,必得驻扎重兵把守;锦平县地势广阔而平旦,西连庆州,东接光州陶杨县,不得不防。”
程是空问:“李峰将军的意思是讲江北县和船度县可以不用驻扎军队?”
李峰答:“正是。因为我军兵力有限,处处防守,就会处处不够兵力。”
格克汗说:“我远来不知地形。但如果江北县不驻扎守军,若是敌人采取迂回之策,占领江北县,与我军对峙,随时渡江过来怎办?”
李峰说:“我刚才讲过,敌人没有船只。将军所虑也不无道理。”程是空说:“这样吧!从湖州过来的各军,大部分经过多次战斗,损失颇重,先到锦平县休整、补充兵力防守的任务还是哥伦普和李峰两位将军担起来。李峰三个旅,令两个旅防守双峰县所在山脉,一个旅去防守温县。”
李峰说:“是!我已经令第一旅第一团的戴清辉去驻守土山隘口了。我就令第一旅和第二旅驻守双峰县,第三旅去驻守温县。”
程是空继续说:“哥伦普将军,你就派军驻守丰谷县,以及江北县南面沿江的警戒。有事随时与锦平的驻军取得联系。
耶律洪、哥阔雄、金真真、马奔、杨金枪,你们要做好将士修整事宜,扩军练兵。
湖州之战,耶律洪第一旅团余八千兵士,哥阔雄第二旅团余四千兵士,金真真的第三旅团余三千兵士,马奔的第十旅团余九千兵士,杨金枪的第七旅团和第八旅团、第九旅团加起来余不足两万兵士。这些都需要补充兵员。但是,我们不能去抓兵,要发动、吸收自愿来投军者,这样,我们的军队才有统一意志,才有坚强的战斗力。
今后,杨金枪所领的三个旅团剩余的兵士,就改成独立旅团。杨金枪担任独立旅团的旅团长。耶律扎的骑兵旅,同样要扩充兵力。
今,我们拥有的总兵力,步兵约七万五千员,骑兵约两千骑。而敌人至少还有十四万之众,兵力仍然比我军多一倍,战将还有几十员。并且,可能随时增兵。
敌人要进攻我们是必然的,要消灭我们是他的目标。敌人可以从横山、土山杀来,也可以从亳州杀来,又可以迂回占领江北,控制我们的水上运输,或分我兵势。
故此,我们务必加强练兵,铸造武器,尤其是‘火拳头’、火箭、火包。实战证明,任何阵法都怕火攻!将士们一定要记住。
各位将军一定要提高警惕,加紧练兵,爱抚士卒,多动脑筋,提高智慧,丰富分析能力,提升指挥能力。
我在湖州作战时,损失了很多元气,也无务必用一些时间恢复。你们有事可直接汇报吴总谋事长。”程是空讲到此,喝了一口茶,坐下,等待各将领继续发言。个个将领都墨言,似呼在考虑自己的任务。
吴智慧站起说:“程元帅已经向各位将军分析了敌我双方的态势,非常清楚。敌人兵员多,战将多,谋士多。敌军的谋士中还有醒空和消尘两个鬼参谋,这两位参谋的战争谋略,使用阵法皆是古今的佼佼者。
我军在豫州、光州、亳州,乃至湖州皆吃过他们的苦头,损失很大。今后,我们在分析战情,用兵策略,要多多注意。但是,也不要惊慌,他又张良计,我们有过墙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只要认真思考,小心应对,就不怕他们的危计得逞。敌人的谋略、计策再好,也必须将士去执行。我军所自豪的就是,将士一心,令行禁止,执行有力,不怕牺牲。这是我们战胜敌人的最宝贵财富!下一步有什么事,都可找我商讨。
各位将军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拿出来商量的事,尽管说。”
他看看各位,没有想讲什么,就说:“这样,各位将军先休息吧!”
各位将领厉害后,程是空和吴智慧都松了一口气。程是空伸伸腰,说:“老吴啊!辛亏由你。那个消尘鬼谋士,的确叫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