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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了整个夜间,将士们都累了,各回营休息。程是空、吴智慧、格克汗、耶律洪,整夜不眠,继续商讨军情。
程是空说:“敌军的阵势厉害,难于击破。从敌我兵员对比,敌人多于我军数倍。长久下去,我们没有胜算。各位有何妙策?”
吴智慧说:“敌人见‘臼’‘爪’两阵皆发挥不了大的作用,来日开战,必然改用其他阵势,或一味以兵厮杀。敌强我弱,打消耗战是不可的。
今日敌人两翼的兵力都没有用上,是怀疑我有伏兵。至少怀疑我军骑兵没有出现过。其实,如果敌人启用两翼兵力,我军未必得便易。骑兵虽勇,但总是数量有限。我敢如此请程元帅布兵,是算准了消尘用兵打仗向来谨慎。否则,如果敌人以将对将,以兵对兵,我们就惨了。”
程是空说:“明日之战,奈何?”
吴智慧说:“先战再说。我军幸亏有备足‘火拳头’,明日就用‘火拳头’打头阵,再用兵厮杀。令骑兵集中起来,直接冲击敌人的右翼。明日敌人定不会用‘臼’阵和‘爪’阵的,他大阿拉撒等不了了。”
却说,消尘跟大阿拉萨元帅说,明天作战用龙卷阵,可是这龙卷阵,新军并没有训练过几次。想了想,对大阿拉撒说:“元帅,要大胜下一仗,不要急。再过三天才进攻敌军。让我用三天时间,再将龙卷阵训练纯熟,这样就更有把握胜敌。”
大阿拉撒说:“好!就听先生的。”
这个消尘,最善于研究阵法,他想,程是空不敢攻我“臼”字阵和“爪”字阵,分明怕被包围。我再以两个阵法迷惑他,表面上看是“臼”和“爪”字阵,实际是已经变化了龙卷阵。他把“爪”字阵,内部改造,面上看是“爪”字,实际已是龙头,把“臼”字阵的上面开口处转九十度角,作为正面对准敌阵,右边延伸增加兵力与“爪”字阵连接起来成为龙身,在里面各个位置调整兵力,再加以机关,龙爪随时能伸缩自如。如此训练两三天。
第二天,大阿拉撒问:“先生,可进攻了吗?”消尘说:“不急。再等两天。我们急想取胜,敌人也未必不想打退我们。这次定教程是空乖乖把湖州相送。”
五天快过,中午,冥府军列好阵法,第一兵营长肖剑出阵叫战。程是空、吴智慧、格克汗、耶律洪也开城列成“器”字阵。
吴智慧站高观察,对程是空说:“敌军还是摆‘臼’阵和‘爪’阵,只是‘臼’阵的门户直接对准我军,‘爪’阵有些歪斜。我们还用这‘器’字阵迎战,只要不要打入四阵太深,料没有多大危险。”
程是空说:“好!谁先打败那个肖剑?”耶律洪喊:“让我来!”挥刀出阵迎战肖剑。战三十余回合,肖剑退走,耶律洪则不追赶,仍回本阵。
这时,那“爪”阵则冲出四员将领,直取程是空和吴智慧。那四员将领:第六兵营长诸葛彬、副兵营长姜伟雄、第七兵营长冯泰林、副兵营长徐常乐。这四员都是年轻将领,英气爽爽,精神抖擞,行动快如飞,即刻到达程是空面前。程是空、吴智慧大惊,退入阵里。
耶律洪、耶律阔台、陈加明、方大江跃马截住厮杀。战不到十回合,“臼”阵左侧冲出三支军队往时空军右侧包操过来,“臼”阵后面有冲出三支军队紧跟在背后,“臼”阵门户大开,三支军队杀出。
吴智慧速上高台观看,大惊喊:“蛇阵!不!龙阵!”顷刻间,时空军被龙卷阵包围大半,军心慌乱。
程是空喊:“快举号!叫骑兵来救!”吴智慧在高台上举起黑骑连摇十多次,骑兵旅长耶律扎挥军杀进翻江等军,直冲过来;金真真见骑兵行动也杀向“爪”阵,即龙头。
哥阔雄则令一半军队从右杀来支援程是空。另一半警戒孔雀王、豹头等敌军。
消尘的龙卷阵何等威力,风怒吼,势腾腾,烟阵阵,左摆右摆,金真真打不进来,哥阔雄也只在边缘打。
不到一刻钟,程是空、吴智慧、格克汗、耶律洪和第一旅团全部被龙卷阵围住。兵卒互相拥挤,展不开战斗力,被敌军杀死杀上无数。
吴智慧就是有智慧,在紧急危险之际,举旗命令:“杀向敌人的第六、第七军,那里是龙。我们去截断龙脖子!快!”
又喊:“老程!你不能慈悲了!快用般若神功!”
程是空一听,在危难之际也不许多想,施出“般若无众生相”法门,连打三掌。可怜那个龙头两万兵卒大半倒地,骨断身亡。
第一旅团时空军迅速杀向东北敌军的“龙脖子”,得与金真真第三旅团回合。程是空喊:“我们得杀回去!”手一挥两军都不顾敌人纠缠,往回杀。
岂料到几万冥府新军已经拦住去路,有一部分已经攻城。要知道,这个消尘何等闲也,他历来精通阵法变化,龙卷阵的龙头虽然被砍断,但他把龙身变成长蛇阵,横截在湖州城的前面,纵然时空军个个都会飞腾,也无济于事!
吴智慧喊:“为今之计,只有杀向翻江、倒海等几支冥府军,斩断敌军一只手,方为上策。”
翻江、倒海、踏水、护轮、督时、分道六个鬼将军兵卒虽有四万员,但,还是经不起两面夹击,纷纷败退。时空军第一、第二旅团与骑兵旅会合后,整点军马,骑兵没有多大损失。而第一第二旅团却损失大半,只剩下一万六千兵卒,痛惜的是第一旅团的三个旅长陈加明、方大江、吴江成都没有突围出来,不知是死是活。
程是空带军往西北方向撤退,途中,令耶律扎率三千骑兵回去接应哥阔雄。
却说,哥阔雄支援第一旅团,打了两刻钟,毫无效果,背后的冥府军孔雀王、豹头、那萨、掌灯、鼓与、报喜六个鬼将军已经近来,不得已迎上接战。但又担忧敌人新军从后面杀来。勉强厮杀,但总是欠劲。
幸亏孔雀王等鬼将军对大阿拉撒自任新军统领有意见,也没有全力厮杀,否则,哥阔雄就不可能这样轻松。虽然如此,但是,毕竟一军对六军,哥阔雄的兵卒还是损失不少。
厮杀了约两刻钟,军士来报,湖州城已经换成敌人旗帜,遂收兵往西撤退。
可是,孔雀王等六个鬼将军则自以为得势,尾随而来。惹得哥阔雄恼怒而回头杀来。孔雀王等将领以为敌人来了援军,止住军队不敢前进。豹头鬼将军和那萨鬼将军不知利害,拍马来迎;哥阔雄大吼一声,声如响雷。两将一愣神,哥阔雄一刀挥去,先砍了那萨,随即又杀倒豹头。孔雀王见状,心惊肉跳,不敢再追赶。
确实,战场上也有分好坏运气,倘若冥府新军能分一支兵力从后面杀向哥阔雄,他也未必能够在撤退时还能斩将立功;如果孔雀王等军,能够奋勇,哥阔雄也未必能够安然退去。
哥阔雄领军向西北寻找程是空,终于在湖州城西北二十里处与程是空回合。
程是空询问哥阔雄兵员损失情况,检点后报告损失五千员。程是空对各将说:“湖州失去是我之过!众将有何妙策,能夺回湖州城?”众将皆默然不语。
却说,大阿拉撒整点军马,新军损失二万五千多员,心感痛惜。问消尘说:“先生,今我军占领了湖州城,程是空也已经退去。程是空此去必龟缩庆州。我想休整几天,几天后再整军杀向庆祝。如何?”
消尘说:“元帅怕累吗?”大阿拉撒说:“只要能够消灭程是空,还怕什么累?”
消尘说:“如我所料,程是空未必遂往庆州。湖州是他的老巢,他很可能还梦想多回去呢!元帅可遣翻江、倒海、踏水、护轮、督时、分道他们六位将军追击,定能追上。”
大阿拉撒说:“我闻兵法曰:‘穷寇莫追’,‘围城必阙’,留一点活命的希望,更能削弱大敌人的战斗意志。你为何主张追击?”
消尘说:“彼一时,此一时;彼一事,此一事吧!程是空是一只老虎,放虎归山,势必反赴伤人。他依托湖州,已经伤了我许多将士,如果让他回到庆州,要消灭他就有要费九牛而虎之力了。”
大阿拉撒说:“消尘先生高见!我立即令翻江、倒海将军他们追击!”遂叫来亲兵去传达追击命令。
消尘又说:“元帅可整点新军随后跟上去,才能有功。再令多口将军截住程是空退往庆州的去路,程是空即使能飞天入地也必成擒也。否则,翻江、倒海他们兵员虽多,未必是程是空的对手。别说他们的战斗力,就是战斗心也差的很多。如,孔雀王几个将军就没有尽心尽力,才使哥阔雄安然逃去,途中还折了豹头和那萨两位将军。”
听这些话后,大阿拉萨气愤地说:“是!确如你所言!这些鬼将军没有一个用心用力,遇战皆等待观望,不想向前,只想保持自己实力,最后,一个一个被敌人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