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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阿拉萨鬼王说:“我也赞同调回亳州和光州一部分兵力回来。”
众将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大阿拉撒鬼王说:“这次,我想请消尘参谋发挥一下。”看向消尘说:“你在世时,在鱼腹浦布的那个八卦阵甚是出名。能不能再显身手?”
参谋消尘说:“可以再一试。不知对付程是空是否有效。我当时是利用陆逊立功心切,在阵中放置了很多磁石。战甲、头盔都是铁制之物,磁石遇铁,产生强大的吸力,才有那个效果。
这次布八卦阵用磁石没有什么大作用,因为大部分的兵卒是鬼身;虽然,程是空是人身,但他几乎没有穿战甲,临阵作战也少提兵器。要用将士列成八卦阵,至少要有十天时间操练才勉强可成。”
大阿拉撒鬼王说:“好!就这么办!十个将军,十支军队给你操练,总数约八万四千员。所有的将军都听你调遣指挥。明天就开始。”
消尘领命,十天后八卦阵练成。再过三天,元帅大阿拉撒鬼王授命消尘指挥八卦阵,在湖州城外三里处列阵,然后命先锋阿拉萨鬼王到城下叫战。
程是空、吴智慧、格克汗上城楼观察,吴智慧说:“程元帅可看出敌人摆的什么阵?”
程是空说:“这个应该是八卦阵吧!”
吴智慧说:“消尘在敌军之中,应该是他的杰作。是他摆的八卦阵,真的无人能破。”
程是空担心地说:“似此怎办?总不能老是让敌人如此叫嚣。”
他们正在商量间,耶律洪、哥阔伦、金真真各率所部军队到城下,各列成三个方阵,耶律松率骑兵列成六个长阵,等待命令。
程是空说:“他们都来了,不如试一战。”随即带吴智慧、格克汗出城到军中。耶律洪、哥阔伦、金真真皆上前来,问:“程元帅,战否?”
程是空说:“要战!但是,没有把握。这是八卦阵,难能破阵。”
耶律洪说:“既然有摆阵的,就有会破阵的。我听说过,八卦阵分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位?,其对应的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门。只要从坤位的开门进去,从兑位的生门出,或者从景门出就能破阵。不知是真是假?只是我看不懂什么方位,什么门。”
吴智慧说:“是什么方位,我能看出。坤位在西南,就是生门,兑位在正西,就是开门,坎位在正北,就是景门。可是里面的变化怎样,我真的不知。尤其是消尘摆的阵势,变化无穷,万分危险。”
哥阔伦喊:“总谋事长指示方向,让我一试。耶律洪、金真真两位兄长给我助阵。”话说完,就率领第一旅和第二旅从敌阵的正西方向杀去,敌先锋阿拉萨鬼王退入阵中。
元帅大阿拉撒鬼王见敌将到阵前,命令参谋消尘指挥八卦阵运行。
哥阔伦杀进阵里,起初还有兵卒前来厮杀,之后,只见高山、河流,阴风惨惨,不分东南西北,哪有什么生门、景门?但他毕竟勇将,知道这是幻觉,领军边嚷边冲。约过两刻钟,敌人大队兵马左右杀出,己方兵卒惨叫连连。
他边冲边杀,杀了约一刻钟,回头一看,只有几百个兵卒在后面,就这一回头,身中三枪,他不知疼痛,连杀几十个敌兵。这时,调转马头,想从原路杀回,可是,敌人如同密林再生,杀倒十个又补上十个,层层叠叠。
他并不知道,这八卦阵,只要在外圈转动一个方位,整个八卦方位就变化一个方位,第二圈转动一个方位,整个八卦就移动四个方位。消尘只要举旗,移动一支队伍的位置,整个八卦阵的方位就全部变化了,什么生门、死门全部变化。这种要命的阵,怎么能够打得入出得去。
突然,敌先锋阿拉萨横马在前,他奋力一击,击中阿拉萨的马脖子;阿拉萨从马上跳起,一刀砍下,可怜哥阔伦,不知魂归何处?
再说,哥阔伦打入敌阵后,吴智慧命耶律洪领第一旅陈加明的五千兵从西南方向进击,令金真真领第一旅的白冰的五千兵从东北方向进击,交代他两个说:“你们只在外围打,千万不要进入阵中。”两将领命而去。
程是空、吴智慧、格克汗绷紧心神,注视着进入敌阵的哥阔伦的战况,只见敌阵里旌旗数处摇动,听到喊杀声,却看不到阵里厮杀情况。
约过了近半个时辰,从敌阵中的抛出哥阔伦的头来。程是空一看,险些从马背上掉下来。几个兵卒赶紧扶住。
程是空喘息片刻,大喊:“耶律松!冲上去!”
耶律松闻声率两千骑兵冲向敌阵;突然,从敌阵中,千箭齐发,骑兵无法靠近。
程是空再令:“步兵杀啊!”第一旅团的第二旅方大江、第三旅的吴江成,第三旅团第二旅洪常敏、第三旅董高贵马上率军冲向敌阵。当这四个旅的将士接近敌人时,敌阵突然变化起来,东南面冲出一支敌兵,迅速包围过来,然后阵容卷动,敌阵遂变成卷地长蛇阵,把时空军的四个旅包围在其中。
情况万分危急,格克汗出阵喊:“骑兵!‘火拳头’!跟我冲!”格克汗带领三千多骑兵冲过去,迅速展开队伍,往敌阵里抛“火拳头”。
顷刻间,敌阵几处裂开,四个旅的将士杀出重围。
这时,程是空激动难忍,不管自己是主帅的身份,飞向敌阵中央最高处,连续使出几个般若无寿者相法门,击向指挥台,只见几个火球飞出,“轰隆!轰隆!”台倒塌,在台上的元帅大阿拉撒鬼王、总某事长特克鬼王、参谋消尘全部摔下去,兵卒也倒地一大片。幸亏有台下的兵卒做垫子,否则,这三位不摔死也粉身碎骨。
指挥台倒塌,突然失去指挥,冥府军队乱成一团。程是空本想抓捕大阿拉撒这几个鬼头回去,可是,他们已经被包裹在鬼群中,无法辨认清楚,无奈之下飞身回本阵。
大阿拉撒鬼王被小鬼王们扶起,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喊:“退兵!退兵!”
冥府军队退去,程是空也收拢部队。这一战,损失了大将哥阔伦,第二旅团第一旅旅长司马义、第二旅旅长欧阳雄,兵卒死亡一万五千个,伤一万余个。
程是空看着将士的各种死相,有站的、伏着的、仰着的、蹲着的、卷着的、有断头、断脚、断手、裂胸、裂腹……惨烈壮烈,悲喊:“将士们哪,我程是空欠你们啊!正是因为我的执着,连累你们哪!执着长生,执着爱,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