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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智慧出去后,不久,格克汗、哥阔伦进来,两人未站定就喊:“道喜,道喜!我们来拜见夫人。”哥阔伦又说:“听说还来了小姐,美丽吗?”
程是空说:“你们见了,不就知道了吗?”
小凤、林娟娟站起行礼说:“见过两位将军!”
格克汗、哥阔伦傻傻地看着两个美女笑得嘴合不拢。程是空见他们俩的傻样,又好气又好笑,说:“怎啦?没有见过美人吗?”
格克汗、哥阔伦皆不好意思地收了笑容。格克汗说:“将士们已经欢乐三天,我们是来看看元帅有何将令。”哥阔伦也说:“是,是,是。我们是来领将令的。不知程元帅有何部署?”
程是空显得有点不耐烦,说:“我已经跟吴总谋事长说了,再休息三天。他没有传达命令吗?”
格克汗说:“我们没有接到命令。”哥阔伦说:“我没有见到总谋事长。”
程是空说:“现在,正式传达命令,全军再休息三天。该喝就喝,该玩就玩。喝个痛快!玩个开心!”
格克汗小声问:“不商讨军情了吗?”程是空瞪了他一眼,说:“执行去吧!”两人嘻嘻哈哈退出,走几步后又都回过头开看小凤和林娟娟。
格克汗和哥阔伦出去后,小凤对程是空说:“你的将领皆是没有见过女人吗?看那眼睛......”
林娟娟也趁机说:“他们都爱看干娘,干娘实在太美啊!”
听了这话,程是空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却说:“当兵的嘛,难怪!我是当过兵的,理解他们。”
小凤说:“话不能这样讲。看人也不能这样看,一直瞪、瞪,眼不转睛。这是不礼貌的表现,我毕竟是元帅夫人。”
林娟娟说:“干娘长的漂亮嘛!难怪男人看了会失魂落魄。”说着又“嘻嘻”笑起来。惹得程是空妒火渐生。
上午,程是空一家三人欢欢喜喜地谈天说地,真是天伦之乐!程是空与程小凤互叙离别之苦,思念之切,倾诉永不相离之情。
说到林娟娟时,程是空问:“娟娟,你也受尽了战乱之苦,今后就跟着我们一起生活。等找到你的父母兄弟才去见他们。而今,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林娟娟听后,泣不成声。过了约一刻钟后。说:“干爹!我家已没有人活着,父母饿死,两个哥哥也死于战场。幸蒙干爹、干娘收留,这里就是我的家了。我能为干爹干娘洗衣做饭,扫地沏茶。望干爹不要赶我走。”
程是空怜悯地摸着林娟娟的秀发,说:“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干爹哪会赶你走?疼爱都还来不及呢!只是,我经常要跟冥府军队打仗,怕有时照顾不周。”
林娟娟问:“干爹怎么会跟冥府打仗,那不是跟鬼打仗吗?能打赢吗?女儿实在担心!”
小凤说:“你干爹已经修炼成长生不老之身,不怕冥府的。只是不知属下将领、兵卒如何?”
程是空奋然说:“你就不必担心,他们都听我的。如刚才出去的格克汗还要叫我是恩公呢。”
小凤说:“那就好,我就放心。看他们刚才傻看我们女人的样子,我心里就不舒服。”
林娟娟趁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程是空说:“好了,好了。你们也不要再生气了。当兵的男人多看几眼女人,也是情有可源。”
程是空又说:“小凤,我看着你越发年轻,是不是跟那个女法师学习了修道之术?”
小凤说:“她修养颜之术确是很高,耳目所染,我确实学了一些。”
程是空说:“难怪,你现今显得越漂亮。”
小凤笑说:“相公取笑了。我哪有你的奇遇,能返老还童。你现在看上去不上四十岁。”
林娟娟抛给程是空一个媚态,说:“干爹看起来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后生!”
程是空哈哈大笑,说:“老了,老了!青春永不会了!”
程是空整个上午跟小凤、林娟娟叙旧、叙情,又说男女话事,沉泡在美人之中。
下午,耶律洪、耶律松到来,一进门就喊:“向程元帅道喜,听说夫人到来,来拜见。”
程是空说:“你们怎么又来啦!没有接到休息的将令吗?”
耶律洪说:“接到。但还是想来拜见夫人。顺便看元帅有何命令。”
耶律松也说:“既然是休息,我们就来窜门,拜见夫人。”
程是空说:“好吧!”有喊:“小凤、娟娟,你们过来拜见两位将军!”小凤、林娟娟闻声而出,远远就说:“见过两位将军!”
在绝色女人面前,耶律洪、耶律松俩惊呆了。好久张着嘴,张着眼睛不会讲话。
程是空不耐烦地说:“好了,你们已经见过夫人何小姐了。可以回去了。”
耶律洪不好意思地说:“既然元帅没有帅令,我们这就回去。”转身走出,耶律松也跟着离开。
出帅府后,碰到李隆、李峰,耶律松问:“两位李将军是要见元帅吗?”
李隆、李峰齐声说:“是!既说元帅传下命令,再休息三天,我们对此事有疑,特来问吧!”
耶律松小声说:“你们还是回去吧!别惹元帅不高兴!”
耶律洪也说:“还是回去吧!”李隆、李峰听后,半信半疑也就转回。
三天过后,各位将领都按期集聚元帅府,等待商讨军情。可是,巳时将过,程是空好未有到前堂。将领们小声地偷偷议论,言语只见离不开“英雄难过美人关,天下英雄多好色。”“女人误事”等。
午时一刻,程是空到前堂,听着将领们的议论甚不高兴,说:“你们有完没完?讲够了吗?”将领们皆嘻嘻笑。
耶律洪嚷:“程元帅好精神,好快乐!自来了夫人忘了兄弟,都不请我们吃酒!”
程是空说:“好吧!中午,就大摆宴席,大碗吃酒,大块吃肉!”
将领们都嚷:“好好好!”
吴智慧戚戚眉头,慢吞吞地说:“有吃有喝很好!只不过大敌当前,我们的危险还未有解除。你们就只会讲吃喝。”
耶律洪、耶律松素来对吴智慧不太服气,认为他不会武功,依仗早与程是空起事,事事指手画脚,若不是格克汗将军及时带我们来救,还有你吴智慧吗?
耶律松一听吴智慧这样的话就心生恼火,喊:“吴总谋事长想厮杀就去厮杀!我们喝酒好了。不是讲‘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吗’?”
吴智慧听后也不高兴,说:“阵前有莽夫死,则没听说有智者死!今,敌人虽然退去,但是,敌强我弱的态势并没有改变,还是请各位将军注意!”
耶律洪说:“不就是再吃一餐吗?吴总谋事长又何必紧张呢!”
吴智慧说:“各位将军都身经百战,皆知酒色误事呀!敌人一下退去六七十里,按理他们的兵力仍然占优势,为何要退?他们再组织进攻,兵力还是优势。这不能不考虑敌人有阴谋!”
这话在程是空听来,好像一支刺,刺进心里,想:吴智慧,好家伙!我就这几天跟夫人、女儿叙旧、欢乐,你就不高兴啦!用话刺激啦!
格克汗不耐烦地说:“有酒照样喝,打仗照样打!但是,我们已经休息六天,吃了六天酒了。今天真的应该商讨军情。酒色确实误大事。”
程是空听到“酒色”两字,心又是不欢喜了:怎么啦?今天,他们都是要“将军”我吗?这个格克汗是否自认为功高?
死不死的哥阔伦却嚷:“听程元帅的!中午就再喝的痛快!不过,酒色不分家,有酒无色不成宴。去叫几个女人来一起喝酒才有气氛。夫人、小姐也参加。”
程是空听得很不是滋味,心想:好家伙!把夫人、小姐也列入你们玩的里面啦!
将领们说来讲去,林娟娟在里屋门口给程是空比手势,也不知是何意,并抛来一道媚光。
程是空见此就大声说:“各位静静。干脆中午我请大家喝酒。下午再商讨军情。”
吴智慧无奈何,也只好这样了。
将领们都到餐厅准备吃酒。林娟娟跑出,揽着程是空脖子,说:“干爹!他们都走啦!好高兴,好轻松哦!”
小凤则不满意地说:“我要走了!看来影响你的大事了。你看你们这些将领,这个说‘酒色误事’,那个也说‘酒色误事’!好像我这个女人在你身边,就会误了你的大事是的!”
林娟娟说:“对呀!干爹,他们好没有人情味哦!那个吴智慧,格克汗都那样讲。还有,那个哥阔伦,简直想造反。把我和干娘都看成军妓啦!”
小凤说:“叫我们俩跟他们吃酒欢乐!真是没大没小。俗语言‘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元帅的女人?真是无法无天。这几个人,我以后不想见到他们。”
程是空说:“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啦。都是当兵的嘛,就不计较了。”男人就是男人,他嘴巴是这样讲,可是心里却已经怨恨起他们来了。想找个时机教训教训他们,或者,把他们调开去,省的整天呱呱乱叫酒色误事。
中午,丰盛的佳肴,有山鸡、山猪、猪、鹅、鸭、鸡、羊,将领们都大口吃酒,大块吃肉,好不高兴,气氛浓烈。八个歌女,时歌时舞时敬酒,弄的将领们如在云中雾里。
哥阔伦却还不尽兴,还嚷嚷:“夫人、小姐怎不唱歌、跳舞!”弄的程是空要骂无语,气愤在心。
酒宴结束,程是空宣布:“中午大家就吃得很多,下午就不议事了!明天上午再说!”
吴智慧懊恼地说:“不行!据侦探报告,敌人正在调动兵力。下午要议事,要商讨军情。”
哥阔伦嚷:“要议事,你自己议好啦!我们不奉陪。”
吴智慧也恼怒地说:“误了军机谁负责?”
哥阔伦嚷:“敌人来时,还不是我们武将去厮杀?”
吴智慧说:“我是跟程元帅讲话,不是跟你哥阔伦讲话。”又对程是空说:“程元帅!就看你的了!一群莽夫岂能成大事!”
程是空不高兴敌说:“吴总谋事长!你也别莽夫、莽夫地讲的不停。你善谋略,也要靠武将们冲锋陷阵!”
耶律松嚷:“吴总谋事长谋略胜过诸葛亮,功高盖世!”
耶律洪也说:“孔明再生!”
格克汗说:“别吵了!全凭程元帅做主。我们要为大局着想,不要说谁的功劳大,谁的功劳小。”这时,林娟娟拿了一杯酒,款款地走到格克汗面前,飞给他一道媚光,说:“小女子敬大将军!素闻将军英勇又重义,请饮一杯。”
格克汗接过酒就喝,喝完却忘了酒杯还给林娟娟,又忘情地看着她。林娟娟伸手去拿格克汗手里的杯,却故意拿不住,把杯掉在地上。
格克汗弯腰捡杯,林娟娟也弯腰捡杯,故意撞他一下,两人都倒地,林娟娟则乘势伏在格克汗身上,又抓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
程是空见状,喊:“散了散了!都酒醉了!后天再来议事!”自己先入里屋。
众将皆觉得无意思,也就纷纷退场。
隔一会儿,林娟娟抹着泪进入里屋,程是空问:“娟娟,你这是为何?”
林娟娟说:“干爹,哪个格克汗真不是人。我好意敬他酒,他却乘机,那个那个......”
小凤也说:“这些将领们个个自恃功高!”
程是空趁醉意说:“功高什么?他们有几斤几两!惹我不高兴起来,就把他们叫走。没有他们几个,我也照样与冥府作战。”
小凤、林娟娟心里乐的差一点笑出来。心想:离间他们的关系,原来就这样容易。大功即将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