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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指着麻子鸡,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刚刚怎么回事?怎么会全身抽搐?”
麻子鸡错愕的反问,“我会抽搐?你脑子进水了吗?我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紧跟着他打了个哈欠,还招呼我们,“大家快点走,咋突然这么困呢?”
我们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麻子鸡往前面走去。
老鼠刘来到我跟前,小声的问道,“这什么情况?”
我摇着头说,“不知道,可能和刚刚触摸的喇叭花有关系。”
我又看向路边的喇叭花,用衣服垫着摘下来一朵装了起来。
如果麻子鸡真的是中了这种毒。
那我们出去后,便可以找医院帮忙,看看这喇叭花里到底是什么毒,也好给他对症下药。
麻子鸡往前走了十米都不到,把身上背着的包放在了地上。
“突然感觉好热啊!”
麻子鸡一边说着,一边脱上衣。
这天确实是热,但也没有热到需要脱衣服的程度。
况且现在早上七点左右,太阳才出来没多久。
当麻子鸡脱下上衣,将后背露出来时,我们几个人都震惊了。
麻子鸡的后背长满了红疙瘩,看得我是头皮发麻,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光头更是直接喊了出来,“我草,你的后背咋了?”
麻子鸡扭头看向我们,又努力的看着自己的后背,却什么都看不见。
他问我们,“我后背怎么了?为啥感觉好痒啊?”
麻子鸡伸手就去抓,这么一抓却坏了。
本来就很红的疙瘩,不少被他给抓破,发黄的浓水顺着后背往下流。
一股恶臭的味道,也随之弥散开来。
大家全部都捂住了口鼻,躲得麻子鸡远远的。
老鼠刘捂着鼻子喊道,“麻子鸡,别抓你的后背了,越抓只会越严重。”
“啊!”麻子鸡感受到了什么,拿着衣服开始擦自己后背。
这样来回摩擦之下,又有不少红疙瘩破裂。
老鼠刘急忙朝着光头等人喊道,“快点拦住他,不能继续让他抓了,他会把自己抓死的。”
几个人忍着恶臭,把麻子鸡扑倒在地上。
麻子鸡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硬生生把几个人全部都给推开了。
“抓住他!”老鼠刘再次扑上去。
几个人死死的把麻子鸡给按在地上,任由麻子鸡如何挣扎,都没能站起来。
麻子鸡短暂的挣扎后,就安静了下来。
压在他身上的几个人彼此对视着。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光头吞了吞口水,询问老鼠刘。
老鼠刘把手放在了麻子鸡的鼻子下,“还活着,应该是昏过去了。”
“走,把他抬起来,先下山再说。”
老鼠刘吩咐了一句,我走上前去,背上了麻子鸡的行囊。
几个人轮流背着麻子鸡下山。
又走了差不多半小时,走在最前面的光头突然喊道,“前面有村子。”
我向山下看去,果然看见了一座座错落的房屋。
有的房屋附近还在冒着烟,似乎正在烧火做饭。
老鼠刘抓着还昏死的麻子鸡说道,“走快点,尽早把他抬下去,看有没有办法送到医院去。”
前面的人加快脚步,继续向山下走去。
又走了十多分钟,山下的房屋是越看越眼熟。
老鼠刘把麻子鸡放在地上,拿出水来喝下好几口。
我看着山下的房屋说,“这房子的布局,怎么看着好眼熟啊?”
老鼠刘和光头等人都来到我身边向下看着。
光头也点着头说,“确实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老鼠刘摸着下巴,似乎也在回想着哪里见过。
房屋被一条从山上流下来的河水分开,河岸两边都有房屋。
房屋有的是人字顶,有的是平顶。
河流上面还修建一座三拱门石桥。
“草,这不是竹王城吗?”我惊呼道。
我说怎么越看越眼熟,我们怎么又回到了竹王城?
我回头看向自己走过的这条山路,因为已经走到了山北面。
所以我现在都无法肯定,我们走过去的那座山,是不是竹王城下的那座。
而在我们的眼前,依旧有三座大山围绕着竹王城。
而在竹王城的下面,也有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矮山,山上还有几座房屋。
要说这竹王城和刚才有啥区别,那就是竹王城里有人。
要说没人的话,不可能会烟从烟囱里冒出来。
光头也回头看着,又看向山下的竹王城,他用力挠了挠头。
“这咋回事?我们又回到了竹王城?还有周围的山都一模一样?”
老鼠刘面色凝重的说,“可以这么说,但眼下的应该不是竹王城。”
“它只是长得和竹王城很像,至于四周的山……”
老鼠刘沉默了下来,因为这一现象,他也没办法解释。
我提议道,“这村子里应该是有人的,我们不妨下去问问。”
“走。”老鼠刘爽快的答应。
他们背着麻子鸡继续前行赶路。
原来竹王城外的田地都是荒废的。
这里的田地里都生长着庄稼,旁边还有水渠,和城中河相连。
我们沿着小路靠近村子,在一户房屋前,看见了正在门口坐着吃饭的人。
那人看见我们出现,像是受到了惊吓,着急忙慌的跑了进去,并重重的把门关上。
光头想要上去搭讪,话都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虽然只是晃了一眼,但我还是看清楚,那是人类,只是穿着上和我们完全不同。
衣服很像是汉代的服饰,但又有些不同。
那人跑进了家中,我们也只能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
在我们走上桥时,前面突然冒出十来个人,手里都拿着农具作为武器。
我们的身后也很快出现几个人,同样手里握着武器,眼神中对我们充满了畏惧。
光头和老鼠刘立刻拿出猎枪和对方对峙,生怕对方会先率发出攻击。
“你们能听懂我们说话吗?我的朋友病了需要医生,这里有谁是医生?”
我大声的朝着他们呼喊。
他们都面面相觑,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手里的武器也同样没放下。
我打算再问一遍时,人群中终于传来了我们能听懂的话。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闯入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