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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林看到这封信之后只觉得出了一头冷汗。
“老爷这是怎么了?”
老爷为官这么多年,脸色没有像今日这般难看过。
孙瑞林宠妻,只将那信摊到夫人跟前
孙瑞林:“宫中有人看不惯户部尚书于谦,要老爷我合力栽赃陷害。”
美妇人下意识皱眉,跟在孙瑞林身边这么多年。明白一件事:为了利什么事都能做,只是……
“老爷,于尚书为人又臭又硬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只是这样的人不能动。”
孙瑞林将美娇妻拉进怀里:“怎么说?”
“于谦这样的人是国之栋梁不能动。”
孙瑞林大笑:“夫人说得对。”
像王振这样的奸佞人人踩上一脚。就算不为利,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于谦不同,这样的人维护国家大义,一身刚正不阿。
“为夫动了于谦等于动了大明的根基,可是你往后看。”
这美妇人拿起信继续读了起来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老爷,这件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能做的只有两害相权取其轻,也算他姓于的倒霉。”
在这封信到水师衙门第三日之后,水师提督衙孙瑞林派了八百里加急向京城送了一封信。
金銮殿
张麒:“臣要揭露户部尚书于谦投敌叛国。于谦在皇上与瓦剌大战之时,与瓦剌的使臣交往过密。有投敌叛国之嫌,而且皇上在土木堡大战之时,于谦竟然接郕王进京。”
武清候石亨:“一派胡言,于尚书为国为民,忠心更是日月可鉴。
当时皇上在土木堡,于谦为了营救皇上,所以才和瓦剌使臣互通信件,并非谋反!若是于谦在土木堡之时就已坐实谋反,那皇上此刻哪还能顺利回京城?
别忘了瓦剌签战败协议的就是于谦,还有也先的战后赔偿的折子也是于谦向皇上建议。”
张麒:“签订战败协议追回战后赔偿,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于谦这些年实则是瓦剌的内应。”
于谦虽然平日君子端方,可是现在被人泼了一身的污水,也有些动气。
“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
张麒冷笑一声:“好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皇上臣请派人搜查尚书府。如果臣所言有虚,那臣请摘去官职、流放三千里!”
朝臣吵作一团,反观坐在龙椅上的朱祁镇龙颜沉静,让人看不出上位者是如何想的。
而此时朱奇却在心里骂了一句,卖妈批的!
于谦是出了名的民族英雄、国家栋梁!又怎么可能和瓦剌有苟且?目前来看张麒想要拉于谦下水。不过这件事确实有蹊跷之处。
太后为人古板,虽然对朱祁镇有诸多不满,但是绝对不会陷害忠良,而张麒作为太后一党竟然陷害于谦?
朱奇想如今于谦替他办理开设工厂,开设港口相关事宜,等同他的左膀右臂,张太后确实不会陷害忠良。
若是张太后趁机拿下户部尚书换上太后党的人……尼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与大不列颠帝国的外交关系就会毁于一旦。而大明还是会回到当初闭关锁国的旧社会。
想清楚这一点,朱奇出了一身冷汗。
朱祁镇:“于爱卿啊,朕相信你。至于派人搜查朕看还是不必了。当时朕在土木堡和瓦剌作战,如果不是爱卿们在后方为朕之后援。朕怎么会有今日?退朝。”
不曾想于谦听到皇上说不必派人搜查府邸,松了一口气,可是不能无故被人怀疑,为了自证清白。
于谦:“皇上,臣和瓦剌使臣的信件就在臣的书房当中,臣的书房也没有什么十万两黄金,所以臣请愿,由太师和都督张辄共同带兵去臣府邸搜查。”
还查什么?尼玛朕都说相信你了,你还要往刀口上撞,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朱祁镇这个傀儡皇帝可保不住你。
“爱卿,朕看实在不必。”
朱祁镇这话还没有说完,太师张麒立刻说道:“既然户部尚书已经同意,那臣和张辄这就带人去搜查一探究竟。”
看看人家太师,神反应!自己一群猪队友。朱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有些事不是他想干涉,想干涉就能干涉的!还是坐在这里等消息吧,尽人事听天命。
曹安:“皇上,您别着急。”
哔了个狗的,怎么忘了东厂!
朱祁镇立刻想到了曹安在陕西带人雷霆手段封了肃王府这桩事。
“曹安,你过来。”
曹安立刻在皇上身边,皇上一阵耳语。
曹安眼睛一亮,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随即回南镇府司点了一百锦衣卫,随着都督张辄、太师一同出发。
户部尚书府
于谦站在府中。
于谦:“夫人不必怕,为夫问心无愧,这些年府中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夫人一清二楚。我们府中绝不会出现十万两黄金,而为夫在官场行得正坐得直。
于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太师的人,东厂的人和都督张辄的人冲进了书房。
很快曹安脸色惨白走了出来,压低声音,在于谦耳边说了几句。
于谦脸色大变说道:“怎么可能。”
曹安:“尚书大人,由我出面东厂的人还能隐瞒上一炷香的时间。一柱香后都督张辄和太师就会知道。
于尚书切勿慌张,皇上还是相信您的。不然奴才也不会出现在尚书府。
栽赃陷害这样的把戏是咱们东厂玩剩下的,定是熟人作案!于尚书还是快看看府里有什么可疑人员消失了。咱家这就将他抓回来,或许还能弥补一,二。”
于谦将目光投向于夫人,于夫人管理内宅立刻说道:“老爷,会不会是前些日子…妾身接济的娘家的一个表弟。妾身让他负责才卖事宜。
前些日子乡下的表姑来府里做客,说妾身的表弟早在幼年时候就溺水而亡。臣妾原以为此人是来府中行骗,所以失踪了也不打紧。不曾想都是妾身不察害了老爷。”
于夫人说着看着东厂的锦衣卫和满院子的士兵欲哭无泪,已然跌落在了地上,
于谦明白了始末倒是镇定下来,看到夫人这一番六神无主的样子,将夫人扶了起来。
“此事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不必过度自责。”
“老爷现在怎么办?”
于谦坦然道:“欲加之罪,为夫有何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