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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是,证据不足或者不清楚,春井樱无法扣留萧开天,还要遵循萧开天的“合理请求”,将他送回横宾。
这导致春井樱拉开右侧警车车门的时候,差一点没有把车门扯断了。
警察本部上层某处的一个房间,一个左鼻翼有颗黑痣的人,正透过窗边的百叶窗,注视着楼下开放式停车场里两人的互动,良久,他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百叶窗。
几乎同一时间,桌面上的手机发出“嗡嗡嗡”的震动,他拿起手机,微微皱眉,划开解锁屏:“mosimosi!”
“……”
“明白了,”他沉默地听完对方的长篇大论之后,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我们会重视这件事情,关于萧先生的事情,绝对会派出顶级的警力保护,当然,我想您应该清楚,这些都是政策允许范围内,这一点我希望赵先生那边能理解。”
“毕竟,我们是警察吗。”说着,他解开领口的扣子,舒缓着略带压抑的空气,将手机放下之后,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顶级的警力,那就让‘最强交警的巡查部长’去吧。”
春井樱冷着脸将萧开天送到了横宾一枚堂所在的地方,在萧开天丢下“车子检查完毕麻烦你开过来”这句话之后,她咬着牙,双手死死攥住方向盘,差一点就违法交通法规狂按喇叭,深深起伏了胸脯好几次后,冷冷盯了萧开天一眼,才把警车开走。
看着眼前带着汉唐风格的建筑物,萧开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这一枚堂,果然是家中华料理店,只是紧闭着大门,挂着“营业停止”的牌子。
他推开门进去,“叮当”的风铃声中,夹着招财猫招牌性的挥手以及机器发出的“欢迎光临”,映入眼帘的是,屋内清一色穿着灰色冲锋衣的、数十名青年。
隐藏在中华料理店中的社团?萧开天满脸嫌弃地扫了眼这群战斗力十几的人,这班人还不如去做厨师!
“萧少!”孙中益早就收到萧开天发来的信息,因此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许是他早交代过,他小跑走向萧开天的时候,那群青年整齐划一地鞠躬:“萧少!”
“萧少,这些人都是一枚堂的得力干将,一时也说不清,”孙中益笑呵呵地引领着:“大小姐我已经安排好了,也让私人医生看过,受了点惊吓和风寒,休息些时候问题不大的。”
说着,他带着萧开天在一张圆桌的上首坐下,恭恭敬敬地解释着,唠叨了半天,萧开天总算理清了脉络。
孙中益,早年东渡岛国,可惜造化弄人时运不济,连连受到挫折,在他最为困难的时候,萧开天的父亲扶了他一把,这才使他在岛国立足,并开创一枚堂,而一枚堂名字的来历,也是源自萧开天的父亲给他的一枚金币。
“所以萧少,”孙中益笑呵呵的:“说起来,我其实就是萧家的家臣一样的存在,要不您也不会一过来,就来找我了。”他知道萧开天“失忆”了,所以喋喋不休地解释着。
萧开天还没有理清前因后果,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孙中益。
这对孙中益而言,是不信任的表现,他侧过身子低声吩咐着一名手下:“去把忠叔请过来,就说少爷到了。”
等待的期间,孙中益大手一挥,服务员端着一盆盆的美味佳肴就上来了,有麻婆豆腐、青椒肉丝、回锅肉、咕咾肉等等,都是岛国著名的汉唐料理。
“萧少,”孙中益抹了把脸:“入乡随俗,这地方接受我们的餐饮文化,也就到这程度,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
“?”萧开天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他现在也算这个世界的人了,“入乡随俗”倒是引起了他的共鸣,他拿起了筷子。
“少爷!”猛然之间一个苍老的声音吼起,萧开天看去,一位老年人,身穿灰色的唐装,带着副眼镜,头发胡须发白,抖抖颤颤由一名一枚堂的人员搀扶着,来到了大厅,看见自己,顿时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地直流。
他颤颤抖抖地快步来到萧开天的面前,老泪纵横:“苍天有眼啊,少爷大小姐都平安归来,刚才小孙说的,我都还不信!”他伏在地上,扯过萧开天的西裤掏了把鼻涕:“没想到是真的,真是天不绝我萧家啊!!”他伸出双手,双掌指向天空。
“……”萧开天有点嫌弃,他将目光转向孙中益。
“这是您的管家忠叔,也是自小一把屎一把尿将你带大的人,”孙中益在气氛感染下,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这一次是和您一起来岛国的,没想到正好遇到了大小姐的事情。”
“少爷,忠叔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说着,白发苍苍的他又扯过萧开天的西裤,擦鼻涕:“少爷,我也想好了,和少爷齐肩并进,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陪少爷走一遭,枪林弹雨,我替少爷挡着!”
“……”萧开天无语,这个战斗力只有0.8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担心靠的太近,自己打个喷嚏就弄死了。
忠叔自我发泄了半天,见萧开天毫无反应,这才后知后觉起来,他抖着白乎乎的胡子:“小孙,少爷这是怎么了?”
“忠叔,”孙中益叹了口气,露出苦笑:“萧少毕竟着了他们的道,出了车祸,虽然人没有事,但……”他指了指脑袋:“失忆了!”
萧开天满意地看了眼孙中益,这个人值得培养。
“少爷!”忠叔立刻又是嚎啕大哭,他双手抹了抹满脸的眼泪鼻涕,颤抖抖地往萧开天的脸摸去:“我对不起老爷夫人啊,我是萧家的罪人啊,老爷,我老忠,没脸到下面去见你啊!”
“呃!”饶是萧开天这种最高维度过来的人,熟悉了这个世界之后,面对如此“热情奔放”的忠叔,他也有点不适应。
他手一扬,忠叔哭泣声中,缓缓倒了下去,他伸出手一把扶住了:“忠叔累了,孙社长,安排一下。”
“叫我小孙就好,”孙中益一个哆嗦,他担不起这个称呼:“萧少,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