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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鲜艳的唇血色尽失,颓废地低了低头。
徐漾在一旁说道:“柠柠,要不要再喊一下价?”
姜柠摇了摇头,水润杏眸一眨,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泪来。
我见犹怜。
徐漾握着姜柠的手,想给她一些安慰。
姜柠声线颤抖,“一亿太多了,再往上喊不合适。”
她眼里的水光弥漫上来,透着些许释然和无奈。
姜柠本以为最多五千万就能拍下,但没想到翡翠手镯竞拍如此激烈,居然喊出了一亿的高价。
徐漾知道这手镯对于姜柠的意义,劝道:“柠柠,傅总对你这么好而且那么有钱,你拍下这个手镯想必他也不会介意的。”
姜柠倔强地摇了摇头。
她与傅斯年间还横着一道协议。
“算了,说明我与这个手镯有缘无分。”
眼见着一号包厢就要用一亿拍下翡翠手镯。
这时,六号包厢横插一脚。
温朗举起手中叫价牌,往上加了五百万。
“一亿一千万。”
眼见着这个手镯被叫到如此高的价格,会场内传来骚动。
“这个手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怎么被叫到一亿多了?”
“连一号包厢那位都出手了,这手镯看来真有我们不知道的特殊。”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手镯吗?哪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温朗放下牌子,清润的眼里透着势在必得。
他刚刚注意到姜柠也喊了价。
既然是她想要的,他花一亿多拍下又能怎么样呢?
楚瑶震惊片刻,心里怀揣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温朗哥哥,你想要这个手镯做什么?”
她期待地看着温朗,想着他拍下手镯会不会是送给她的。
一想到这,楚瑶便忍不住心神荡漾。
温朗当然不会说真话,他不会再让楚瑶找姜柠的麻烦。
他温润和煦的眼神藏着厌烦,“随便拍一拍,送给我妈。”
闻言,楚瑶很是失落。
三号包厢。
“柠柠,这六号包厢的人不就是刚才和我竞拍手链的人吗?”
姜柠心不在焉,“嗯。”
她不停地绞着手指。
思考着该不该跟傅斯年说,她想用一亿多拍一个手镯。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一号包厢再次叫价。
“一亿五千万!”
六号包厢紧跟其后,“一亿六千万!”
一号包厢,男人一挑眉,淡淡地举起牌子。
“两亿!!”
会场内一片寂静。
随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讨论声。
“这个手镯直接从两千万拍到两亿啊!翻了十倍!”
“一号包厢那位真是财大气粗啊!一出手就是两亿,还只是为了拍个手镯。”
温朗还想再叫价,但对方明显不差钱,不会把手镯拱手让人。
他只好放弃了。
姜柠眼睁睁看着翡翠手镯落入一号包厢手中。
她在心里和妈妈、外婆说了一声对不起。
希望外婆在天有灵不会怪她。
徐漾见她伤心,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没关系的,柠柠,你已经尽力了。”
姜柠声音闷闷的,“是我没用,做不到把外婆家的手镯拍下来。”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不自觉落下来了。
姜柠心里泛着酸涩。
只要稍微一想手镯没拍到,这泪水就自动涌了出来。
徐漾擦着姜柠的眼泪,不停安慰。
包厢门被敲了敲,一位侍者走了进来。
见到姜柠在哭,他若无其事说道:“姜小姐,一号包厢的贵客请您过去。”
姜柠擦了擦眼泪,眼含疑问。
“叫我吗?”
侍者恭敬地看了姜柠一眼,肯定地说道:“是。”
徐漾出声道:“柠柠,说不定这一号包厢的人认识你呢,你看看能不能把手镯买回来。”
姜柠心想也是。
她问道:“请问能告诉我对方是谁吗?”
侍者歉意地摇头,“姜小姐,您和我去就知道了。”
见此,姜柠放弃询问。
她仍然懵懂,在侍者的带领下往一号包厢走去。
温朗打开门,正好远远地瞧见姜柠一副哭过的样子。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
几乎下意识想要上前安慰姜柠,可理智告诉他不能。
“温朗哥哥,你在看什么呀?”
楚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朗情绪难明,收回了视线,“没什么。”
姜柠一路上都在思索一号包厢中的人是谁。
直到她跟着侍者走到门前,心里突然涌上一丝紧张。
“姜小姐,请进吧。”
“好的,谢谢。”
姜柠走进一号包厢。
只见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此时背对着她。
一袭黑色西装,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是她所熟悉的背影。
矜贵疏离,清冷孤傲。
姜柠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好想抱他啊。
男人听见动静后转过身,眉眼清峻,鼻梁高挺,唇角轻翘。
傅斯年静静地注视着姜柠。
往日里灵动、俏皮的眼睛有着显而易见的惊喜。
白皙细腻的脸庞因为激动而泛起桃红。
她眼眶和鼻尖有着未褪去的淡红,一看便知哭过了。
他的小孕妻还是那么娇气。
姜柠讶异地说道:“老公,原来一号包厢的人是你啊?”
傅斯年点头,“嗯,是我。”
姜柠张开双臂,一把扑进傅斯年的怀里。
心情像坐了过山车,落到低谷后倏然直线上升。
傅斯年稳稳地接住姜柠,低声道:“怎的哭成这个样子?”
姜柠脸上还有着淡淡的泪痕,长翘的眼睫毛湿润。
她嘟了嘟嘴,“我以为外婆家的手镯拿不回来了嘛。”
傅斯年低头,与她对视。
墨色的眼眸似要望进姜柠的心底去。
他轻叹了声,“宝贝,不是说了让你想拍什么就拍什么吗?拍到半路为何就不叫价了?”
如果不是他在叫价,恐怕这镯子就要落入他人手中了。
姜柠嗫喏地说道:“我看价格太高了嘛……”
她眼圈泛着诱人的粉色,因为刚哭过,一双杏眸比平时更加莹润。
傅斯年对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不出重话,心软的不成样子。
“宝贝,不用为我省钱。”
姜柠听话地点了点头,软糯地蹭了蹭傅斯年的胸口。
她娇娇柔柔地攀着傅斯年的脖子。
像个落入凡尘的精灵,纯洁中透着丝丝魅惑。
“老公,我亲你一下,你给我看看外婆家的镯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