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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亚硕大的肚子上不仅布满了血纹,正面的腹部还有朱老板抹上去的血印,大师兄见朱老板抹完之后,迅速将朱老板推到一旁,然后弯腰将放在地上的乞丐碗拿了起来,乞丐碗的碗口直径约为十五厘米,碗底直径约为八厘米,整个碗身呈白色,但是可能是因为放太久,显得非常破烂,碗的外侧还有一个明显的公鸡图案。
大师兄将乞丐碗端在左手上,对着小亚的腹部便盖了上去,同时也抓起地上用玻璃罐装上的百家米,左手用乞丐碗按住小亚的腹部,右手捧起百家米,将右手心中的百家米迅速按在乞丐碗的碗底,同时再次松开左手,用右手手心抵住乞丐碗,头也不回的对我们迅速喊到:“赶紧把黑狗血递给我!”
二师兄听完之后,迅速跨上了花坛,将用矿泉水瓶装的黑狗血,从地上拿了起来,打开瓶盖,将黑狗血倒在了大师兄的左手上。
而大师兄将五根手指来回握拳打开,使整个手面都沾染了黑狗血之后,便迅速将左手对着小亚的脸上抹了上去。
自从小亚被朱老板在肚子上抹上鲜血之后,她的整个神色便开始变得狰狞了起来,脸色也一阵白一阵红的不停变化,张着嘴想要叫,但是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小亚肚子变大的同时,她整个人的神情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着头没有了精神,而大师兄将乞丐碗盖在他的肚子上之后,小亚似乎突然就恢复了神志,居然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你们干嘛?我这是在哪里?快把我放下来!你们绑我干什么?”
随后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但是小亚并没有挣脱束缚,而我们则冷冷的盯着小亚没有说话,在大师兄将黑狗血抹在小亚的脸上之后,发现小亚居然再次晕了过去,她的私密处开始不停的流出不明液体,并伴随着一股恶臭。
大师兄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停的让二师兄将瓶子里的黑狗血倒在他的左手上,然后再次抹到小亚的脸上,黑狗血一连倒了七次,瓶子里的黑狗血也见底了,而这个时候,小亚的肚子也随着抹黑狗血的次数逐渐减小,黑狗血用完之后,小亚的肚子也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而此时,大师兄用左手抓住抵着小亚肚子的乞丐碗,将右手缓缓地退了出来,我看见,本来雪白的百家米,在此时已经变得漆黑如煤渣一般。
大师兄继续对着二师兄头也不回的说道:“把八卦布赶紧拿出来!”说完之后便将右手伸出,而二师兄也迅速从他的黄布袋里取出了一个正方形的黄布,黄布的正中间印着一个太极图,太极图上还写着一个我看不懂的符箓,整块布的长度约为五十厘米左右。
接着大师兄继续说道:“老二老三老四老吴,你们四个先过来,一人抓住八卦布的一个角,老二会教你们怎么做。”
我们四人抬脚便走到了大师兄的身旁,一人抓住八卦图的一个角,吴警官与二师兄站在小亚的右手,也就是大师兄的左边,而我与三师兄则站在另一边,我们四人将八卦布立了起来,我与吴警官则抓住八卦布的上面两个角,二师兄与三师兄则抓住下面两个角,抓住下面两个角的两人则贴着小亚的身体前侧,之上而下的使八卦布贴着小亚的身体缓缓朝着乞丐碗的方向挪动。
八卦布从乞丐碗与小亚腹部连接的地方切了进去,而我与吴警官只需要将八卦布拉直就行了,八卦布一直沿着小亚的腹部,等到八卦布完全将乞丐碗的碗面罩住之后,大师兄便缓了一口气,缓缓地对我们说道:“现在我将碗端平,你们的布也要跟着我的节奏盖平,千万不要抖,放出来就不好办了。”
大师兄说完便将乞丐碗由立着的状态缓缓变为平行状态,而这一过程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八卦布也安稳的罩在了乞丐碗的上面,做完这一切,二师兄便将手松开,示意我们也可以松手了,同时二师兄蹲下身子,将装着百家米的碗也端了起来。
两个碗的大小几乎相同,二师兄突然将平端在手中的百家米碗倒扣在被八卦图盖着的乞丐碗之上。
随后将盖在乞丐碗上的碗缓缓地拿了起来,我看见八卦布上平铺着一层约一厘米左右厚度的米,居然没有因为重量而陷下去,而大师兄见此也点了点头,用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对我们说道:“大功告成。”
这个时候,朱老板也走到了花坛上来,看着大师兄端着的碗,急切的对着大师兄问道:“她已经被抓了,你们赶紧把他灭掉!”
大师兄转身走向花坛,头也不回的对着朱老板回道:“灭什么灭?别人都被你害的这么惨了,我们要拿回去超度。”
说着便朝警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没有收拾花坛上的东西,而是迅速朝着大师兄跑去,刚跑到大师兄身边,好奇的对着大师兄问道:“大师兄,你们在别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师兄端着手中的乞丐碗,站在原地转头看向我,慢悠悠得将别墅里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的对我讲述了一遍,已经跟上来的二师兄也将一些细节对我补充清楚。
接着我更好奇的对着大师兄再次问道:“大师兄,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及时?还有,朱老板为什么没有被蒋静给直接灭掉?为什么这个蒋静我们要超度它,而我们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你却是直接将那个占据房间的鬼魂灭掉?蒋静杀了这么多人怎么处理呢?为什么别墅里的灯突然亮了,为什么尸体站起来了?那些人死了之后怎么办?”随后我又转头对着站在身旁的三师兄问道:“三师兄,刚开始被蒋静附身的那个人为什么能上警车?不是说警车有皇气护体吗?还有,他既然变成鬼了为什么能抓住桃木棍?”接着我转身朝着花坛的方向指去,随后继续问道:“这么细的桃木棍是怎么把小亚固定在地上的,吴警官为什么敢打掉那人手中的枪?就不怕他抢先开枪吗?为什么女鬼会一把将金钱剑捏碎?不是鬼都怕金钱剑吗?”
三位师兄以及吴警官听完我滔滔不绝的问题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便依次将我的问题做出回答。
第一:大师兄过来是因为三师兄使用的土地符与当地土地沟通后,让土地见到大师兄的第一时间通知他,所以说大师兄才能来的这么及时。
第二:朱老板手中的佛牌是朱老板在最开始被蒋静附体之后,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去**庙求了一块佛牌,此佛牌拥有护身,驱邪,避凶等功效,由多个高僧共同开光所得,是朱老板花大价钱求来的。
第三:第一次出任务遇到的鬼魂并不是我们灭的她,而是祖师爷,为什么祖师爷要灭她?是因为她对我们产生了直接性的危害。
第四:别墅里死去的二十人,将由吴警官所带领的部门进行善后。
第五:别墅里的灯与突然站起来的女尸,是因为二师兄在外布阵,阵法形成的同时,磁场便随之改变,站起的尸体,就和猫惊尸一样,牵引它身体里的磁场,使它站立起来,灯也是如此。
第六:死去的人的灵魂,一半是会被鬼差引入地府,如果没有进入地府,事后我们会再来进行超度。
第七:那个被蒋静附身后上警车的人,虽然说警车是皇气护体,但是吴警官给那人主动开门让他上车,皇气则不盈,有泄漏之象,导致那人趁虚而入。
第八:被蒋静附身的那名男子能抓住桃木棍的原理,就像是一个人抓住烧火棍,虽然会很疼痛,但是也能抓住。
第九:这么细的桃木棍能将一个成人固定在原地,其实不是定住她的人,而是定住她的神,桃木借助的是天乙之气,以花草树木的气将被缚之人定在原地。
第十:吴警官敢开枪打掉那人手上的枪,是因为吴警官发现那人没开保险栓。
第十一:女鬼因为吸食了两位道士的纯阳之血,所以导致它功力大增,捏碎金钱剑也不足为奇,金钱剑主要是针对僵尸,魔,妖,而小亚只是被鬼附身后的人,所以说伤害并不直接,更多的是肉体上对于金钱剑的摧毁。
我们几人从大师兄开始给我解释之后,便一边朝着朱老板的别墅走去,一边将这些坑.....这些问题,逐个给我解释清楚,而吴警官则开着车,拉着朱老板与躺在地上的工作人员还有小亚,先取车去往医院对他们进行治疗。
解释完之后,我便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是此时并没有走到朱老板的别墅,而是因为最开始我们是驱车直入,现在天色已晚,四周黑黢黢的一片,所有的路灯虽然可以将道路照亮,但是晚上的路似乎看起来与白天的路有所不同,导致我们好像似乎可能已经迷路了。
“这是哪里?”我转动着头四处张望。
二师兄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位置。
于是大师兄从身前挎着的背包里取出一张空白的黄符与一支毛笔,将毛笔打湿,对着黄符上迅速一边写一边用三师兄念过的土地咒再次念到,做完之后,接着右手使出勘鬼诀,将符纸捏于大拇指与中指之间,手心朝下,迅速朝着地上按去。
符纸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平平的被拍在了马路中间,没过一会儿,符纸便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一只小老鼠给叼走了,而大师兄则站起身,将双手背在背后,静静的在原地等待着。
我也知道,这应该是去报信的小老鼠,于是也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很快,那只老鼠又从路边窜了出来,嘴上叼着符纸,一路跑到大师兄的脚边,将符纸扔下,但是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用后脚把自己撑着站了起来,前爪像是在搓着手一样不停的摩擦。
大师兄见此也没有奇怪,伸手对着我们要道:“米呢?”
接着,三师兄便将刚刚剩余的百家米取了一部分出来,倒了一小撮在地上,而那只小老鼠则将米分几次不知道运到了那里去。
大师兄将地上的符纸拿在手上,我也探着头,看向符纸的位置,想看看符纸上到底写着什么,发现符纸背面居然画了一张地图,画地图的线则是土黄色的,虽然说符纸也是黄色,但是这个土黄色与符纸的黄一点也不冲突,在黑夜的情况下依然能看得清晰,而符纸上则有两个标注明显的点,一个点在地图其中的一条路上,而另一个点则标注着一所房子。
虽然说我平时很少研究地图,但是这一看,我也能大致明白了我们到底该怎么走,于是大师兄则带着我们七拐八拐的回到了朱老板的别墅外,朝着停放在别墅外的金杯车走去。
很快我们便坐上了车,大师兄与我则坐到了后排座上,三师兄开车,二师兄则坐在副驾驶,随着三师兄汽车的一阵轰鸣,车辆便调了个头,我透过窗户看向朱老板的别墅,心里不由感慨万千,人呐,真是又脆弱又坚强,脆弱的像一只蚂蚁,坚强的像一只蟑螂。
就在金杯车发动的瞬间,大师兄手中端着的乞丐碗,上面本来是用百家米铺着的,突然发生了剧烈的抖动,厚厚的百家米随着这剧烈的抖动,从碗面上的八卦布上洒落了下来。
很快,乞丐碗上的百家米便全部掉了下来,事情发生的很快,大师兄也想用双手将米给再次捡到布上,但是从米掉落下来之后,八卦布的布面上就开始出现了两张大小不等的脸,就像是在小亚肚子上挣扎的模样一样,似乎想要冲破盖在碗上的八卦布。
大师兄见此情景,迅速将碗从自己的双腿之间放到了我与大师兄中间的位置上,迅速打开车门对着我们喊道:“快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