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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队伍被你们搞垮的状况下,假惺惺地送上邀请,还真是傲慢。”钟黎安看着对方,面对着那人已经将长马尾用发网圈起却丝毫没有改变面容的状况下,他当然记得当初那个,说这就是命的人。
“你在胡说什么?”显然女孩的表情有些困惑,对方这种莫名其妙的仇恨,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别装了,其实我也挺想知道,说生命只剩下最后12个小时,又活过那么多个日子的队长,现在在你们所谓口中的命运中,算什么?”钟黎安表情十分严肃,平常嬉皮笑脸的状态完全消散之后,便是如此的状况。
“按照你这么说,那之前希望自己队长好好活下来的状况,说是我们就在创造历史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控制时间的女孩极力压制自己的愤怒,他们是真的没想到那个改变历史的人就在他们小队之中。
而且在对方没有出什么大错之后,只能给他装上了定位器监控,在这几个月的怀疑解除之下,其实需要为对方拆掉那个定位装置的。
可是没想到意外就是这么发生,而且两次网络事件所拍摄的队伍,显然就是他们所谓的白鸽,如果这些人跟网上的那批人真的没有丝毫联系的话,他们也是不相信的。
而且又不是历史之书上出现对方的名字,也确定是这个人的状况下,她可不想在这里多费口舌,浪费感情。
“我确实是希望队长好好的活着,但不代表你们可以蒙骗我,甚至是有意的促成那个所谓的历史,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自信,要这样插手于其他人的命运?”钟黎安万分确定,在之前队长出事的状况下见死不救,用所谓的命运搪塞于自己。
在自己上报并且写了信件,告诉组织内部花弘树的不对劲,希望派人审查的状况下,又几个月没有丝毫的回应,作为主体的官方队伍,显然就是他们几个人。
而谢霆作为双手粉碎性骨折,被家人保释下的状况,应该被关在家里,不可能拥有奔跑如此快的跨省能力,显然对方的身份证一类的物品能够正常使用。
他没有被定义为一个要重点观察的患者,在没有任何的监护人的状况下,依旧能够走在大街上,并且用钱财用自己的身份证购买到想要的火车票。
不然的话后续官方组织让他们搜寻嫌疑人的状况下,所在案发地点显然也是注重于云贵川的地区,而并非是这边的江浙沪,说明是他们自己疏忽,让一个精神不好的异能者有了回去的能力。
现在完全将黑锅扣在他们身上,这件事情怎么看,都这么怪异,难道别人就没有错吗?难道是因为他们小队自己的失误而导致人员死亡,甚至是间谍出现的吗?明明已经做好了,属于自己最基本的职责。
“我不想和你多说,白鸽小队解散,这只是个通知,而这份邀请你可以考虑,但最终的选择权依旧在自己手上,我不会强迫什么。”那个女孩平静的坐在位置上,之前激动的表情最后都化为隐忍,然后匆匆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钮,让外面的同事将这个人押到自己应该去的隔离所。
而钟黎安选择突然站起,俯视看着对方的表情,那人显然似乎觉得十分委屈,可难道他们就丝毫不委屈了吗?
这个队伍的产生自己并非不在意,更何况他也知道杨飘飘究竟,为了让他们后面的路发扬光大究竟做了多少的努力,所以自始至终他只认可于对方这一个队长。
而自从事情变得越来越稀奇,他觉得似乎从学校让他们带领着学院子弟,从这边的区域而转向遥远的云南事件,其实就是一场阴谋。
那个地方在他们之前,可从来没有任何实习的学员前往,甚至是有任何带队的人员进行上过课,却将这样一个任务交给了第1次带领学生的初级老师,显然怎么看,都是不合理的。
而且或许是因为最近的事情过得十分顺利,他们这些在边境区域做任务的人员,也似乎以为那只是一个放松的假期,太过松懈的状况下,便是被别人抓到弱点的时刻。
钟黎安深刻的知道自己身为小队的副队长,究竟要承担怎样的责任,只是之前有好队长,并且好发小的帮助下,他更能的释放天性,不再压抑自我。
但现在,他对关押自己的这个地方充满了不信任,家里人的消息也只是一句在两年前的简单回去后,没有丝毫回应。
但显然,他丝毫也没有要求助于家里势力的状况,黑名单的号码丝毫没有要拖出来的意思,直接在微信群中发了一个大家保重的消息之后,选择将手机上交。
拿着自己的床上三件套,还有水盆,热水壶加毛巾,牙刷牙杯的状况下成功的入住了,这个崭新的关押所。
钟黎安的手腕上打上了心率测量仪,他的头上被植入了检测兴奋程度的精神探测器,脖子上戴上了拥有可以将自己直接电到休克的高压电仪器,就是为了抑制他们身为异能者的能力。
而且因为在戴上这个东西后,监狱里不可能会产生打架之类的状况,因为只单单是心率过高便会感受到电流的提醒,他们并不觉得这种让人身体抽搐的疼痛有什么好处。
所以在钟黎安进入到自己被分配到的6人间后,显然三个舍友都对他摆了摆手算做打招呼,作为普通的欢迎,丝毫没有恶意的意思。
而面对的都是生面孔的状况,钟黎安选择笑着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然后他的脖子就被电了一下,并且仪器发出了滴滴的声响。
几个坐在床上的舍友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他们只是普通的礼貌,这小子应该不至于感动吧?显然带着疑问的他们最终情绪没有过高的波动,无视于对方有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颈,准备去水房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