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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昼想要起来,但是感觉身上的伤口隐痛,根本起不来。
“你不要动,虽然你的恢复速度很快,但是毕竟被剑穿过身体,而且还差点刺中你的命门。”无忧走过来用手中拐杖压着他的,让他不要乱动。
其实现在不用压着他也不会动,所以他顺从了无忧的话。
不过,他虽然起不来,他还是想知道一些问题。
“无忧姐,那两人的尸体还在吗?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尸体被刑部的人搬走了,至于是什么人,虽然没说出来,但是,我倒是看出来了。”无忧说话时很温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和那个凶狠的面具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哦!那无忧姐看出了是什么人。”殷昼知道,她既然说出她知道,那肯定是愿意告诉自己了,不然她没必要这样说出来。
“说出来你可不要说出去,自己知道就行了。人是皇室的,那是皇室的死士,能够调动的,最低也是亲王级的人物。可以说,你现在很危险。”无忧凝重地说道。
皇室的人?
殷昼没说话,他沉默了。
他那天让卫雨菲回去记得说那件事,难道是因为那件事吗?难道说有人不希望找到卫满吗?还是别的原因。
如果真的是因为卫雨菲回去说的原因才使得他被刺杀,那事情倒是好一点,至少他可以肯定一点,卫国皇室的人知道卫满还活着,只是不希望这人出现,或者被别人找到。
如果说不是这个原因,那他才是真的想不通了,毕竟他才加入圣修院,也算是为卫国培育人才,而且他刚刚出山,和卫国又没有什么仇恨。
他沉默了,但是无忧好像并不是受得住清净的人,再次扯开话题:“你是不是那个宗门的弟子?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闯荡,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呢?”
“不是,我不属于任何宗门,另外,我年纪不小了。”殷昼现在什么事情也做出了,有人免费陪聊天也是乐意的。
“呵呵,神秘的小孩子,让我想起了祁国的鬼婴。”无忧笑着说道。
“鬼婴?”因为自己,让她想到这个人,这人还是现在卫国的敌国祁国的,那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殷昼也感兴趣了。
“那是和你一样大的一个孩子,因为他第一次出现在祁国时仅仅是五岁。但是,五岁的他在祁国成为了右将军。人们都称其为鬼才,但是因为太小,所以人们叫他鬼婴。现在他在祁国九年了,也正是这九年,他为祁国打下了以前祁国三倍大的土地。卫国的上任戍疆元帅司徒南就是死在他的手中,目前卫国不敢与他正面交锋,所幸,这一年他并没有对卫国进行攻击。”无忧说话的时候,很平淡。
说这样一个传奇鬼才,居然用这样平淡的话语,是因为知道了所以不觉传奇了吗?殷昼感觉不是这个原因,绝对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司徒南?司徒秋的父亲?”这个名字让殷昼想到了那个带着仇恨的人,司徒秋。
“不错,就是他。我听说他想要报仇,我不得不说,他那样的资质,这辈子不假借他人之手想要报仇是注定无望了。”无忧毫不留情的打击,好像是已经为他人写下了结局一般。
“报仇并不一定要足够强的武力。”殷昼反击道。
“我知道可以用智力,用势力。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无忧说这话很武断,不容置疑。
“智力后天可以培养,势力同样如此。如果他能够有机遇,武力也同样可以培养。”殷昼自信地说道。
他曾经也是一个没有资质的人,但是,曾经的他不也是每天坚持不懈地训练。他相信,天道酬勤。
“这种无聊的问题,不说也罢。你还是吃药吧!”无忧一边说话一边从背在身上的袋子里面翻出一些药丸。
药丸刚刚出现,整个房间里面布满了药的味道,他感觉等下要悲剧了,他最怕这种药的味道了。
…………
与此同时,皇宫里面,某座深宫,外面跪着三个人,对宫殿大门十分恭敬地跪拜着。
“那家伙必须死,现在无忧还在给他治疗,有无忧护住,你们暂时别去。你们先去宣传,就说那家伙手中有一把神剑,只要拥有那把剑就可以一路修炼无桎梏,另外还能够断神兵利器。你们能够有多夸张就宣传多夸张,最好让他一出门就被人弄死。”宫门之中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如同闷钟,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人的心头。
“是!主上!”三人重重叩首,然后恭敬地退下。
三人走了之后,宫门的下面有一根根血丝爬出来。
如同有生命的动物一般爬行,在宫门的四周摇曳着,周围的花草开始出现枯萎的迹象,没过多久,草木尽无。
随后,宫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脸上满是血丝。而在地上爬行的那些血丝全部是来自于这人的身上。他一步步走出来,血丝一点点收回他的身体。
他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腕,随后喃喃自语:“快了,在大限之前,应该能够赶到。”
他抬头望天,眼神之中带着害怕的神色,让人不明所以。
他转身,将宫门关上,朝着皇宫中央走去……
三天后。
殷昼总算是起来了,这三天,他也总是能够听到无忧喋喋不休的声音。
两人之间的谈话,他从最开始的时候的好奇到了厌烦,最后到适应。
能够离开这里,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只是,他感觉如果以后没人和自己喋喋不休,也许会有些不适应呢?
走出无忧居住的地方是无忧亲自送他出去的,因为这里真的很危险。
每天在家里躺着他不知道,真正起来时,才发现房间外面都是各种毒虫,毒蛇,而且多数都是拥有不低的实力的,这些恐怖的虫蛇足以将他这种实力的人啃食得一干二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