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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唱首《铁窗泪》送给表锅,我手里啊捧着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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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微她们憋住笑。

    就宵宵这小嘴儿,整日不停地在心里叭叭,这也叫憋死她?

    林家人都懵了。

    虽然他们心里清楚行之是孟知微的儿子。

    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被认回去。

    这小杂碎,竟能开启孟家宝物。

    啪,林泽尧脸上多了个巴掌。

    孟知微愤怒的瞪着他,声声咄问:“畜生!你不是说我儿子生下体弱死了么,行之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在林家当奴才?”

    “是谁杀死了我儿子!”

    “你给我说清楚!”

    林泽尧只觉得嘴巴里涌出一阵腥甜,但孟家人跟狼似的盯着他,他滚了滚喉咙:“夫人别生气,我想定是下人搞错了,为夫定将此事查清楚。”

    林老夫人眯起眸:“谁规定的能启开孟家宝物便是林孟两家的子孙了?”

    “我孟家规定的,这规定传了上百年,不是孟家人就是打不开。”孟老将军气鼓鼓的。

    “爹,甭听林老夫人说,她不是世家出身,自是不懂。”孟知微淡淡的:“若觉得有疑,便滴血认亲吧,也让在座的人看看。”

    说办就办,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行之和孟知微的血融为了一体。

    林泽尧向来是个善变的。

    几十双眼睛看着呢,总不能不认亲儿子不是。

    林泽尧紧紧地握住行之的手,热泪盈眶的:“儿子,是爹忙朝政忽略了你,这些年你受苦了,现在你有家了。”

    行之觉得虚伪,僵硬的扯扯唇。

    林松风浑身的血都凝固了,脑子嗡嗡作响,拳头攥得紧紧的。

    真特娘的想扇自己嘴巴子啊。

    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但让小杂碎拿到了孟家的宝物,而且还让他认祖归宗了。

    他的牙咬得嘎嘣嘎嘣的,但也得虚伪着,把手朝行之伸出去:“原来你是我弟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

    才伸出去的手被一只肥美的,带着小肉窝的手啪的拍掉了林松风的手。

    米粒儿小奶牙呲着,活像只小猢狲,声音又奶又凶的:“泥,不要自多多情,窝大锅锅才是正室生哒,比泥生的早,谁是你弟弟哇。”

    奶团子翻了个白眼,紧紧抱住了行之的胳膊。

    小模样可霸道了。

    哼,大哥哥是她的。

    林松风被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孟家方才为了顺理成章的演戏,说宝物是他们给行之的。

    但奶豆子那可是干啥啥不行,记仇第一名。

    她可记得是冒牌货偷了孟家的宝物,后栽赃给大锅锅的,得给这个坏蛋一点教训。

    【天凉凉,地凉凉,冒牌货的爪爪快凉凉。】

    林松风忽地倒抽了口凉气,嘶地一声,扑通跪了下来,捂着偷窃的手:“我的手忽然好疼,啊,我的手。”

    林玉儿崔慧急得齐齐上前:“快,快送到医馆。”

    林松风被送到了医馆,郎中摸着胡须上下左右的看,咂巴嘴:“奇了怪了,看着没问题啊。”

    走了好几家,郎中都是同样的说辞。

    林松风都慌了,这胳膊时而有劲儿时而没劲儿,以后该怎么当武状元啊。

    回到林家,林松风的暴脾气上来了,噼里啪啦的砸了好多东西。

    “爹,娘,我就说了,孟知微生的孩子对林家是有害的,就是林家的灾星。”林松风呼哧带喘的:“看,这小杂碎刚认祖归宗,儿子的胳膊就坏掉了。”

    “这要是上了族谱,林家岂不是要灭亡。”

    林泽尧最信这些了:“我绝不会让这个小杂碎上族谱的。”

    “上次没搞垮孟家,这次又让孟家的武学宝物有了传人。”林泽尧愁容满面:“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咕咕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林玉儿眼睛一亮,开了窗子,把站在窗外的信鸽抓了过来。

    拆开信鸽脚上的小纸条,微笑着:“泽尧,不用担心,孟家那边啊,寻到了漏洞,我在暖妃的宫里安插了个太监,让这太监撺掇八皇子去照顾太子。”

    她捏着帕子露出得逞的,森然的笑:“这照顾期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咯咯,谁又能保证呢,对么?”

    林泽尧的拳高兴的砸在手心上:“好,好,我在放出些流言,加深八皇子想要篡位害太子的想法。”

    林玉儿把信鸽放了出去。

    这家伙再也没飞起来,肉包一个神龙摆尾把信鸽拍了下来。

    奶团子抱着一个盆,盆里是炭火,竹签子,还有调料。

    她甩着小肥腿抱着往前跑,跑出了一条斜线。

    放下盆,奶娃娃一屁墩儿坐在地上,带肉窝的小手拍着大腿,抹着眼泪:“小,鸽鸽,泥,死的好惨哇。”

    “泥,木有爹爹,也木有娘亲,窝,窝善良,窝……会给泥火葬的。”

    小奶豆刨了个土坑,起了火,双手捧着鸽子。

    嗯,可虔诚的把鸽子放了进去。

    奶豆子抽抽噎噎的流眼泪。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流着的眼泪变成了口水。

    奶豆子刚要对鸽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行之把人抱了起来:“毛儿都没拔,内脏也没收拾,乱吃东西小心肚里长虫。”

    奶豆子在大哥怀里,依依不舍的看向烤鸽子。

    再见了,烤鸽子。

    有缘再见。

    奶豆子自打知道了信鸽上的内容便吃不香,睡不好了。

    睡到日晒三竿爬起来的奶豆子,干了三碗肉粥之后才一抹嘴儿:“去,去找表锅。”

    【再不去窝表锅就要完蛋啦,要不要提前唱一首《凉凉》送给表哥哇?】

    【要不,送表锅一首《铁窗泪》?窝手里,捧着窝窝头哇。】

    孟知微听了这话,眼皮子突突地跳,当即抱起奶豆子,寻了个由头:“你大姨母你表哥想请咱们吃饭,咱们今日入宫。”

    奶团子忽闪着眼睛:“是,散伙饭吗?”

    孟知微:……

    几人坐上马车进了皇宫,踏进宫门的瞬间,奶团子便和娘亲分道扬镳了。

    “窝,要去康康窝送给太子的花花开的怎么样啦。”她一溜烟蹿进了太子的宫殿中。

    歪着小脑袋,诶?那是表锅?

    表锅正站着,抖着身子抖着腿,摇头晃脑的,肩膀还使劲的抖啊抖。

    奶团子想到话本子里说的。

    眼睛瞪圆,抬起小jiojio,pia地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