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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与药师兄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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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终南山已经成了人间仙境,此地美女多多,公子贵族往来不绝,古墓派的名字给这里添上了清幽与神秘。全真教也与古墓派建了交,只是此事却是多由陆无双与一众丐帮弟子打理。小龙女与杨过都是不耐见他们的。陆无双本来就是随了刘志恨于重阳宫中现身了的,丘处机自然是知道她,虽说发觉了铜先生就是刘志恨实是让全真教上下有些难以接受,只是刘志恨现下已经是大段国至为尊贵的一字并肩王,如何还可以再像从前那样找上门去兴师问罪,虽然他们对于一个孤儿一下子成了段氏之后有些难以理解,可刘志恨的来历本来就是迷离玄奇,莫可明言,收下刘志恨的谭处端又是早死,再无可查,也只得认了。

    好在终南山大,倒也非是容不下两座门派,相反,得了古墓立派,竟有不少为了渴求一见仙子的少年男子出家全真教,真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余者回到了古墓派的山门里,她们一众姑娘家,说说笑笑,自是有她们自己的乐的。

    刘志恨抱着小龙女与黄药师,陆无双,程英,杨过进了深层的活死人墓。

    得了刘志恨来的消息,那孙婆婆柱着拐仗出来了。孙婆婆年岁实是大了,人老了,这身体说不行就是不行了,前两月还可自行上街,目下行动非得由两个素衣女娃儿扶着。刘志恨等人进了二层地穴宫室,那孙婆婆正好步出,一见得众人,却是先道:“小姐,你这是怎么啦?”

    小龙女羞耻之下哪里说得出话来,却是刘志恨道:“龙姑娘想是崴到脚了,不良于行,可有药么?”

    早有小婢拿来了药。黄药师等人都是不拘礼数之人,刘志恨将龙女放下,便去碰她的脚。小龙女羞极,足下轻动,叫刘志恨一把抓住,他也没用得大力,小龙女却是觉得全身一麻,整个人便似被人点住了穴一般,动弹不得,刘志恨也不忌讳,一手便褪下了她的白色丝袜,顿时,一只欺霜赛玉的天然秀足露了出来,但见那整支脚纤秀细楚,莹白玉润,那细嫩之极的肤下青色的血管便如透明一般,足下没有一处老皮,红嫩发粉,如新剥鸡蛋一般,刘志恨手上一搭,自己竟是打了个激灵。他克欲良久,为了黄蓉终得解了一回腰带,这欲念顿时得了一个缓放,此时再为这一激,心下激荡,只觉下体欲坚,顿时大惊,忙运心法克制自己,只是他纵是克制了自己,但手上细滑香足上的女儿香,却无时不提醒着他这是一只极美女子的秀足。

    有宋之时,已然有男子好把玩女子之足,此时虽未如在明代一般女子之足变得比贞节更如宝贵,却也不是男子可以这般把玩的。刘志恨啊呀一声道:“不是这支”再一解,看向另一支,那足与这支一般无二,都是细嫩白净到了极点,却哪里有半点崴到肿胀的样子?

    刘志恨一滞,却是那孙婆婆道:“小道士,还不快给小姐包上”

    刘志恨悄眼去瞧,小龙女偏着头,一脸痛苦,几欲垂泪,她虽未得痛楚,但自己克制不住的情感,却让自己的双足为心上人把玩,这里杨过已是隐隐知道自己的事,孙婆婆更是了然于胸,陆无双又是何偿不明?于她心中,小龙女与师父在一起自是好过了那个天杀的李莫愁做她的师娘。只是这里还有黄药师与程英,这两人都是聪明机灵到顶的绝佳人物,这等诡异情形,若然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那也真可以去买豆腐自杀了。

    一想到心事暴露,自己一腔情谊外泄,若是地上有个洞,她立时便要钻了进去。

    刘志恨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子,他是随心随性惯了的人,平常也不会注重这些,只是龙女乃是帮他的人,于刘志恨心中也就是自己人,对于自己人,刘志恨一向是关爱有加,自是不想得罪她们,更何况他目下身份特殊,记名老婆就是一堆,他便是为了避婚才到的这里,谁想,又出这事?

    也是他心眼快,脸皮厚,只将眼一转却是立时有了主意,将那止疼之药假模假样的上一下,再一包道:“下次小心点,看肿得成什么样子了”

    黄药师心中好笑,却是不言,那杨过却是道:“师父你还疼不?徒儿想,便是再疼,给师公这一包也就不疼啦!”

    小龙女对旁人自有投鼠忌器,不好发作,对于杨过却是半点顾忌也没有,立时叫道:“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去挖蚯蚓去,不吃十条你就不用吃饭了!”一拂袖子,立时飘去。

    杨过却是早不在乎了,一耸肩道:“女人唉!好了,我却看看饭好了没有天!我算什么古墓派大师兄!整个一个苦命的放牛娃呀”

    孙婆婆冲着刘志恨一点指,颤颤巍巍道:“你呀冤孽”却是去看小龙女了。

    黄药师何等样人,立时向程英使了个眼色,那程英闻弦知雅意,一拉陆无双道:“来,无双,我正好有几招想请教你一下”一拉陆无双跑开了。

    室中,只剩下刘志恨与黄药师两人。

    刘志恨一见黄药师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怒道:“不许笑”

    黄药师何等人,哪里惧他,竟是哈哈大笑道:“我便笑了,你待怎样?”

    刘志恨挥拳要打。乎觉手上异香,再一看,原来,他方才给小龙女上药之间过于情急,包了小龙女的一支脚后却是没给她穿回袜子,手上丝丝滑滑,白白净净的湖丝袜,却是还在他手上,刘志恨老脸一红,忙塞入怀中。道:“你笑什么,好笑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药师笑道:“是呀,本来就没什么的,小老弟,你也算是半生孤苦了,可不能像我老人家一样,老夫是老了,你却是年青,多几个老婆也没什么不好”刘志恨谓然叹道:“龙姑娘她是不同的”

    黄药师奇道:“她怎么不同?”

    刘志恨摇摇头道:“世人道我无情,说我好杀成性,是这世上一等一的魔头,这些,我都不在乎,大道无情,这天地间的至理,便就是视它人如蝼蚁,视人命如草芥,我杀的人做得事这世间哪朝哪代不在有人做着?相反,我杀了一小部分人,却可让更多的人活了下来,这便是大道之情,是以,我虽做下了种种旁人不解之事,我也不悔。”

    黄药师点头道:“便是你的思想让老夫称奇,我若是不知你的为人,不与你相交,也会以为你是个穷凶极恶的大恶人,你虽在大理杀戮良多,其中更有无数枉死之人,但究其根底,你之此举却是解救了更多的人,让更多的苦命者过上了富庶的生活,此便是你的功德,世人无知,怪你又得如何?今日的腐儒便是再骂秦始皇帝,也不得不承认他一统天下的才情,他的千古一帝之号,他的祖龙之尊。”

    刘志恨点头道:“凡事有老哥哥知我,我也就得宽心了,至少吾道不孤了。”

    黄药师道:“既然如此,我见你与龙姑娘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便是收了她,又得如何?”

    刘志恨苦笑道:“她她她还是莫愁的师妹”

    黄药师哼了一声,忽然道:“咄!我把你个痴的!你既然说要蔑视礼法,不过是一对师姐妹罢了,你既不是皓首苍夫,又不是短命郎君,想你大理一国之王,年不到四旬,才三十出头的人,你怕得什么?便是一起纳了,你还怕自己无福消受吗?”

    刘志恨顿了一顿道:“老哥哥的话我明白,我也想过。姐妹一事于我来说虽有担心也不放在心上,往日里我不知龙姑娘于我有心,也就还得罢了,只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李莫愁,与李莫愁之事我自知负她良多,我小气,小心眼,自私是以,我是不会再错过莫愁的。而龙姑娘,她同样是一个善良如水的女孩子,无论武功外貌,都是当今世上少有难遇的似这等人,我当爱之护之,关心她,而不是这般占有。我之身份老哥哥你如何不知?现下我已经不是江湖凡夫了,将来后宫之中所纳非少,却不是我的过错,那时,这后宫之中便是常人难想的生死漩涡,龙姑娘心性单纯,她从了我,日后却是定要吃上大苦的,我何忍之!”

    黄药师道:“小老弟”

    刘志恨一摆手道:“老哥哥,你看,我刘志恨做人就是这般,人生如一个圆,我的圆是以我为中心,在我的圆内,善我者为善,恶我者为恶,龙姑娘就是一个站在我圈内的人,我再无情再心狠,她既然是个为我想的,我自然也是要为她想,这才是道理”

    黄药师连连摇头道:“你说的不对,女子出嫁从夫,夫乐为她之乐,夫苦为她之苦,她现在心儿已经在你的身上了,你如何能拒她于千里之外?跟着你,便是再苦,只要你能自始如一的关心她,爱护她,旁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女子出嫁,她的心中只有夫君一人,情到深处,便是自己的性命也是不要的!你以己之心度她之腹,这不旦让你痛苦,也让她更苦!因为你所苦者不过是少了一个可以相伴之人,她所苦者,却是失了你后一人孤苦的悲哀!你还有别妻可爱,她若是没了你,却能爱谁?小老弟,你不知道,女子至情,便就是只爱一人,她们爱上一个人,可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受无间之苦,情之一字便就是如此,你离了李莫愁,可见她去爱别人么?”

    黄药师说到这儿,不禁想到了自己的亡妻,他与冯氏结为连理,本是极好,他也是如在天堂之上,只是为了九阴真经,他气苦不已,闷闷不乐。他之苦为冯氏之苦,他之不乐亦为冯氏之不乐,为了黄药师,冯氏不顾自己临盆在即,毅然倾心尽力,为丈夫默出了九阴真经的书文。黄药师得全了九阴真经,她却是心力耗尽,难产而死,这才使得黄药师在激愤之下迁怒于弟子,却是将一干忠心如狗的弟子们一发地打断了腿,逐出岛去。此中虽可看出黄药师的无理胡为,但也可见出黄药师对亡妻的痛爱,一个如此爱他的妻子这般死去,怎不叫他痛断肝肠?非是黄蓉出了世,他一代高人为此殉情也是亦为可知!

    刘志恨默然,过得片刻叹道:“老哥哥的高见小弟是明白了只是一想到自己将来若是不能顾及到她,让她吃了苦楚,心里未免难过想我刘志恨一身杀戮,非是良人,如何能得她之垂爱。想龙姑娘一生也只是在这山同生活,世间之事她见过几多?世间男子她又见过几许?痴女最怕嫁错郎,万一她今日从了我,日后却是另对他人动了心思我我真的只是不想害了她”

    黄药师笑道:“你是想说,万一真有那种事发生,你定会用最惨烈的手段报复?”

    刘志恨点头道:“所以,我想,还是保持这种关系为好”黄药师连连摇头。叹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两点,一不信人,一是小心眼,旁人占了一点便宜你都要急眼。李莫愁对你明明是动了真心的,你却疑她对陆展元有情义,更是小心眼地十多年都不见她,便是想暗中看她后悔滴泪是不是?唉,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你也幸我的蓉儿没嫁给你”这话一说刘志恨却是不乐了,道:“她现下也不是过得妙,若是嫁了我,虽不说夜夜笙歌,至少不会让她独守空房!”

    黄药师一怔,忽然怒道:“你说什么?”

    刘志恨道:“你不知么?郭靖十年如一日,每天公务繁忙,不然,蓉妹子身体健康之下,何以到了现在只余一个女儿?是她不想多要一个孩子么?”

    黄药师怒道:“我杀了郭靖!”

    刘志恨摇头道:“那也未必,郭靖只是尽心公事,他虽冷落了蓉妹子,不过自己也没有寻花问柳,老哥哥,你能怪他什么?襄阳是大宋的门户,他这般尽心也说得上是为国为民,你又怎么能去怪他?”

    黄药师气极道:“我我你你臭小子你是不是说这话来故意气我?”

    刘志恨暗道:“得了,还是帮着藏一点好了,别让黄药师真去找郭靖打架,反是不美。”却是笑道:“和药师兄开个玩笑老哥哥勿怪”

    黄药师虽是松了口气,心中也起了嘀咕,暗道:“莫不是他说得是真的?郭靖真让我女儿守活寡?只是怎么可能?我女儿那么漂亮,郭靖那个老实头又不是真木头!只是他们夫妇确实是只有一个女儿说不得,我还是要看看。”

    刘志恨看出黄药师仍未得信,忙不让他多想道:“对了,说来芙丫头不是来了么?她在哪儿?我怎么没见到她?”

    黄药师冷哼了一下道:“她也是的,与杨过一见面就吵,我哪敢让她来这里,她一直都是在山门里,她的武功太差,得从基础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