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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鲁小玲出来,大巫师不由眼前一亮,叫道:“天,美女果然是英雄美女,美女,一看你这么漂亮,就知道你一定心慈人善,求求你,让这位英雄放过我吧”
刘志恨这才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感觉你很面熟?”
那巫师道:“啊!五百年前是一家,也许我们祖上来是一个祖宗英雄贵姓呀?”
刘志恨好一会才道:“我姓刘”
那巫师忽然哭道:“天啊!想不到你也姓刘!想我那不知身在何处的刘兄弟,我这心如刀搅一般的疼,小弟马克白,可不是马可波萝,从小有一个兄弟,虽不是同姓,但怎么说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没想到一场惊天浩劫,从此天涯分离,也不知道这一生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天啊谁能比我惨啊”刘志恨郁闷道:“你有这么惨吗?”
马克白道:“这还不够惨?本以为来这里一定很好玩,可是想不到说了你都不信,我昨天拉屎,用得还是小木棍你不知道,我是多么想要一张手纸啊,想当初,我擦个屁股都是用纸巾的,这回到好,用上了小木棍!一下子倒退好几百年,谁受得了?dvd没了,电影也就不要说了,便是连个综艺也看不到,这里的女人多是没进化全的,嘴巴里还有一股子的味,有时他们还吃人,别说可乐了,连杯碳酸水都没有,我在这里真是苦不堪言啊”刘志恨道:“那你怎么不上大陆去?是去不了吗?”
马克白道:“谁说我没去过,天,你不知道,这是南宋末期,呃,我这样说你们是不是能听懂?我的意思是,这个时候的大陆极不安全,也不知道蒙古人什么时候打过来,到时我们南方汉人十有九死,惨不堪言呐,便是不死,要我做蒙古人的奴隶么?想来想去,还是在这儿了,怎么说也有点地位不是?”
刘志恨忽然警觉起来道:“你到底是谁?”虽然这人胡言乱语的,但却是言之有物,这样一个人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说不得,还是杀了的好。
马克白怔了下道:“我就是马克白啊?”心道:“我叫马克白还有错?难道也有个人也叫马克白不过话说回来了为什么这小子的声音这么像小刘子?”
刘志恨这时也道:“我为什么觉得你这么熟悉呢?”
马克白却是打蛇随棍上的人物,当即道:“哈哈,小弟对英雄也是很有熟悉感呢,也许我们以前认识,也许不过,英雄,你这个面具好精致喔”
刘志恨顿时涌起一股想一剑捅死他的念头。那马克白却是个知机的人,立刻哭道:“不要啊”手不自觉地向刘志恨的脚上落了下去,谁知却是发出了一声惨叫,他闪电般缩回手,一截指骨已然在刘志恨不自觉外溢出的罡气下震断了。
刘志恨还是放下了剑,这时,阿里克芒却是醒悟了过来,一下子惊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却是不住地转动,不一会,终于明白过来了,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控制了我?”
刘志恨道:“我控制了,你想怎么样?”
阿里克芒却是脸上一红,她不自觉地对刘志恨产生了好感,这正是移魂**的最大威力,便是你对这人做了不好的事,他(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对施法者产生不明的好感,说是邪术也一点不为过,这正是精神上的一种奇妙法则,强者吸引力!人,会自然地向比自己的强者产生依赖求助感,移魂**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方法太过于诡异,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一切,从而在潜意识中对施术者惧怕,却是种由怖故生爱的法门,真真也是算得上是奇特了。
鲁小玲道:“别这么凶,没得吓了她她不过是个孩子”这几天中,她一直照顾阿里克芒,对这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已经产生了好感,是以,才替她说话。
刘志恨顿了顿道:“马克白我问你你愿不愿意服从于我?为我出力?”
马克白忙道:“愿意愿意,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要我向东我不向南你要我打柴我不放羊”刘志恨一阵郁闷,对着这个人真是让他有一种使不上劲的感觉,好一会才道:“那你能说服大里按司向我投诚么?”
马克白道:“说实话好了,这不是没可能的事,现在浦添按司和今归仁按司都在对付大里按司,这让他很头疼,但是得了你的帮助,他就能胜利,不过这其中还要细说分详,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说明的,少不得大家要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这就要看你们的了,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不过我倒是能让你们双方合作起来真正地谈一次,你说呢?”
刘志恨大为惊讶,本道这是个无能的小人,却是别有一番头脑,说话条理分明,竟是一个大大的人才。他道:“不错,你的确没有晃点我”
马克白道:“那是自然,我一向是个老实人,做人最重要对了,你刚刚说晃点?”
刘志恨一怔,这才醒悟自己又说了莫名其妙地话,便道:“不明白?就是”
马克白道:“就是骗人的意思,这我知道只是你怎么”他一下子怔住了,好一会道:“英雄你不是说你姓刘的吗?”
刘志恨也感到了奇怪,却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听了这话道:“你对我姓刘有什么意见?”
马克白连连摆手道:“我哪儿有那个胆子只是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和我一样的,会说一些奇怪的话,这些话只有我们两个人懂英雄你是不是见过我这位朋友?”
刘志恨摇头道:“我不认识,我只认识我自己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
马克白道:“他叫刘于是,英雄真的不记得?”
刘志恨沉默了一会,越发地觉得这个名字很熟,道:“很熟悉,但我记不起这个人了”
马克白大着胆子道:“我可以看看英雄的脸吗?”
刘志恨却是笑了道:“你觉得我是他?可惜不是,我出身”说到这儿他却是一怔,刘志恨忽然想起自己并不是一开始就出现在全真教的,而是由得谭处端抱回来的,当时他饿在外地,却是于终南山下,谭处端好心这才救下了他,只是到了后来,他的伤一好,就开始了数不尽的苦难至少对刘志恨来说那些的确是苦难。连名字也是由谭处端给他取得。却不是他一开始就叫刘志恨。
他的怔住惊动了鲁小玲,她忙道:“段大侠,段大侠?”
马克白心道:“怎么这小子又姓段了?莫不是段家人?妈的,这小子不是会六脉神剑吧?”
刘志恨醒来,他忽然道:“你看看我!”说着却是摘下了面具。
三人同时发出了惊呼!鲁小玲是想不到刘志恨竟是这般的年轻,他明明是和郭靖一般的人物,郭靖一副中年人样,相貌已经开始老成,他却是一副颇显平凡的清秀模样,竟是和黄帮主一样,都是不怎么显老的。
阿里克芒却是想不到这个戴着面具的人竟是这般的好看,她在这山里一直都是见一些油彩涂面的野人,便是那个阿山还好一点,得了她的心意,但和刘志恨一比,那阿山就是说不出的粗俗鄙蛮了,哪比得上刘志恨这般白净文雅。只是这世上的恶魔大多是这样的,越是可怕的恶魔看上去却是越可亲。
马克白却是呆住了,好一会才道:“刘于是你小子你不是你失忆?日!你小子怎么也玩这一手!太狗血了吧!装什么默丸巴!”
刘志恨却是道:“我真叫刘于是?”
马克白道:“你连小时候偷我姐的袜子打手枪也不记得了?”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刘志恨一时还没想起来,却是觉得很熟悉,当下道:“好像有”
马克白哈哈大笑起来:“日了,真是你,原来你他妈的成了牛b人了,怎么成长的,来,和哥们说说你的革命家史,咱也沾沾光,日,没得日子这么快活了”
忽然一队人跑了出来,却是他的仆役从人,一见这些生人不由一惊,正待发喊,马克白扯过一条旧布扔了过去道:“没得管教的东西,没见本大师在和朋友说话吗?这是本大师的朋友,法力无边,不想死滚出去!”
仆役们挨得了骂,连着叫着退了出去。
马克白这回厅是抖起来了,道:“不是我说,小刘子,这里可是哥哥我说了算”
刘志恨却是冷冷道:“你是谁哥哥?”
马克白却是不怕他了,跳起来道:“小样,别以为成了高手,就可心拽了,这世上的高手多了,你比得了吗?以前是我小弟,怎么,现在学了点功夫连老大都不认了?”
刘志恨屈起一指,也不答话,却是一招折冲剑刺出“嚓”地便将边上的木几打断着一角,这一剑激荡,劲风扑面,马克白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好一会才道:“日了六六六六脉神剑?这玩意怎么出现了你真是段家的人?”
刘志恨道:“再对我无礼,哪怕我记不得从前的事,也得将你杀了!”
马克白顿时耸下了头道:“得得得,谁叫我没你命好,好家伙,开下武功最大的作弊器都给你搞到了,我还玩个屁呀现在你是老大了武功,为什么我没有?”
刘志恨道:“你窝在这个化外之地,当然没有六脉神剑?很厉害么?我看过了,这门剑诀对内力要求太过于苟刻了,不是一般人能练的,我已经改过了,现在叫将军剑!”
马克白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道:“兄弟,你猛,这种神功也是说改就改得?你老兄就不怕走火入魔?”
刘志恨傲然道:“我出自全真教,天下内功最是正宗便是为此了,只要我循序渐进,不急于求成,加上日夜勤练,怕什么走火入魔你不会武功,怎么知道走火入魔这种术语?”
马克白一阵无语,好一会才道:“全真教,你不会说你师父是丘处机吧?”
刘志恨一脸恶色道:“不是,我已经没得师父了我早就反出了全真教!”
马克白急急道:“真是有丘处机?那郭靖你知道吗?还有黄蓉?”
刘志恨奇道:“他们你也知道?看来你的确是去过内陆,郭靖么,现在还在襄阳他是我义兄,黄蓉么是他老婆,我现在就是得了她的帮助来这里建国,也好为日后留下一条退路。”
马克白好玄没昏了,道:“你你你居然混得这样好?那你泡了几个妞了?小龙女到手了没?穆念慈到手了没?不是你一个还没有吧!”
刘志恨终于不耐道:“你说这些许多没用的作什么!我老婆是李莫愁,不过现在出了点问题,但那不关你的事,你且说说,我是谁!”
马克白想了想,还是压下说出一切的冲动,这里不是他和刘志恨两个人,还有两个呢,天知道一经传出去这世界会成什么样,当即道:“你和我一样,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过那时我家有钱,你是认我当大哥的,你还喜欢我姐姐呢,后来就这样,我们分别被雷劈中,你不知去向,我却到了这里,可我没想到你到了全真教,还失去了记忆”
刘志恨闭着眼,他剑心通明(此剑心通明非彼剑心通明),自然知道马克白所言有出入,但却是本能地感觉到他的善意,知道马克白目前绝没有对不起自己的意思,也就收了杀心,一点点消化得到的事情,好一会,他清理了自己的思绪,才道:“好了,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带着人来建国,我要你的帮助你说得谈判,也可以,这你安排,不过不能再到他的地方谈了,就在我们的安平港谈,我可以保证,不会出手,或者你来替大里按司谈也可不过他的妹妹要留在我这儿”
阿里克芒道:“好阿好阿”眼见鲁小玲诧异地看向她不由脸红了起来道:“这也是为了和谈嘛,我哥哥要是能得到你们的帮助,还怕什么浦添按司和今归仁按司那个今归仁按司的玉台里还想我做他第十六个妻子他们那里最穷,却要我去受苦”
马克白道:“那就好了,我可以保证”
他自然可以保证,别的不说,大里按司的确是很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