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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初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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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的军训还是过得很快的,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最大的改变就是我们每个人都黑了一圈。

    而最后的会操,我们班也确实表现的不错,规整度什么的都挺不错的,最后完成之后,难得的我们的“教官”都露出了不小的笑容。这几天里面,虽然前面有几天他对我们发火了,但是其实也是那些同学做的太过了,之后,我们表现好了很多之后,他也就对我们松了很多。而老师和学生交流什么的,也是可以到一起去。

    军训结束,之后就是正式开始初中生活了。说实话,我倒是觉得小学和初中没有太大的不同,一样都挺轻松的,学习的知识也挺基本的。而我,也就努力维持着自己平和的状态,每次上课的时候,真的觉得那些知识原先在我的脑海中停留过,等听到老师将其原理,性质,结构所有讲完了,我的脑海中就可以发现出它的清晰构造。等到我发现在学习上有这样的特质之后,我还是很高兴的,谁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天才呢?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种天赋是我的上辈子的残留意识,还是我真的是一个神童(咳咳,阿夏都觉得脸红了,你这都多大了,还“童”!桑子一个白眼让阿夏默默地了~~)。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了,反正我这个状态真真是极好的!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到楚熏,并且总是会经常追溯到我们刚刚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扎着个令我无法忘怀的朝天乣,总是一副孩子王的派头,我们两个人会一起跑到外面瞎混,整天都有新的玩法。

    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嘴角都会咧开,想起那时候的我无疑是最快乐,最轻松的。可是现在的我们,已经不知道是什么状态。因为,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已经断了,那些过往,已成了回忆。

    初中的时间感觉比小时候还过得还要快速,就感觉到日历一样一张一张快速地翻过,不留痕迹似的。

    等到升到初三的时候,才真的感慨时间飞逝,之前的日子都去了哪里?

    初中的这两年我的成绩稳稳地保持了下来,年级第一的名次总是不离我,而我的名字也好像是被打上了第一的标签。虽然这样的名声可能会让很多人觉得我就是个学习狂人,但是其实我还是很悠然自得的,毕竟有个好脑子是很重要的。虽然说我也没有像那种可以天天睡觉拿到第一,但是去还是学的很轻松,而那些老师们自然也都很喜欢我。

    虽然吧,我上课也是偶尔会开小差的,有的时候我可能会在老师讲习题课的时候开始无限制地神游,甚至有一度我十分痴迷于漫画,于是就悄悄地在上课时候偷瞄几章。幸好我身边的人都不是那种嘴碎的人,不然还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呢?

    不过之后还是有人会知道,所以有的同学就会愤愤然,会觉得似乎这不太公平,怎么我没怎么好好学却总是成绩那么好。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仍旧是第一名,这也是没有什么别的好说了。而那些老师看到我睡觉了,也会自己脑补一下,可能是我晚上太辛苦,熬夜什么的。甚至在开始的时候,老师还特地下课的时候问候我说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于努力什么的。只是当时老师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所以,无疑地,我成为了很多学生之中嫉恨的对象。

    我在学校还是过得很风生水起的,毕竟学校这样一个地方就是看重的成绩。而唯一令很不舒顺的就是奶奶的身体了,自从我上了初中开始,奶奶的身体越发显得不好了,刚开始的时候只是经常觉得身体很疲惫,慢慢地越来越严重,很多地方都开始疼痛,这些也都是年轻时候积累下来的伤痛。

    刚开始的时候,奶奶也不愿意吃药,在她的观念里面就觉得吃药不怎么好,而且还费钱。但是最终还是拗不过我,也开始吃药,吃了些药似乎没有那样难受。只是她仍然不愿意上医院,觉得好像去了医院就回不来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多往药店,或者是找些土医生问问,然后找点药。

    只是奶奶的病毕竟是年轻时候积下来的,药物也没能支持多长时间,在觉得好了一些不久,其他的疼痛又袭来。

    现在我上了初三,奶奶的身体却是越发不好了,很多时候都只是躺在床上。她说身上有些不舒服,我却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很疼了,她是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这让我也很着急。

    没有办法,我也只能给我的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说到我的父亲,他在我初一过年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当时待的时间也挺长,有近十天,当时好像还是他和自己的老婆有了些矛盾,只是虽然有十天的时间,我和他的关系也没有表现出像父女。但不得不说,他对我也是挺好,来的时候带了很多想我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当我看见那些东西的时候却完全对其没有感觉,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里真的就不是这样一个年龄的人。可能是觉得有些亏欠我,也客客气气的。

    我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爸爸的声音依旧低沉,有一种中年男子的磁性,但是其中却透露出有些迟疑。

    我没有再过多地思考他现在的心情,我只是向爸爸述说了奶奶的情况,听完这个消息的他却是一阵沉默,电话里面一片寂静,我不住地猜想他是被这个消息怔住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在停顿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声音有些沉重,说他会尽快回来一趟。

    电话挂了之后,我的脑海中有些空,不知道爸爸究竟会怎么样。这些年他在生意场上可谓是越来越红火,据说自己也独自开了一家公司,并且这些年,通过他寄过来的钱也可以看出,这几年他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但是我不知道他究竟对自己的母亲,自己这个私生女抱有什么样情感。

    在两天后,爸爸就来了,他是自己开车来的。

    那天下午一回到家,看见门口停着的汽车,车牌依旧是过年时候的那个,我就知道是爸爸回来了。虽然我对车没有什么很深的了解,只是根据车的标志可以看出爸爸开的是一辆奥迪,看着它车型线条,以及其周身所散发的感觉,我觉得这肯定不是一辆便宜的车。

    抛开对车的打量,我走进屋子,是下午的原因,屋子里面有些昏暗。进门了我也没有看见任何的人,我仔细听了听,听到厨房有些声音,应该是奶奶和爸爸。

    “奶奶,我回来了!”我大声的喊道,故意让里面的人听到。

    而马上,厨房里面就出来一个人,来人身形高大,显然就是我的老爹了。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他依旧还是原来的模样。看见了他,我也没有什么兴奋的情绪,只是默默地看了看他。

    而他看见我只是这样望着他,可能也有些踟蹰了,微微皱了下眉,又很快松开,说着:“以桑,爸爸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没有做过得的表示。而老爹对我这样的态度显然是不怎么满意,刚刚平缓的额头又轻微地皱着。

    这时候奶奶从厨房出来,好像是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气氛不良。出来后,确实也看见我一脸淡漠地表情,就连忙走到我们两人跟前,打着圆场让我们去旁边饭桌上坐着,顺便好好说说话。

    我看见奶奶脸上红光满面,精神头好了很多,也知道她看见老爹回来很高兴,因此也不好破坏她的心情,就顺着她的话答应了下来。本来奶奶这几天知道父亲要回来就很高兴,而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缘故,她的身体也舒服了很多。

    我安安静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我的书桌上,之后就从我的房间出来。看见老爹真的是坐到了饭桌旁。因为之前答应了奶奶和爸爸聊天,也就不好悖了奶奶的意思。

    可是事实证明,两个就算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太容易变得陌生,再说我们从来没有熟悉郭。并且我现在这样的状态,还真没有想要和他聊天的感觉。在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话说的时候,我就转移话题说自己帮奶奶的忙。而爸爸也就顺势同意了。

    我没有再多的表示,就跑到了厨房,帮着奶奶做一些简单的洗切工作。这段时间奶奶都已经很少下厨了,平时只是做好饭,然后我回来洗菜炒菜,而大多数时间她都因为身体疼痛而在一旁歇着。这样亲自下厨其实我是想要阻止的,但是看见奶奶一脸兴奋地给自己归来的儿子做实物的样子,我却怎么也说不出不让她做的话来。

    一顿饭吃得也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有些冷场。原来的时候都是我会和奶奶聊聊天,说说身边的一些八卦或者是我在学校的一些趣事。而今天反而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没有什么话题,奶奶也是感觉到了这样的气氛,就一直在为我们两个人夹菜添饭。其实我也不是很不待见我自己的父亲,只是忽然觉得他真的有些冷漠,这么多年,关心我们两个人的次数真是寥寥。

    吃饭的手忽然停顿,低下头轻扯了一下嘴角,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有些孩子气了,这样的心里好像是一个孩子在赌气!虽然我的身体年龄也不过十几岁,但是我向来认为我是很成熟的,现在居然做这么孩子气的行为,我甚至觉得我的心理年龄都缩小了。

    晚上的时候,爸爸睡在奶奶白天就给他腾出来的房间里面。因为爸爸已经很长时间都没回来了,原来给他留好的房间现在也堆了一些杂物。记得在我还小,刚开始的几年,奶奶是隔几天就会把那个房间打扫的,但是可能是时间的推移,奶奶的心也凉了,也就将那个房子堆了些杂物,只是在爸爸要会来的时候略微挪一下位置。

    回到我的房间里面,躺在床上,床上并不柔软,但却让我很安心。虽然家里面有多余的褥子,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盖铺地太软,因为这样也不利于身体健康。

    想着今天爸爸回来,对奶奶的态度也挺好的,说起来,虽然他很少回来,但是回来的寥寥几次里面也可以看出来,他对奶奶是挺孝顺的,但是这样的孝顺却容易被他那个凶悍的老婆给埋没了。

    我也仔细观察了下我的爸爸,虽然他在商业上的成绩也蛮大的,但是不得不提的是他惧内,只是我不知道当年他是抱有什么样的心情去掠夺一个无知少女的心的。

    心里面想了很多,脑海中回荡了很多东西,很久之后,我才睡着。

    梦里是苍白的颜色,一切事物都好些缺少了血色般的。第二天醒来,我回想这个梦的时候,只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这并不是一个噩梦,但是却让我的心情很不适。心里总是觉得怀揣着什么,有些不安,感觉像是有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