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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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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的最终,我的“判决”还是定下了!

    就是:将我送到了我的奶奶那里!

    在我得知这样的消息的时候,是已经坐在通往远方的路途之上了,而我是通过老爹和我奶奶的电话得知。

    此时此刻,我真的不得不吐槽我的老爹,您就不能不祸害老人家吗?人家把你养大就算了,还要帮你再养个小的,你忍心吗?你还能说你是她的儿子吗?这样叨扰老人你的良心会安吗?那些尊老爱幼、孝敬父母的优秀美德都被你给跑到爪洼国了吗........多少的话语都不能完全倾吐出我内心的不忿,其实,我就是不想到奶奶那去!

    脑海中翻腾出各种信息,将部分信息整合整合,就得到一个很让我惊恐的答案:长一辈的老人大多封建思想残留是多么严重,特别是农村妇女人家。而我,可怜兮兮地就作为被轻视的一环,想到未来,奶奶可能要虐待我、殴打我、让我跪搓衣板、干粗活、当使唤丫头等等等,心头就一阵紧缩,不要啊!

    不过这样的情感也很快就被我自动打散,不行不行,怎么能够将老人家想得这般残暴呢,奶奶肯定会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哒~\(≧▽≦)/~!我以后的生活会更加舒畅的。可就算是这样想着,心里面仍然有不安的情绪在蔓延。

    当我在老爹温暖的怀抱颠簸了不短时间以后,暂时的平缓让我舒适了一些,我吐了吐口中的浊气,深深吸了口空气,觉得真的是舒畅多了,想来现在是老爹终于下车了。

    这时的我缓缓睁开了眼,入目是两旁高耸的白杨树,不得不说,他们挺整齐!

    老爹一手抱着我,一手拉了个行李箱,缓缓前行。至于箱子里装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这些都是在我昏睡时准备好的。不过,老爹的效率还是蛮高的,o(╯□╰)o昨天我老娘才离开,今天他就立马把我打包送走了。

    不过我在心中也曾对他大声咆哮:你把我老妈找回来啊!!你丫头我是需要照顾的小胖墩啊~~没娘的孩子像根草!

    只是最后,我也没有能将心底话说给他听,先不说我这么大的孩子说出这些来能说得清楚吗,就算说清楚了,看我老爹的样子也是找不回我娘了。所以,我只能自己默默叹息。诶,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娃呢!

    听着行李箱的鼓轮在路上划过的声音,默默地感叹它可怜的小鼓轮,这里可是石子路啊~我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你可要好好撑下去。

    我看了看老爹走过的地方,想来这是个路口,而要到家,只能自己走回去了。不过心里还是暗暗赞扬他没有让自己的老母亲来给自己拿东西,至于原因,我就默认为孝顺了。

    我扒着老爹的脖子让自己的身子竖直,看着周围的环境,老爹也没有阻止我的行为,只是右手稳稳地搂着着我的不甚细的蛮腰!

    我的头在老爹的耳边,看着老爹身后的景色,同时在心里默默地给它打了个对勾。

    这里显然没有大城市的繁华,甚至连个小城市都算不上,也只是个小村庄。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为什么呢?环境好啊,空气好啊,对皮肤好啊!

    总之,我不可能对我以后居住的环境讨厌吧!

    没有走多久,父亲走到了一个由木板组合而成的木门前,门虽是开的,但是老爹还是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在门口喊了两声:“妈~妈~在吗?”

    我在老爹的身上感觉到了他因为喊叫而身体震动,而且我隐约觉得老爹此时有些激动了,这可是见自己老母怎么能不激动。

    我调整自己的身子,转成和老爹相同朝向,现在这个方位也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了。

    瞅了瞅院子里面的环境,说实话,还真不怎么样。这明显就是个普通的村户,透过木板门可以看见里面的光景。院子里打扫的很安静,里屋的门口有两个小木凳子,短短的腿,倒是蛮可爱的!门前晒了一些蔬菜,看着种类也不少,应该是备着冬天吃的。院子的左边地面上晾晒了些玉米,只是这些玉米都是被播完了的。旁边放着一些光着的包谷芯。右侧,用一些粗细不同的树枝制成的栅栏围出来了一片地方,里面有几只鸡在慵懒地漫步。真是一派乡村农家风光。

    没等我好好感慨,里面就冲出来一人。身上穿着灰色系的衣服,想来是十分耐脏的,并不十分整齐,却也和她的整体形象很是搭配。她一看见我老爹,眼睛立马就亮了,嘴角的笑容咧到几乎最大程度,快步向我们奔来。是是的看那激动样,也知道了,这就是我的奶奶!

    我趁着占据了良好的位置,先打量了一下以后将要一起居住的人。看样子奶奶也就五十岁多岁,岁月的沧桑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浅的痕迹,眼角的皱纹以及皮肤的粗糙松弛都可以明显看出,她年轻时候一定经历过许多。此刻的奶奶一脸红光,也是看见老爹回来了才这般兴奋。我心中默默地略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我的奶奶好像也不是太难伺候!

    “哎!霖子,怎么不知道进来,快快!”说着奶奶就将门打开,伸手要帮老爹拿行李,只是老爹笑着推开了奶奶的手。

    “妈,我这不看看你在不在吗?好了,妈,我来拿就行了,你别忙哈!”

    同时也抱着我走进大门,进了挂了个薄帘子的里屋。

    明显老爹对家里面还是很熟悉,抱着我径直就往一个房间走去。等他将我放在一个不知位置的床上,将行李放在一边后,跟在他身后的奶奶对着自己的儿子激动的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霖子,等会就吃饭了,你这次回来可要好好住几天,你说说你都多久没来看妈了!”奶奶激动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只是手中倒是没有拉着他的手啊什么的,只是垂在身体老侧,略微的不自在。看着她这样的有些拘谨的行为,我心里都有些纳闷了,难道是老爹还不能碰了!

    我平躺在床上,身体舒展开来,虽然这个床没有多舒服柔软,可是总比一直在老爹的怀里颠簸着舒服太多了。我抬眼看着这一对母子,真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的。不过,等一会儿,老爹肯定是会交待下我的解决办法的。

    “那个,妈,我今天最多就和你吃一顿晚饭,我今天晚上的火车,票已经买好了。您知道的,我公司的事情很忙的,我请个假也不好请,而且我现在不是正处于重要关头吗?如果我现在出个什么岔子,肯定升职的事情就打水漂了!”洛霖听到母亲说让自己留下来的话,立刻就皱着眉头,想着最近出了不少的事情,很多事情都逼得他快要发疯了。等他意识到母亲失望的神情的时候,也有些讪讪的,这一次再见母亲距离上一次也是有不短的时间了,母亲想让他留下也是情有可原。但要想到自己公司现在的事情,孰重孰轻就很明白了。而且自从自己的老婆知道了那件事情以后,就逼着让自己赶快回到S市,若是不行,就让他卷铺盖走人。可他肯定是不想灰溜溜地回去,若是能够顺利升职,也就可以风光地调回去了。付香梅虽然离开了,自己的“身边人”没有了,却是还有一个孩子要处理。现在自己在这样紧急的时候,去自己的母亲这里,也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

    洛霖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孩子,虽然是自己的骨肉,但是注定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而付香梅,自己也是真的付出过感情,对于她的纯真、自然、美而不娇,自己是十分贪恋的,本来以为事情可以这样圆满的时候,自己的老婆却识破了。

    洛霖缓缓吐出一口郁闷的气息,对于他老婆,他其实还是心存忌惮的。先不说自己能够达到今天的程度,最关键的就是有了自己老丈人的推荐牵线,也同样是这个原因,自己的命脉也就相当于掌握在他们何家人的手里,若是自己对于这件事情不妥协,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听到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奶奶脸上的笑意里面淡了,失色的神情和刚刚仿佛判若两人。但是转眼间,她又挤出一个笑容来,虽然不如之前的浓烈,却也真真的可亲。想到自己的儿子此刻也事业有为了,工作忙一些也是正常的事情,自己作为老人也应该体谅。

    “那,行!不过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现在我也好做些准备。另外,今年过年你总要回来吧,不要又是在你老丈人家里,妈也知道霖子的媳妇看不上你妈,她的家里也觉得妈上不了台面,但是你总是可以回来看看吧?”奶奶的声音越发的低沉了,头微微地低下,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衣服的下摆。想着自己从小养出来的儿子,连过个年,合家团圆的日子,却是见不到人。自从儿子结了婚,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家来陪自己,每当自己在那种日子仍旧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度过的时候,她的心里都觉得无限悲哀。

    听到自己的母亲问自己这样的话,洛霖哑口无言,看着母亲一副失落的样子,想要说些话来安慰安慰,却是找不到适合的开口。其实自己也并不是不想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过年,小时候只有自己和母亲过的时候,每个新年都是各位幸福愉快的,这几年结了婚,因为老丈人那边的应酬关系等,自己都只能在过年的时候打个电话,整个节日过得也明显不如之前舒心。可是想到自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边怎么可能还会放人。

    “妈,这个我以后再说吧!”随后他朝我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转移话题。

    奶奶听到儿子的回答,心中也隐隐知道了答案,一丝落寞感又袭来。看着儿子把目光转向床上的小孩子,她也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看着床上的孩子,明显还不满岁,身量很小,倒是和所有小孩子一般胖乎乎的,此刻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本来是一副可爱的模样,此刻的自己想到这个孩子的由来,却是怎么也感受不到亲切。

    我看到两双眼睛都对向了我,心里可是很激动啊,挖吼吼吼,终于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