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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哦?
我张大了嘴巴看着他,这才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吃惊地问他道:“啊,意味着我的马尔代夫就这样没了?”
“你的马尔代夫?”他一脸的无奈与嘲讽。
估计他也被我这样复杂的情绪变化给镇住了吧。
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窘态,“如果我现在祈求你,是不是就可以拿到那个奖品?”
我知道我确实无耻到了一定程度,但是让自己的父母出国去哈皮一下,难道不是一件值得无耻的事情吗?
他很意外,脸上脸上已经显示出一种称之为不快的表情,耐下性子,给了我一记白眼,没有好气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我到底想怎么样?
呃,这个问题有点笼统,关键在于,在我没有拿到奖之前,我觉得所有的奖品与我无关;可是有人告诉我有奖可拿,我又觉得是个不错的借花献佛机会;再次确定自己没有奖品之后,又想着要通过什么不正常的途径来通关……
人果真是一种复杂多变的动物啊,真希望自己就有一个肉身,没有大脑,那样子什么事情都只做一个决定,那该是一件多么可爱的事情啊。
可是,我真的就做出了一件很不可爱的事情,嬉皮笑脸地讨好道:“可以吗?”
他一脸震怒地看着我,估计是我那反反复复,让他琢磨不定的态度惹恼了他,就听到他那犀利的语言像雨点一样地袭来:“程小雨,我可警告你,不要这么异想天开,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权,以前是我哥哥宠你,不意味着我现在会像他一样承担你所有的错误。”
我哑然,怔怔地看着他。
是你先开这种玩笑的,好端端地我也就适当地配合一下,我也没说一定要你弄个什么黑幕给我啊,用不用这么夸张,竟然将你哥哥搬出来压我!
而且,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你哥哥从来都没有“宠”过我,也没有为我的错误承担任何责任,你也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没让你承担……”我脱口而出。
没想到有人已经激动得想要用书来砸我,勃然大怒道:“你给我退出去!”
退出来就退出来吧,反正我也不想在里面这个鬼地方待太久的时间,因为我那很不停使唤的大脑老是在提醒我,那个位置原本应该是太子爷的,现在变成了小公子,没准小公子正在盘算着怎么将我拉下马来呢!
对了,他不用盘算了,只要他说一声,我就可以直接走人,用不着对我使用什么阴招。
可是不知为什么,一整天下来,我的大脑一直不停地抗拒我走进那间房间,似乎在提醒我,里面曾经发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是的,被自己不爱的男人夺去初吻,对于一个如此清纯可爱的女生来说,不正是梦魔的起源之地吗?
如果不是晚上的饭局要求,在麻可冲我喊“退出去”之后,我是极力不想再次踏进那间办公室的。
他抬头看见我,竟是一顿愕然,却很温柔地问道:“什么事啊?”
“总裁让我通知你,今天晚上有个饭局,你必须参加。”
我是不明白,明明同在一层楼,两父子一定要分守在南北两个方位,坐镇北方的麻老爷子基本上很少主动来南方走走,如果不是我特意记住的,因为那两次跟麻宇发生“意外事故”的时候,麻老爷子都扮演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他轻咳了一声,示意我要专心听他说话,脸上已经有点不乐意:“我说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刚刚问你的话?”
我愣了一下下,不敢做次,只好硬着头皮:“不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直白,嘴巴长得很大,故意做出一副收不回来的样子,看得我想要发笑,却始终不敢。
虽然说我跟他在私底下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且他好像也收过我几记铁掌神功,可是今天早上他对我“退出去”的施令,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一阵心悸。
只怕是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竖起他的权威吧?
想到这里,心态果然放平了许多,刚想开口,他却搓搓手道:“程小雨,你对我哥哥也是这般直白的吗?”
天,这个人怎么老是说到他哥哥啊,都说女人之间有攀比,怎奈他的攀比心态比我还要强烈吧?
我摇了摇头,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
以前太子爷在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机会给他汇报工作,都是首秘去“领工”回来之后,再分配给我,我只负责做“得来”的工作,从不主动做工作,哪怕他直接问我的时候,也是被我顶回去的。
想到这里,心知有愧,就已经开始为自己狡辩道:“他以前从不安排我干活的。”
可是话一说出口,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自己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但是觉得这样的说辞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难道我程小雨是白领的“工钱”,真的就如那些谣言说的,“吃白饭”的?
好歹我也被迫地为了公司的事情而加班了很多个晚上吧,这可不像有些人,领着工钱,吃着白饭,说着荒唐话?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在公司,这样的人不多见,但是也绝对存在。
我看见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估计我那“光辉形象”在他的心中又被那些流言所折煞了,赶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从来不直接安排我干活,我干的活都是洪姐直接吩咐我做的。”
这些话可都是实话,在太子爷身边做了“二秘”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内,他直接跟我交涉的,唯有那一次饭局。
而且,那一个晚上的饭局,开局将近完美,只不过结局未免太让人出乎意料了一点。
他的神情还是有点奇怪,虽说是一种恍然大悟的透彻,可是却还隐藏着看不清楚的阴谋,我越发觉得阴谋的层面逐渐上升为首位,终于他说道:“那他有没有让你跟他一起出席饭局的?”
我怔了一下,想到饭局,就想起了那只苍蝇,记得第二天兴冲冲地跑去他办公室理论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告诉你的朋友以后要注意卫生,哪怕不解约也要将他们安排到最末的选择了”,我听得出这句话的深意,为此还在陆琪面前大肆宣扬她的餐馆没有丢掉这个大客户,其中有一半是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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