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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错了!”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我这人很公道的,滥杀无辜的事我不会干,哪只手摸过就由哪只手来受罪就行了。”
话音一落,就有一个阴兵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随着柳四爷的惨叫声那摸过朱曼儿脚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来。
断掌在一旁抽搐着不停的喷着血,齐切而下的刀口露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肉,血水一个劲的流着伴随着他杀猪般的叫声,可惜的是这一切都被这里的音乐声所淹没。
或许没人会想象到这里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菲姐一众女人也被这一幕吓坏了,虽然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也有动家伙的时候。可眼前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同,这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斩肢,视觉上血淋淋的刺激已经让她们感觉要晕过去了。
柳四爷痛得死去活来的惨叫着,可被阴兵们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断掌不停的喷着血只剩神经在垂死的抽搐着。
看着被齐切而下的虎口血肉模糊的一片,这样残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毕竟这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没经历过战争的人们几乎都忘了金属的砍杀在视觉上是何等的震撼。许平心念一动,两团鬼火诡异的出现在半空之中:“这么脏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的了。”
许平手一挥,一团直接扑到了那只抽搐的断掌之上,油脂燃烧的啧啧声响起伴随着特殊味道的漂浮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那只断掌在一瞬间就被烧得皮开肉绽,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干净的一堆枯骨。
另一团鬼火直接烧到了柳四爷的虎口处,将那被齐根切断的伤口包裹起来,血肉模糊的伤口被这一烧顿时把他给痛晕过去了,啊的一声过后这个素日里喜欢做威做福的流氓连惨叫都叫不出来,没多一会鬼火就熄灭了。
被烧焦的伤口已经止了血,不过被烧得一片焦黑不管现代科技再怎么先进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这只手永远不可能恢复。血肉燃烧的味道加之这诡异无比的一幕让胆小的几乎吓晕,而这时地上的那只断掌也在一瞬间被烧剩骨头,这样的情况下华陀再世都没办法救得回来。
“你们倒是有不少好东西。”许平看都不看地上依旧如死狗一样晕死过去的柳四爷,冷笑了一声拿起了一个药瓶丢到了菲姐的面前,嘶着声说:“给每个人喂两粒,记住,每一个男的。”
菲姐拿起来一看,这可是最强劲的春药,就算是平日里已经力不从心的柳四爷吃个半颗都能雄风起劲。吃两颗的话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没人敢说个不字,有的已经腿软得站不起来。
但还是爬着把这些药分别的喂进这一地男人的嘴里。“神仙大人,您已经教训过四爷了,可以放过我们么?”
喂完药后一群女人继续声泪具下的哀求着,目睹了柳四爷的惨状之后谁不是惊魂未定。许平没有回答她们,手只是轻微的一扫,消防通道的楼梯瞬间就倒塌了。
紧接着许平从怀里掏出了几个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样的东西,轻飘飘的丢到了房里的各个角落,这是许平为数不多随身携带的东西。
虽然纯属心血来潮不过今晚刚好能发挥作用。这是一个单线式的摄像记录仪,拍摄到的资料会上传到特定的卫星里,经过转接以后进行数据存储。这是属于军工科技的产品。
不过并不是什么保密类的先进科技,已经大规模的运用于民营和商业开发,很是实用而且最大的好处就是普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话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这是洛研准备的东西。
原来的作用是要进行安全监控的,监视着卡戴妮姐妹的同时也负责那个庄园酒店的安全警戒。
许平一看东西个头小比较好玩就顺手弄了一些,那时候纯粹就是看着好玩,没想到在这时候会成为至高重要的工具。
许平抱着朱曼儿走进了电梯,就在一众女人以为这个杀神要离开的时候,许平又阴笑着说:“你们坐下一趟,别以为今晚的事那么容易就完结,我还没玩完呢!”一群女人们哭天喊地的求饶着。
不过许平狰狞的笑着也不应答,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直原地不动的阴兵突然化为了一阵黑雾,在这群女人还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分别钻入了她们的嘴里,速度奇快没一个人反应得过来。
“啊,怎么办?”一个年纪明明很大却又浓妆艳抹的女人哭问着,她干呕了几下已经吓得要疯了,那邪门东西明明钻到了嘴里,可她又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不像刚才那个小敏一样会疼得晕过去。
“怎,怎么办,只能跟出去了。”菲姐这会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一向嚣张跋扈的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颤着声说:“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门玩意,反正不去的话肯定很惨,一会咱们再求一下饶吧,没准人家兴起的话顶多被他干一顿就行了。”
这一群都不是什么好女人,男欢女爱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爱玩的可以上半夜陪一个下半夜陪好几个,除了和柳四爷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经常出去勾引男人。
如果只是做ài的话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游戏也可以,反正说难听点她们就算不是人尽可夫但也是经验人士,哪怕是三洞齐开也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如果许平真是色欲大起想拉她们搞一晚上的话,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这样总好过被这怪人一直吓得屁滚尿流好。一群女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搀扶着进了电梯,有的吓得腿软失禁了。
但这时候她们也顾不得这些了,刚一出来,菲姐就见地上摆着一个小药瓶,这药瓶对于她而言太过熟悉了。
“一人三颗,不吃的话试试看。”许平背对着她们,已经抱着朱曼儿走到了街上,因为朱曼儿现在开始轻喘娇哼着。
为了不引人注意许平吩咐那个菲姐把车开过来。一众女人明知道那是强力到会让人疯掉的春药,但为了小命还是老实的吞了三颗,她们也不敢有半点的弄虚做假,身怕耍点小聪明的话体内那个怪物会杀了自己。
这时候谁都被这未知的恐惧吓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点就是肚子里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没人敢在这时候耍花样。
一行人分别开了三辆车,许平抱着朱曼儿坐着菲姐的车,其他女人忐忑不安的挤着其他两辆跟在后边。
离开的时候那条秘密的电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的消防通道,这也就意味着那个曾经是他们淫窟的包房成了无处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轰隆声响起的时候,菲姐突然感觉到一阵恶汗,隐隐的猜出了这个怪人到底要干什么。
想到这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满面扭曲的许平,那嘴角挂着的阴笑让她顿时是不寒而栗,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穷凶极恶。
“专心开车,别想耍花样。”许平的声音低沉无比,那隐隐的嘶哑让人骨头都感觉有些发寒:“你们想对她做什么,我就让你们试一下那个滋味,我要做的事就是这样简单。”
菲姐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隐隐想象得出包房内会发生什么,可对于她而言她更担心的是这怪人要带她们去哪,看样子恐怕今天的事没办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镇但她们还是感觉满心的恐惧,因为她们不知道许平要带她们去哪,车后的女人们开始互相职责,互相漫骂着,都后悔为了耍威风加入到捆绑朱曼儿的行列之中。
有的即是万念具灰的哭了起来,后悔着自己今晚来大姨妈还去酒吧喝什么酒,老实的呆在家不行么,犯的什么贱啊。
车队直接开出了小镇,离开了比较热闹喧哗的夜生活区域,开始行驶在比较偏僻的郊区里。古城保持着古色古香,不过城外倒是灯火通明,旅行经济的发展让四周都布满了在日夜开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谓的度假小区黄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满足越来越多旅客进入的酒店。
后座上朱曼儿意识模糊间身体的扭动更用力了,除了喘息声外还有含糊不清的哼声,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感觉混身上下燥热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询问,又是无力的呓语,那充满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来是如此的撩人,光是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遐想连连了。
明显醉酒的她药效也开始发作,酒醉的状态下也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带来的不适,那轻微却又穿头力十足的呻吟许平听得是欲火中烧,恨不能直接把前边那个货色踢下车去然后和这小尤物来个激情四射的车震,直接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给她开胞给她留下特殊的回忆。
无奈许平的欲望不只是占有她那么简单所以不能操之过急,许平只能咬了咬舌头强忍下欲火,为了不被继续折磨所以把朱曼儿放在后座上任由她无意识的扭动呻吟。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诱惑确实少了一些。
但听着那呢喃软语依旧让人欲火中烧,就如魔音入耳般让许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没一个细胞能安份下来,每一个都蠢蠢欲动十分的狂躁。
三辆轿车开到了一处还在施工的建筑工地前,这里已经属于县城外围的偏僻地带。许平这才喊她们停下车来,菲姐虽然还很恐惧不过面色上已经难掩情动的潮红,明显过量的服药让效用提前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