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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漆黑如墨,温晚在他幽深的瞳仁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他安静地俯视着她,视线渐渐下滑,最后停在了她此起彼伏的两团嫩-白之上。
那里早就被他解开了束缚自由呼吸着,可是起起伏伏的频率,足以看出她此刻有多紧张。
贺沉低头安抚地亲她,眼底净是笑:“真的这么害羞?”
在他看来,这或许是女人在床上的一些小伎俩和小情-趣,譬如温晚骨子里就是传统刻板的女人,所以才每次都是木讷笨拙地不懂讨好。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以后可以慢慢教——
贺沉从没这么耐心过,从她修长的颈线一路吻下来,尖瘦的下巴、漂亮的锁骨,每处都极其耐心地逗-弄着。
温晚的呼吸越来越乱,看他的眼神也好像蒙了一层雾霭,那样子倒是让他受用极了。
贺沉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圈住自己的脖颈,另一手缓慢地搓-揉着她白的晃眼的胸-房。她这里非常漂亮,上次在车厢里看不分明,这时候瞧着色泽都诱-人的很。
都结婚了,居然还像只小蜜桃似的。
贺沉轻轻拨弄着曾经被自己含住蹂躏过的那两粒小樱桃,这女人很敏感,随便摸几下就不住发着抖。
他好像捡到宝一样,情不自禁地又低头吻她。
温晚耳边几乎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两人之前虽然也亲-热过,可那时只想着逃避和挣扎,这会儿被他专注地耐心地挑-逗,很快就觉得嗓子发干,那种干渴好像是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来的。
贺沉舔-着她的嘴唇,手指慢慢在她底-裤外按压着,指腹很快就沾了一小片湿意。他微微瞧她一眼,眼底像是积了一湾春水,小模样也更加勾-人。
他也喝了不少,这会脑子里只剩这件事再没别的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自己身下眼巴巴地渴望着他,不好好表现实在说不过去。
贺沉哄着她将她完全褪干净,天冷的厉害,他拉过被子将两人牢牢裹在一起。
两人身下贴的很紧,那种粗粝的质感让温晚胆战心惊,他眼底含笑地俯视着她,手已经不安分地试探着她未被挖掘的神秘入口。
她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喉间也渴的厉害,干脆主动勾着他的脖子贴上自己的唇。贺沉配合地低头,还哑声教她:“舌头伸出来。”
温晚有种眩晕的感觉,像是缺氧,又像是浮在云端。
正在她茫然地微微合着眼时,身下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那种疼尚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太难受了。
有种要被撑爆的错觉,她不自觉地想弓起身子,本能地推他胸口,嘴唇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居然就这么莽撞地进来了!
温晚想骂人,额角的青筋都一抽一抽地跳动着,那感觉太难受了,到底谁说做-爱的感觉很棒来着。
贺沉也隐约觉得不对劲,她明明分泌良好,可这反映……
他撑起胳膊打量她,还在不容置喙地往前挺-进着,可是里边儿的触感太奇妙了,好像一张热乎乎地小嘴在咬着他,越来越紧。
温晚飞快地将脸扭到一侧,可一张小脸陡然间苍白如纸,眉心也深深打成结。
贺沉这个年纪了,总归是有些经验的,这女人内里深绞,吸的他差点就射-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头来直直对上自己的双眼:“你——”
温晚眼角有透明的泪珠,脸颊处还沾了几缕碎发,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他的心脏蓦地一紧,艰涩地挤出一句:“你是,第一次?”
这种事情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谁会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女人,并且曾经与她的丈夫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二年,此刻居然还是处?
贺沉觉得自己此刻,无论心情还是表情都复杂到难以形容。
他紧紧攫住她一双闪躲的双眼,心里隐约有些期待。其实在这种事儿上他没有所谓的“初-夜情结”,可是此刻,居然无比期待她肯定的答案。
温晚难堪地和他对视着,几秒后才非常小声地说:“很难相信吗?”
贺沉看着她尴尬的神情和游移的眼神,胸腔处忽然有股满满胀胀又热切的情绪奔涌着。他怜惜地吻她眉心,手指寻到她花心凸起的小嫩-芽,技巧地捻-动着。
“这是我唯一一次对顾铭琛心怀感激。”他轻声在她唇间呢喃,像是深情的爱人,眼神满是疼爱之意,“谢谢他将你完整地交给我。”
就冲这点,以后也会手下留情让他输的不那么难看一点,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对温晚说的。
温晚本来还酸痛的部位,很快被他搅弄得泥泞不堪,然后更深地容纳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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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全身都湿透了,感觉有大滴的汗珠从下巴上低落,最后渗透进身下的床单上。身后的男人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还在她身体里,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两人身上都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温晚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体力能有这么惊人,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完全不想动,而且某处疼的厉害。
贺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
温晚发现他那里依旧还很精神,斗志昂扬地,刚才翻身的动作带起一阵摩擦,她浑身止不住地又是一阵轻颤,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放我下来。”
“你喜欢在下面?”贺沉睁开眼,黝黑的眸子情-欲未退,看起来性感极了。
温晚还有些耳热,被他一说急忙移开眼:“滚蛋,热死了,先松开我。”
“哪里热?”贺沉的笑像是从胸腔深处传过来的,发烫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接住搂住她肩膀又将人压近自己一些,“你里面更热,要不要自己摸摸?”
温晚刚才整个过程中已经快要被他说的流氓话给羞死了,干脆低头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装死,又气不过,直接张嘴咬了他一口。
那力道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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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箍着她的腰就直接把人给提了下来,他狠狠瞪着她,故作凶狠道:“信不信我再收拾你。”
温晚这会腿都还酸呢,红着脸摇头,又点头:“信。”
贺沉挑了挑眉,虽然这女人二十八了,比起以前他认识的很多女人都算不得年轻,可是看她做出这副受惊的表情居然也不觉得别扭,还挺享受。
他故意冷着脸,对她扬了扬下巴:“叫声好听的。”
“……”以为她是狗吗?温晚坚决不配合。
贺沉皱着眉头,好看的脸庞离她又近了些,细细地打量起她来:“温晚,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
温晚眨了眨眼,贺沉就拿食指指她鼻子:“再矫情试试,做到你腿软。”
温晚心说她现在双腿就直打颤了好吗,但还是抿了抿唇,认真思忖片刻才答道:“我都和你这样了,还能怎么想?”
贺沉看了她一会,眼底才渐渐蕴了笑。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正好响了,拿过来看了一眼,似乎又在犹豫要不要接。
温晚很识趣地起身套了件衣服:“我去洗澡。”
老宅子的洗浴间自然条件不会有多好,只是简单的淋浴而已,温晚进去之后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虽然她一遍遍提醒自己要慎重,还是跌进了贺沉营造的温柔陷阱,前路是荆棘还是玫瑰,谁也没法保证,她和贺沉都只能博一次。
贺沉这次的电话接的有些久,她洗完澡出来,在院子晾东西时还能透过窗户瞧见他仰靠在床头的身影。
他侧身弹烟灰的时候,目光与温晚相撞,眉间的褶皱更深,似乎遇上了心烦的事情。
温晚虽然想和贺沉试试,但是并不想参与太多他的私事,即使是爱情里的两个人,也该是相互独立的个体。她不想干预贺沉的事,也希望有自己独立的生活。
温晚把东西晒在架子上,转身时贺沉已经出来了,他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白衬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明天回青州。”
他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温晚猜想大概是他生意上出了问题,其实她现在还不想回去,回去也不过面对无聊的记者和大把空闲的时间罢了。
但是现在两人的关系不一样了,她略一沉吟还是点头答应了。
贺沉走过来将她搂紧:“以后做霆衍的私人医生吧,他现在只听你的话,平时在家要么闹绝食要么不睡觉,脾气越来越怪。”
温晚想起之前和贺霆衍发生的尴尬一幕,有些迟疑。
贺沉又怎么会猜不到,低笑着安慰她:“我都信得过你,你信不过你自己?”
温晚想了想,以现在绯闻满天飞的情况,她想找个合适的工作太难了,但是一直没有收入显然不可能,做贺霆衍的私人医生似乎还不错。
温晚抬头看身旁的男人,正好瞧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为何心脏忽然狠狠跳了一下。但是贺沉脸上马上带了笑,温和地“嗯”了一声算作询问。
温晚点点头:“等风波过去,我还是得找别的工作。”
贺沉不在意地搂着她往屋子里走:“到时候再说。”
温晚奇怪地看了眼贺沉,此刻的贺沉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而且这话,好像也是话里有话的意思。
两人刚走了几步,身后的大门就被轻轻叩响了,温晚疑惑地看了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