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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一下子愣在那儿,不理解帅气忧郁的钢琴师到底是什么意思?离开也总得说一两句台词吧?一声不吭地跑掉是不是太没礼貌了,浪费了别人的一番表情不说,那离开时的一瞥,直接就是侮辱了她的女性美一样。她心头微微地有些不爽起来,愣头愣脑地抬起头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发现他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似的?走路的脚步,比平人的速度要快上好几倍,车车就越发好奇他这个人来,忍不住移动双脚朝着他离去的方向追去,纯粹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可是他走得太快,车车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上了游艇的二楼,车车就发现他不见了踪影!?车车感到十分不解,他到底去了哪儿?转过脑袋四处瞧了瞧,在心中暗暗猜测这二楼应该是给宾客们休息的地方吧?因为这儿极其安静,一眼望下去,就像走进了酒店的宾馆一样,左右两侧全是紧紧相邻的各类标准房。车车撇了撇嘴,表情呆滞地歪着脑袋,伸手扶着墙面,顺着走廊上的红地毯往前面走去,打算看看帅气忧郁的钢琴师会不会在走廊的另一头?毕竟那儿正好是个死角,车车不知道转过去会通向哪里?甲板还是前往三楼的阶梯?统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她只能发挥着不扒全身不罢休的探索精神,朝着前面走去,去亲眼瞧瞧来解开心中的谜团,却突然听到一间房内传出一阵非常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轻,车车听得也不是很清楚,也无法准确地形容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让一股异样的气息,一下子就在长廊上涌动着,空气里似乎还带着一股黏稠稠像血一样的腥气?车车的心跳猛然间迅速地加快了起来。她停下脚步,胆怯怯地转过头去,看了看身后,发现除了墙壁上,壁灯发出鹅黄色的灯光将自己的身影斜斜地拉长映照在地面之外,却并没有任何人,她的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不断地在体内流窜着,眼神也变得恍恍惚惚起来。她闭上眼睛,在心中告诉自己,那是幻觉,幻觉,就集中全身的精力去驱散空气里浮动着的诡异气息,结果却再一次听到了那种诡异的声音。并且,她这次听清清楚楚,那种奇怪到了极点声音,像是从人的喉管深处发出来一样,一下子就把她吓得神经紧绷了起来,霍
.看:书网科幻kanshU‘com地睁开眼睛,僵在了原地,身体微微地发起抖来。车车紧紧地拧着眉心,脑中闪过许多乱七八糟,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的恐怖画面,让她心中的警铃登时疯狂的鸣叫起来,脸上的神情,就跟恨不得能立马长出一双翅膀赶快远离这个地方一样。但是,她又很想知道那间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好像、或许有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正在等着她?她就在这股好奇心的促使下,摇身变成了福尔摩斯,大着胆子,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伸手轻轻地放在了306号门的门扶手上,悄悄地扭开门锁,推开房门走进去的那一瞬间,一对立在房中央,如蛇般甜腻腻纠缠着的男女,毫无预警般地就出现在了她眼前。由于房内没有开灯,车车也看不清里面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帅气忧郁的钢琴师,但是借着长廊上洒入室内的微弱光线,她发现身前的两个人现在全都停止了一切动作。本来,就刚才房门敞开的那一瞬间,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女人半眯着迷离的双眸,妖气十足地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不紧不慢的抬起修长的玉腿在男人的腰间摩挲着,用性感的双唇勾引着对方。而那个男人的手就跟接受到了命令一样,很自动地就放在那女人的腿上,慢慢地往上移动着,结果现在都像被静止的雕塑一样,僵硬了。车车对此表示很尴尬,在走廊上明明闻到有血的腥臭味的,而且还听到很从喉头发出的怪异声的,怎么房内的场面会是这样的一种场面呢?她急得抓耳又挠腮着,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离开,就这么愣愣地杵在了门口。而房中的男人,对突然闯入的人感到很是意外,抬起头一双足以将四周的空气凝结成冰的眼神儿,瞥了车车一眼,眉头就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觉得门外的女人有点面熟?但是由于屋内太黑,仅靠走廊上洒入的灯光,他也不敢肯定会不会是脑中浮现出的那个她的下一秒,车车喉头冒出的话语一下子将男人给惊醒了过来。车车说:“不好意思,我找人,进错了房间,你们继续。”男人浑身猛地一震,毫不怜香惜玉地伸手一把推开还在他怀里磨叽的女人,走到一旁打开了电灯的开关。室内的电灯,刹那间一盏一盏地全亮了起来,像忽然出现的一道闪电般,迅速地将黑暗给硬生生捅破,让强烈的光线弥漫开来,照亮了房中的他以及门外的人。正准备转身离开的车车,心中一阵惊诧,不禁回头一看,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身体如岩石般僵硬,看着眼前气息冰冷的男人就晴天霹雳直接劈中了她的脑门,让她惊慌至极中,直接从喉头蹦出一句:“是你?”的下一秒,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里也跟着窜起一股无名火,伸手指着对方,“你居然没有死??还跑到这儿来勾搭富婆?你这个贱鸭,竟然敢装神弄鬼的骗我!?”饶辰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扇开车车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死你个大头鬼,你个小贱包,你死,我都没死啦。”车车瞪着他,真的不敢相信至从那一夜过后,自己怎么就老碰到这个男人呢?莫非这是传说中的缘分不成?!孽缘吧?!车车感到十分的烦躁了,直接用嗓音去戳他的气势:“贱鸭,你凶什么?是你自己故意制造劈叉劈死的场面来吓唬人的。”“什么?”饶辰整张脸被气得红到了耳根。车车再一次郑重地说道:“是你自己故意制造劈叉劈死的场面来吓唬人的,现在还反过来不准我说了?真希望你那次劈叉劈死得了。”“啊?劈叉?”车车的话犹如一道闪电,一下子击中了饶辰身后的那个女人。她在一旁疑似听出了问题的关键性,明显吃醋了,皱着眉头撒娇:“饶少,你居然在她面前劈叉?你什么时候学会劈叉的?她值得你这么去做吗?”饶辰压抑着内心怒火,嘴上这么说,“没有的事,她是在无理取闹。”可是脸上全写满了跟车车之间的暧昧勾搭。车车鄙弃地瞥了他一眼,嘴里毫无意识地嘟囔着:“怎么没那回事?你一连劈了两次,最后还让人给抬了出去。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哄骗谁呢?”“你给我再说一次,试试看?”饶辰额上青筋直跳,眼睛里“滋滋滋”地冒着火花,就好像车车跟他有着深仇大恨,唾弃过他家祖坟一样,非剁死她不可,浑身上下燃烧着的火焰,都能将沉睡的恶魔唤醒了。这让车车情何以堪,到嘴边的话全给硬生生地吓了回去不说,那本来还嚣张的气势瞬间就萎了,连同身高也跟着萎缩了下去。更别提饶辰刚才那盛气凌人的话语,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