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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高耸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着,她手刚刚按上胸口,碰碰的心跳声便沿着手臂一路传入脑海,使本来便已混乱的思绪更加混乱。
猛地摇了摇头,似乎这种行为能帮她恢复清醒。(啊)事与愿违,在灼热的刺激下,女郎的身子变得格外的敏感,湿了的亵衣粘在身上,随着呼吸,不住的拖拽着鲜红的乳头,惹得女郎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吟。
腿心子更是不堪风浪,便是丝绸所制的骑马汗巾,与娇嫩的花唇一比,也粗糙的骇人,几下摩擦,女郎的秘处便敏感的渗出些许清爽的花浆。下体湿漉漉的难受,女郎的手似是不受控制,也不管四下有人无人,便直直的伸入下裳。
玉指刚一摸入裤中,便不由自主的碰到了秘处,两片花唇软软的,粗挡不住手指的入侵,唯独当中的红豆破开两片花唇,骄傲的伸出一小节,硬如石子。
手指轻轻一碰,女郎便如遭电击,快感的闸门便轰然打开,洪流顺着腔道直达脑海,大股的淫蜜喷薄而出,将猝不及防的手弄得湿滑一片。“耿郎”女郎吐出这句话,便强自忍住。
短短日子不见,他身边已经多了数个红粉知己,且不提那酥胸胜过自己许多的宝宝锦儿,便是不声不响跟在身边的黑衣少女,也宛如他的影子,时刻不离,或许,现在他便和她们两人正在床上交欢,一如当夜与自己那样做的。
一想到此处,女郎的心便似被针扎了一般,两腿夹紧摩擦,腔道宛如水袋子开了洞,流出大量的浆水,两片花瓣不停的张合,她开始盼望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空虚的秘处,将她的娇媚狠狠的捣出来。
高潮的到来并未满足女郎,反倒是激起了更为强烈的欲望,饥渴感驱使着女郎的双手,左手解开衣扣,抓住自己的奶头,拈弄起来,疼弄中夹杂着大量的刺激,让她的胯下一阵湿润。
但这还远远不够,她的右手伸入裤内,拨开汗巾,近乎疯狂的玩弄起自己秘处的红豆与两片花唇,手指在腔道内进进出出,却怎么也够不到深处的花心。
这不是平常的自己,女郎心想,她想要停手,可快感的洪流持续不断的轰击着女郎的脑袋,北关时偶尔听到兵士间的粗鄙笑话,水月姐妹间相传的离奇故事,行走江湖时的所见所闻,乃至于自己同情郎的初次,今夜晚间看到的伏象公主的淫乐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
先前还强自压抑,到后来女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要叫喊起来,脑中只剩下对快感的贪求,再也无暇顾及身在何处。
“合该六爷我走桃花运,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美娇娘”何老六动了两下嘴唇,似乎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赤红着双眼,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对望了一眼,三人几乎同时将手伸向了裤带,想起女郎的威名,正在脱裤子的郑七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迟疑了一下道:“六哥,这个娘们是个扎手货,恐怕不太妥当吧?”何老六一阵冷笑,悄悄对郑七说道:“瞧这骚浪样。
也不过是个没喂饱的小骚货!七品典卫如何,他的老婆还不是咱们天天肏,想插屄便插屄,想捅屁眼就捅屁眼?还在乎她么?你们不想肏,没关系,我何老六一个人肏,出了事让水月门找我一个人!”
“六哥,六哥别生气么。老七这不也是为你好么?既然六哥有这个兴致,您先上,我们给你把风就是了,到时候您吃肉,我们跟着喝口汤。”眼见两人又要说僵,王二赶忙出来打圆场。
何老六此时已经脱下了裤子,一把推开王二,大踏步的走向女郎。郑七和王二见状,想了一想,终归是不敌欲火,急急跟了上去,待到离女郎不足三尺,他们三人这才借着烛光仔细打量起女郎的容颜。
仔细一看,直把三人喜出天外,胯下的肉杵兴奋的高高翘起,马眼处流出黏糊糊的液体。往日未敢细看,今日细看之下,这女郎的姿色气质实不逊于营中的两女,酥胸虽然不若符婊子般硕大。
但也强过长腿小骚货许多,半梦半醒间,往日的英姿飒爽全然不见,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青葱玉指仍旧在裤间狠命掏弄,说不出的风流淫浪。
纵然色胆包天,何老六仍旧迟疑了片刻,伸手轻轻摇动女郎的香肩,呼唤道:“二掌院、染女侠?您、您这是在做什么?”
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声,染红霞的神智忽的一清,睁开眼,这才发现身边站了人,眼见四人样貌丑恶,满身酒气,一阵阵刺鼻的酸臭中人欲呕,女郎挣扎着站起身,双目如电,陡然间恢复了平日二掌院的威仪,樱唇轻吐,从贝齿间蹦出一个字:“滚!”
被女郎目光一瞪,郑七吓得跳了出去,何老六和王二也吓得转身欲跑,谁知女郎只是清醒了一瞬,便摇摇晃晃,又扶了墙方才站住。
“你你们给我离开”平日里能吓退一干宵小的声音此刻发出,既软弱又无力,配上女郎半闭的眼眸,反倒是显得格外羸弱。
弯了腰,女郎仍然勉强的伸手一挥,想将三人打了出去,谁知平日精妙绝伦的一式,到了中途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待触到何老六的肚子上,直如轻抚一般,玉手正被何老六抓个正着。
“放开你把我的手放开”玉手被对方抓住,女郎挣扎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一时间羞怒交集,脱口而出的声音却非斥责,更像是小女子闹别扭一般“别急嘛,染大美人二掌院的手这么凉,让何六爷帮你暖暖。”
刚把染红霞的手握住,何老六便发觉不对劲,这只手虽然柔滑细腻,但触手阴凉,如握寒冰,全不似她面上的潮红火热。将疑问抛在脑后,何老六手上用力,硬拖着女郎将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杵上。
“好好热”女郎握着何老六的家伙,下意识的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两只眼睛盯着这冒着热气的大家伙,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肉杵的渴望。
“给给我!”何老六却不着急,大嘴轻轻含住女郎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想不到,名闻东海的染二掌院,私底下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粗大的舌头逗弄了几下耳垂,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松开女郎的玉手,何老六抓住衣衫左右一撕,便将女郎本已半解的衣衫解了开去,露出下面水红色的肚兜。
双手伸入肚兜内,何老六细细的把玩起这对雪峰。他平生经历过的女子当中,双峰以符赤锦为最大,但论起紧实,却是染红霞这对宝贝第一。将头埋在雪峰中,闻着女郎发出的淡淡的女儿香,何老六沉醉其中,几乎忘了时间。
一边的王二等的不耐烦,凑到他耳边道:“六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速战速决!”被王二一句话点醒,何老六点了点头,道:“按住小骚货的两只手。”王二和郑七闻言,一左一右的将女郎的双手按住,三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起了女郎的衣服。
脱得一件,三人便随手扔在一旁。黑暗的巷子中,随着衣衫的一件件离体,女郎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细密的汗珠流遍了染红霞的身子,在微微的月光下,发出白的炫目的光亮。
女郎赤裸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多年的锻炼给了她完美的曲线,随着肚兜被人粗暴的扯下,一对雪乳被带的微微跳动。小巧的肚脐下便是紧实的小腹,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此时正在不住的研磨,腿心子处蜜穴饱满结实,宛如成熟的水蜜桃被剥开了一条缝。
两片花唇处挺立着一条肉芽,正如桃尖般酥红,下面便是一道细细的缝隙,透出粉红色的柔润。拿着女郎双手的两人吞了吞口水,各自腾出一只手来,去拉女郎白生生的两条腿子,将她两条腿子分得大开。
将女郎压在墙上,一对尖桃也似的肉球被压得变了形,直顶在何老六的身子上。他一手握住自己胯下的肉棒,粗大的棒尖杵在女郎的细缝上,被女郎阴凉的打了个寒颤。
何老六阴阴一笑道:“二、二掌院,现在六爷就给你通通身子,驱驱寒气!”话音刚落,粗大的guī头便破开女郎两片花唇,就着湿滑的浆水,一捅而入。
女郎的腔道极为紧窄,精致的秘处虽然经过一次高潮,分泌出大量的浆水,却仍旧难以承受何老六粗壮的肉杵。“啊”空虚已久的秘处终于被刺入粗壮的家伙,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女郎不由痛叫一声。
细嫩的肉壁陡然间被撑到最大,仿佛随时便要崩裂,狰狞的肉杵一点点的挤进穴中,摩擦着女郎的花唇肉壁。
抽chā了几下,发觉未曾有屏障阻隔,何老六抽出jī巴,月光下只见黝黑的jī巴上全是淫水,并没一丝落红,心中一阵失望,张口骂道:“原来是个早被人破了身子的浪货!”心中一阵发狠,他按住女郎,连肏了数十下,次次顶住花心的软肉。
染红霞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两条腿子紧紧盘在何老六的腰间,反倒让他的家伙更加深入。
“拿出来拿出来”又入了数十下,入得女郎声音娇柔,已然带了几分哭腔,但秘处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片花唇犹如鱼嘴般吮吸起jī巴,紧绷的肌肉夹住jī巴,想要阻止何老六拔出它。
“名器、真是名器!小骚货长了个好屄!”抽出jī巴时只被入口处的两片软肉一锁,何老六便感到了数倍于方才的快感,一边笑着。
腰眼一边用力挺动,jī巴宛如插入牛油般细滑难行,与腔道外的冰冷不同,女郎的腔道内极为火热,才插了几下,剧烈的摩擦便带出大股的滚烫浆水,顺着黝黑的绒毛滴答落地。
渐渐地,女郎开始迎合起他的动作,何老六仿佛骑上了最好的马儿,一抽一送间不住的将女郎送上快乐的巅峰。
不同于自渎时的快美潮水般冲击着女郎的每一处肌肉和神经,轰击着她的心房,她不得不借助大声呻吟浪叫来表达自己的快美,紧绷的穴肉产生出巨大的吸力,如海眼般吸吮着何老六的jī巴。
“骚骚货!”又抽chā了数百下,何老六的jī巴一阵颤动,已然到了射精的边缘“啊”guī头陷入软肉中,被软肉一吸,guī头硬生生的陷入了女郎的花苞中。紧绷的腔道卡住guī头,何老六再也忍受不住,吼叫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