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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射了!骚屄用嘴接住!”贴身肉搏了几十下,何老六便觉得忍受不住,还未来得及抽出,便将精液射在了弦子的屁眼里。
滚烫的精液射入直肠,女郎浪叫一声,肉穴内喷洒出大股的花浆。将jī巴拔出,何老六拍了拍她雪白弹手的屁股,女郎乖巧的转过身,抓起何老六的jī巴,仔细的用舌尖清理干净。
“肏了多少次,小婊子的屁眼还是跟当初似的那么紧!”何老六一边享受着女郎灵巧的小舌,一边对她说道。
“六爷肏的你爽不爽?”“初时有些疼,后来屁眼就爽了。”女郎天真的回答无疑是最烈的春药,何老六正要再奸小骚货一次,突然门一响,何老六吓了一跳,怒道:“王二”
“何老六在么?”门帘一响,却走进了两个官长模样的人。看清了来人,何老六瞪大了眼,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又一天晚上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弦子姑娘,今天的摸屁股也算到此为止了。”
在一旁拿着龙门账簿的王二,笑着说道:“先回去歇着吧!”“嗯。”女郎点点头,赤裸着身子消失在营门口。
经过这些日子的开发,这小骚货明了交合之美,便甚为贪欢,况且为了打倒赤炼堂的事业,更是努力至极,只便宜了巡检营的数百弟兄,日夜在她身上喷洒子孙。
“六哥。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眼看弦子已经走远,王二笑道“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
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
小骚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最是抢手不过,大家都要往上面抹阳精呢。”何老六嘿嘿一笑:“摸阳精算什么,至多不过是让小婊子穿了走。
要我说,谁也不如郑七这鸟人坏。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骚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
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么办?”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肏了小婊子,难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
二来,眼看两位统领跟姓耿的不对付,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小婊子当营妓的事情漏了,大不了咱们就说是他们指使的。
三来么,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么?”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衣内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
王二赶忙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
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
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骚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
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准耿大人肏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两人是哈哈大笑。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
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心机百出,终是无用!”雪艳青捏住他的拳头,微蹙秀眉,似颇不以为然,淡淡道:“你难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运劲一送,方兆熊摔了个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来。
某日腾霄百练总部夜插在墙上的火把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室内空气十分污浊,纵然点起除臭辟秽的檀香,仍然满是血腥气和皮肉烧焦腐烂时候发出的刺鼻臭气。
四壁上挂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弯如新月的刀,刀刃雪亮飞快,显然经常磨砺。二指宽的铁箍上却早已锈迹斑斑,紫黑色人血中有些五颜六色的污迹,紧紧粘在上面,让人想不出是怎么造成的。刑堂的当中竖着个丈余高的铁板,一个赤裸的女郎正被锁在铁板上,昏迷不醒。
她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异常高挑,手脚皆长,却是胜过寻常的男子,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披在头上,遮住了面孔,说明这女郎祖上曾经有异族的混血。秀雅的俏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两道细眉斜飞入鬓,凤目紧闭,再无平日里的严肃神情,反倒是有些柔弱。女郎全身赤裸,未着一缕,衣服早被人扒下,露出吹弹可破的玉体,她肤质细腻,肤色洁白中略带奶黄,远远望去,身子宛如整块上好的象牙雕成。
胸前两个异常饱满的巨乳,形如泪滴,绵软而又富有弹力,丝毫不受站姿的影响,高高耸立,未见下垂,巨乳顶端的两点嫣红依然骄傲上翘,犹如女郎本性一般。
一双玉腿青筋微露,从下向上看去,小腿健美,大腿浑圆,配上女郎高挑的身材,更见异于常人的欣长,两条腿子中间的秘处,乌黑的绒毛掩盖住两片红彤彤的花唇,由于双腿分开的缘故,密闭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点隙缝。
四条拇指粗细的合金钢炼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女郎低着头,玉体被生生拉成个大字型。因她双腿格外修长,本来扣在寻常人腰间的五金钢箍到了她这里,几乎扣在了会阴处。
长时间的捆绑,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大腿上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楼梯上传来杂乱而急切的脚步声,铁门一开,一个满脸急色的中年汉子疾步走了进来。
他身材粗胖,满面的虬须,若不是身上的短打衣靠价格不菲,看起来倒像是个杀猪屠狗的屠户。此人正是腾霄百练的门主“六臂天盘”方兆熊。身后两人,一左一右的勉强跟着他。
只是面色惨白,嘴角间血迹未干,身上更是缠着纱布,显见重伤未愈,却正是他的得意弟子“断魂钩”赵烈、“阴风爪”曲寒。
狂奔到刑架前,方兆熊这才站定,望着刑架上的女子,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借着灯光仔细的将女子打量了数遍,方兆熊紧闭嘴唇。
一时间沉默不语,陡然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眼见师父行动怪异,似是有些癫狂,曲寒试探着问道:“师父,您老人家这是这是因何发笑?”
方兆熊恍如未闻,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女郎,口中喃喃自语,声音暴烈中夹杂着阴毒,全然不似正派掌门的口吻:“雪艳青,雪艳青,凭你武功高超,终归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哈哈”师兄弟二人生怕他就此疯癫,担惊受怕的看了一阵又笑了一阵,方兆熊这才渐渐止住了笑,转头对两个弟子说:“好,你们做的很好,替宗门抓住了这个大敌,不枉为师教导你们一场,回头我必定重重有赏。”
曲寒、赵烈两人闻听,连忙跪下称谢。“贴近了看,这婊子长的真是俊俏。”伸手将两人扶起,方兆熊的视线又转回架上的女郎,轻声的自言自语道。
走进几步,方兆熊几乎贴上了女郎赤裸的身子,伸手拨开女郎披散的头发,仔细端详起她的俏脸,看了一阵,脸上满是淫邪之色。
到后来似是忘了身边的弟子,伸手抓住女郎的巨乳,不住的抚摸揉搓,触手处只觉得女郎这两大团乳肌滑如凝脂,坚若鱼背,大异寻常嫖过的青楼艳妓。右手沿着腰肢向下滑去,光滑的大腿因为练武而肌肉充盈。
但却无寻常练武女子的硬实咯手,反倒是健美有力,在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方兆熊这才幽幽叹道:“这奶子这长腿我也不知道在梦里肏了多少回,今天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小骚货,你等着,待会我就把你的风骚样子都奸出来”
匆匆将女郎剥光衣服扔在此处,又赶忙去通报师傅,曲寒和赵烈虽然眼见女郎风姿动人为平生仅见。
但委实没有多少机会下手,只能是借着剥光衣服的机会摸两把身子过过干瘾。现在见师父细细摩挲女郎的身子,两人站在后面随着仔细观看,女郎俏脸巨乳蜂腰长腿,实在美艳风骚兼而有之。
二人看得出神,还是曲寒先醒了过来,赶忙上前笑道:“师父说的不错,若不是这婊子动作太过风骚,师兄弟们被这大奶长腿的吸引,今日一战,断不会折去这许多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