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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昊天府的路,是一条通天之路。

    自从万碍森林中走出以后,谡帝和夙苒的方向就一直是朝着上方而去的,好似每一步都要靠近天一步一样,周围的空气慢慢地更冷,而云朵原本在头顶,现在却在身侧,如同玩伴一样,笼罩着他们。

    这一条路没有捷径可以走,只能一步步往上走。

    云雾之中,有昊天塔若隐若现,似不可撼动的神,矗立,巍峨。

    “咱们这么走下去,恐怕整个昊天府的人都知道了。”夙苒抬头看一眼那昊天塔周围林立的绵延宫殿,低低笑道。

    “本来君直影就知道,他知道了,就是昊天府都知道了。”谡帝牵着夙苒的手,一步步地走着,眸光不曾离开她的身上。

    “嗯。”夙苒点点头,目光再一次地看向了昊天塔。

    昊天塔通身的银白之色,在空中云朵的围拢下,有一种冷耀的光泽,这种色泽极冷,让人无法忽视,又极为干净,让人望之生出了一种膜拜的心思。

    这就是昊天塔,一共有十二层,从塔底到塔尖,看似每一层的房间越往上就越少,到了最顶端的一层只有一个了。

    那精致的窗棂隔绝了内外,让人无法窥探,更无法觊觎。这么多年,它就在这里,任由昊天府守护着。

    它是在等自己的主人吗?

    昊天塔身为十大神器之一,夙苒心中隐隐是一种期待的感觉,因为她知道昊天塔要等的主人,是她。

    “无聊了吗?要是无聊了,可以游览片刻,这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谡帝笑看着夙苒,丹凤眸中的笑容,不加掩饰。

    哈?可以玩?夙苒眨眨眼睛。

    “当然可以,我们通过万碍森林走,速度快了不少,现在君直影都未必赶得回来,消磨一点时间也无所谓。”谡帝的理由冠冕堂皇。

    君直影不曾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夙苒觉得她的脑子不够用了。

    “怎么会这样?”夙苒惊讶。

    谡帝一声呼啸,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一条蛟龙游然而来,双目精光四射,头顶是大大的包,好似不消多久就要有东西生长出来,而那蛟龙通身银白,恰如昊天塔之上的光辉。

    蛟龙身长三十多丈,游走在空气中,吞吐着粉色的雾气,四爪凌厉,只是看到谡帝的时候长吟一声,极为欢快地飞来蹭蹭他的胳膊,好似和他极为熟悉。

    谡帝唇畔也露出了一抹笑意,摸摸蛟龙的下颔,拉着夙苒,笑道:“蛟儿,这是我的妻子。”

    蛟龙早就看到了夙苒,但是它生性骄傲,当做没有看到,却不想谡帝的介绍让它觉得极为委屈,乌鲁乌鲁地蹭蹭谡帝,好似有些不满。

    哈?夙苒觉得自己看错了,这蛟龙居然在委屈?

    “你好。”夙苒看到这么有灵性的蛟龙,发自内心的喜爱,不禁俯身,摸摸蛟龙的脑袋,笑着。

    谁料,蛟龙却好似触电立刻退后闪开,恼怒地瞪着夙苒,活像是被调戏了小媳妇!

    “蛟儿。”谡帝无奈一笑,招手唤来了蛟龙。

    夙苒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对眼前的状况有些费解。这个蛟龙该不会是雌的吧,居然会害羞?

    “蛟儿不喜异性随意触摸,你让他害怕了。”谡帝的话音刚落,然后夙苒觉得冯总凌乱了,不喜,异性?

    泪奔。

    她被嫌弃了!好吧,她忍,可是为什么谡帝也是一副促狭的样子,很好笑吗?

    谡帝哈哈一笑,拦腰抱起夙苒飞上蛟龙的背部,轻喝一声:“蛟儿,带我们去看看风景。”

    蛟儿长吟一声,骄傲地飞行在了高空之上,云颠之顶,自由自在,徜徉无比。风划过脸颊,微凉的空气舒服无比,夙苒靠在谡帝的怀中,觉得世上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刻了。

    难得的轻松,难得的自由,最重要是身边的人,一直在。

    昊天府作为天下间最神秘,最神圣的地方,景致也是独一无二的,而其中隐隐含着的孤高的气息,更是无处不见。

    蛟儿很是郁闷,君三回来了,可是却被别人抢走了,它还偏偏什么都不能说,太郁闷了!

    “你以前就在这个地方住吗?”景色美丽,心情舒畅,夙苒的话也多了起来。

    “嗯,住了一段时间。”风拂过夙苒的长发,墨色的长发被风吹乱,谡帝细心地将她的头发理好,免得挡着了视线,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轻轻笑道,“所以,这里对我来说,是熟悉的。”

    夙苒闭上了眼睛,也许前方有数不清的危险,前方还有很多的难题,可是这一刻他们两人同时选择了放弃,放弃去思考,享受现在的宁静。

    不管暴风雨什么时候来,现在的他们什么都不想,不去管。

    “苒苒,你看!”夙苒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前方的情景,惊喜交加。

    那是很美的精致,七色的彩虹是一座闪闪发亮的桥梁,连通着两个方向,最神奇的是这彩虹桥仿佛是近在眼前一样,触手可及,但是真的伸出手去,却有远在天边。

    真的很美!

    夙苒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玉眸中光华潋滟,如斯美景,真的是难得一见!

    “这里是我找到的。”谡帝的眼中也是一缕的笑容,浅淡,抱着夙苒的手更加的紧了紧,“连天师都不知道。”

    夙苒偷笑不止,而他们身下的蛟龙却更加的郁闷了,少了它怎么行?这个地方它也是知道的,否则离昊天府这么远,不把它当做代步坐骑,要猴年马月才能来到这个地方?!

    可惜这份沉静的时光却并不是那么的长久,轰隆隆的爆炸声音响起,这彩虹之后隆起了一座山峰,孤高绝顶,紧接着这山峰之上飞来了数不清的高手,手持飞剑,森然剑气,而他们的着装也是统一的灰色道袍。

    “君三!你还敢来?”为首一人看到了谡帝仿是看到了深仇大恨的敌人,怒喝不止,那身体也同样随着风在颤动。

    额,这个状况?大煞风景啊,本来好好的游玩,却被这群人搅和了,实在是不爽。

    “为何不敢?”谡帝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夙苒聪明地选择了沉默,对方是敌是友交给谡帝好了,她才不管呢,不过想也能想到,谡帝树大招风,而且她可不认为他是个安分的主,一定是‘朋友’遍布天下了,自然这昊天府也不例外。

    蛟龙长吟一声,似乎也非常高兴,不过现在也不是它动手的时候,悠哉悠哉地摇曳着尾巴,如同讨好主人的哈巴狗,转头想到了君三带来的女子,不禁吞吐着淡粉色的烟雾,笑道:“女人,要不要听一听君三的辉煌事迹?”

    哈?辉煌事迹?

    夙苒眉头一挑,表示怀疑:“你知道?”

    赤裸裸的怀疑啊,蛟龙气呼呼地道:“当然,我不知道谁知道?昊天府里,没有人比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我能不知道?”

    蛟龙心中暗暗补充,那其实是因为谡帝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所以相比和别人在一起的时间,自然同它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了。

    “是嘛。”夙苒神色淡然,只是站在君三的身旁,静静的,也没有要问的意思。

    可是这下蛟龙郁闷了,它是个有话憋不住的家伙,本来提起了她的好奇心,就是为了自己的口舌之快,却不想对方一点兴趣都没没有,实在是让它郁闷到了极点。

    “你不要听吗?”

    “你真的不要听,你确定不要听,真的真的很精彩啊!”

    “君三可是我见过厉害,行事最特殊,我行我素的人啊!”

    蛟龙任是怎么说破了嘴皮子,夙苒也不动声色,丝毫不动心。于是蛟龙碉堡了,它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啊。

    茚于山的一群人,个个都是高手,夙苒目测过去,几乎都是金阶以上的层次,虽然人多,不过好像还对谡帝造不成多大的影响,但是他们堵在了这里,是什么意思?

    “山主有令,君三罪无可赦,见一次教育一次!直到他懂得规矩为止!”为首之人挥剑而动,怒气十足,“君三,接招吧!”

    “哎,怎么每次都是这么一句?”谡帝明显觉得无趣,眼见对方的阵法结成,不由得侧头,笑道,“苒苒要不要玩一玩?”

    哈?玩一玩,就是这一战她接了。

    “怎么是我?”夙苒本来还打算观战来着,结果被谡帝这一句弄的郁闷了。

    谡帝摸摸夙苒的脑袋,笑道:“我都和他们打了好多次了,他们每次都输,一点新意都没有。”

    夙苒一双玉眸瞪着谡帝,极为不满。

    可是这一幕落在了那些道士的眼中,却是打情骂俏,不由得为首之人连连冷笑:“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居然众目睽睽之下”

    咳咳。

    “乖,他们欺负了为夫很久了,你不要替为夫出口气?”谡帝转换了神色,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

    夙苒一双玉眸瞪着,似嗔似怪,惹得谡帝哈哈一笑,轻轻啄了一下唇畔,道:“这些道士功力也就是一个正气浩然,去吧。”

    好了。这下不去也要去了。

    不过谡帝亲吻夙苒的情景却在这些人的脑海中经久不散,气的,怒的,各种情绪交加。在他们的面前就这样不知礼法,简直是太过分了!

    “不是要教训人吗?怎么都不说话了。”夙苒轻笑一声,化作一道疾风冲入了对方布置好的阵法里,挨个将布置阵法的人,揍了一圈。

    噼里啪啦的响声入耳,听着这些道士的闷哼声,却不曾看到他们还手,片刻之后夙苒就惊讶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大战之前,要先邀战!你居然不按规矩来?!”为首的道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手中的长剑扬起,喝道。

    按照规矩来?简直是一群迂腐的家伙,遇到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家伙还好,如果遇到卑鄙的小人,早就被杀死了!

    夙苒低低一笑,立在众人之中:“那好啊,开始吧。”

    为首的道士大喝一声,空气中卷起了浩然的龙卷之气,像是一个助力一样,凌空。

    夙苒登时脸色一变,因为这龙卷之气中隐含着正气和势压,她体内的混沌之力在这股势压之下,可以发出的力量减少了三分之一!

    减少了三分之一的力量啊,说明她的实力降低了三分之一!这群家伙,怎么会拥有如此逆天的力量?

    如果换做是心术不正的人,恐怕是一分力量都用不出来的!

    “气阵,结!”道士们都是一个表情,脸色肃然,同时举起手中的长剑,大吼一声。

    数十道气流跃然而起,化作攻击朝着夙苒而来,那气流中攻击极为凶悍,全然不似这群道士的迂腐,而且最让夙苒惊讶的是,虽然这些人不过是区区金阶的层次,但是他们的实力却堪比钻阶高手!

    几十位钻阶高手啊,那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况且此刻夙苒的实力还被生生压制了三分之一。

    而且,夙苒凝眸,同这些人战斗,好似不知不觉中也收到了他们的影响,心中一股浩然正气在其中!

    “轩辕剑!”夙苒再也不犹豫,身后黄金色的剑光如同昭然日光浩然升起,夺目光辉,比起对方的正气丝毫不差。

    对战,不但是实力的比拼,也同样是战气的比拼。

    “轩辕剑?十大神器之一!”那为首之人惶然一惊,手中的长剑差点握不住,第二次啊,这是第二次他们需要亮出除了阵法以外的实力了。

    以往的战斗,只要他们阵法结成,浩然正气萦绕其中,势压强悍,足以横扫所有的对手,甚至是昊天府的府尊也要掂量掂量。但是如今,居然不管用?!

    “不错,正是轩辕剑!”夙苒仗剑而行,那剑身上的日月星辰,山川草木像是活了一样,围绕在夙苒的身边,炫目。她随即挥动长剑,一身混沌之力似是苏醒了,尽数灌注入了轩辕剑内,只是那一抹紫色却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天啊,居然是紫阶武王,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能啊,紫阶武王怎么可能抵挡咱们的这么多高手的攻击?!”

    “是啊,不会看错了吧!”

    饶是再镇定的道士们也纷纷出声,表示着惊讶,更别说是那为首的,他心中更是震惊,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居然存在着!道家三清在上,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强悍的,原本正气压迫减少的三分之一内力,居然又回来了,甚至她需要他们第二轮的攻击!

    太不可思议了!

    “饶是你再厉害,也不行!看我道家的符箓阵法!”为首的道士大喝一声,而后所有道士的剑光之上,隐隐有方块之物浮现,而那方块之上,赫然是看不懂的古时篆字。

    符箓阵法,顾名思义就是古时篆字缔结而成的阵法,由玉石承载,即是攻击武器,也可以作为功法修炼!

    符箓阵法夙苒也是第一见到,传说极为厉害,此刻倒是激起了她心中的傲气,符箓吗?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厉害一些!

    夙苒唇畔浅笑,轩辕剑在手,神农鼎碧色神气喷射而出,落在她的脚下,与此同时她的身周萦绕起了蔚蓝色的光泽,齐齐助阵,而她的口中也不闲着,字字句句的佛字真言不停而出:“兵!者!前!”

    符箓阵法被强悍的力量攻击,原本有序的排列也凌乱了起来。开玩笑啊,轩辕剑剑气纵横,神农鼎一股势压绝对不妥协,而那一抹水之力浩瀚好似要将每一个人都吞噬一样!

    最主要的是,还有佛字真言!

    “她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功法!”

    几乎所有人的心头都浮现出了这样的疑问,一时间猜测,费解尽数陇上心头,而那符箓阵法,也抵挡不住夙苒连续不断的攻击,而在空中烟消云散。

    这些攻击哪怕是只拿出一样就已经足够骇人了,更别说拿出这么多,不败才怪!

    “苒苒,你要替为夫报仇啊!”谡帝幽幽叹息一声,哀怨的像是怨妇。

    夙苒差点倒地,这个谡帝至于这么整人吗,人家明明最是刚正不阿,容不得半点沙子在眼里了。他偏偏

    哎,谡帝这么一句话分明是要激怒那个最是学究的道士啊!

    对方的符箓阵法也被破了,应该说是来不及发挥就被掐死在了萌芽之中,几十个道士此刻分散而立,复杂地看着两人。

    果不其然,那为首的道士怒气十足,一双厉眸瞪着谡帝:“君三啊君三,老道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通不可,圣人之言,你记到哪里去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伤风败俗不说,口出污言秽语,简直是贻笑大方!”

    “贻笑大方?”夙苒皱皱没有,挡在那老道士面前,费解,“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都亲嘴了!还不叫贻笑大方?!可是那道士却生生地把这句话遏在喉头,憋死也说不出来。

    “你”那道士怒极,捡起长剑,怒然道,“吃我一剑!”

    夙苒笑的漫不经心,论剑术,恐怕天下没有几人能比得过她,挥手间一把剑在手,随意地挥下,铮然剑鸣,铿地一声两见相斫,那道士生生地退了两步!

    “好厉害的剑术!”那道士拼劲全力的一剑,被夙苒化解,他看一眼手中的长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风,微动。

    夙苒临风而立,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道士们:“还不走?”

    失败了,还不走?!

    “君三,你等着!”那道士狠狠地威胁过谡帝,挥袖愤然离去。

    谡帝伸手将夙苒揽在怀中,抵着她的肩膀,轻笑:“朕的王后好生厉害,连这群自命清高的老道士都打败了。”

    夙苒瞪了谡帝一眼,低低叹息了一声,侧头靠在了谡帝的怀中,闷闷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样的道士,明明和昊天府格格不入的,却合理地存在在昊天府周围,是什么道理?

    “果然还是苒苒聪明,这些人是为了镇守昊天府内的凶兽和妖兽而存在的,道家有符箓和浩然正气,这两样恰恰是凶兽的克星。”谡帝声音的淡淡的,“除了脾气暴躁一点,规矩多了一点,人笨了一点,话多了一点,其他的还可以。”

    这就是谡帝给这些道门弟子的评论?茚于山。

    夙苒抬头看一眼已经消失的山脉,第一次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情绪,这些人

    “昊天塔不是神器吗,怎么会有凶兽?”夙苒有些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神器之所以称之为神器,是因为在众神之时,十大神器被人使用恢复了天地间的秩序,那时候动乱,哪一个神器不是身染杀戮,鲜血弥漫,昊天塔震慑了群兽,同样也收取了一些无法消灭的兽类,关着。”

    “那么换言之,现在在昊天塔里存在的兽类其实是很厉害了?”夙苒咋舌,当年都无法杀死的凶兽,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岂不是更加厉害了,他们该有多强?

    “嗯,可以这么说,不过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来都不会有人想要进去过。”谡帝漫不经心地回复道,抱着夙苒再一次坐上了蛟龙的背部,轻喝,“回昊天府!”

    风景看过了,还莫名其妙干了一架。现在也该是回到昊天府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他们为什么这么恨你?”夙苒好奇,那些道士恨不得剥了谡帝的皮,喝了他的血,抽了他的筋,可是尽管如此他们却眼中没有杀气,根本没有想要杀人。

    “他们是正派人士,忌杀戮,所以就是嘴皮子烦人点而已。”谡帝笑道,“关于我,也很简答,当初无聊的时候吃了他们几颗丹药,挖了他们一点药材,坏了几个阵法。”

    谡帝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夙苒却从中听到了惊心动魄,这个家伙,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主!

    “怪不得!”夙苒点头。

    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前往昊天府,两人相谈甚欢,而临近了,谡帝也将关于昊天府的一些情况告诉了夙苒。

    昊天府,只是外界对它的尊称而已,其实不过是围绕在昊天塔周围的一圈建筑而已,绵延宫殿就是昊天府弟子所居住的地方。

    昊天府的掌门人称为府尊,到目前为止,一共二十五任府尊,君直影是现在的一任。君直影,君止睿,君之然全部都是上任府尊的弟子,而其实君之然排行第一,本应该他继承府尊之位的,却不知道为何后来君直影继承了府尊之位。

    君直影,是三人中功力最低微,心胸最狭隘,本事最差,甚至是人缘天赋也最差的一个。

    上次在京城出现,他勉强才冲破了金阶的层次。而此前,谡帝和天师早已经冲破!

    “从京城到昊天府,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就是咱们走过的万碍森林,这是捷径,另外一条就是绕远的路,只是安全一点而已。”谡帝的口气中是不屑,想了想,“最快的话,君直影还有五天的时间才可以到达。”

    这么慢?

    夙苒总算是明吧,谡帝为什么不着急了,越是靠近昊天府他越是不着急。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被君直影拿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夙苒想了想,问道。

    这样东西到底是什么?会重要到,谡帝要亲自前往昊天府来取?其中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谡帝忽然低头,看着夙苒的丹凤眸里是说不出的凝重,隐忍:“暂时,不能告诉你。”

    夙苒微微吃惊,一直以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谡帝都不会瞒着她,可是如今却

    “现在,不是时候,合适的时候会告诉你的。”谡帝紧接着解释,生怕夙苒误会。

    夙苒玉眸中印着谡帝的身影,不自觉地点点头,她相信他不会骗她,而现在不愿意说自然有理由:“恩,我不问了。”

    蛟龙长吟一声,在昊天府之内最宽广的广场栖身而下,那温热的玉石泛出了淡淡的光泽,还有一丝丝的暖意。从蛟龙身上而下,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昊天府上上下下的弟子就跑了出来,惊讶地看着来人!

    君三?!

    他回来了?

    “三师兄回来了?!”

    “三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我们想死你了!”

    看清楚是谡帝,不少的弟子惊喜交加,都围拢在了谡帝的身周,纷纷表述着自己心中的喜悦,七嘴八舌地叫着谡帝。

    谡帝心情不错,笑着和每一个师弟打着招呼,很是熟络的样子。

    “哼唧离开了这么久了,大家还是很惦记他。”蛟龙在一旁画着圈圈,怨念着。

    “难道你不想他吗?”夙苒轻笑。

    这个蛟龙,真是个傲娇的家伙,嘴巴像是死鸭子一样,嘴硬。

    “不想,才怪。”蛟龙扭过头去,看着另一群看着谡帝咬牙切齿的家伙,瞪了他们一眼,“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不过是别人施舍的而已,不然哪里轮到他!”

    话中,火药的味道很浓,夙苒一时想起了君直影,他府尊的位置,究竟是怎么来的?

    “砰”的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震的整个昊天府都颤抖了,在场所有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声音的方向,颤抖:“昊天塔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