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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岸田先生知道我分手了?”
三澄美琴吃了一惊随机又摆摆手,“不可能的,我表现得很正常。”
她又不是那种分手了就哭的死去活来的人,在UDI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异常表现。
该解剖尸体的时候就解剖尸体,该和大家聊天开玩笑的时候就开玩笑。
没请假,没影响工作,岸田先生怎么会看得出来。
“任何可疑的行为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没经过允许就到别人的办公室里去是不礼貌的。”
“没关系的,就算被发现尴尬的也不会是我们。”东海林执着的把三澄美琴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万一锁上了我就从窗户翻进去,美琴你注意看四周有没有人。”
“..........门是开的。”三澄美琴指了指已经被打开的门。
东海林往里一看,果然是开着的。
而且里面还有人。
“六郎,你在这么干什么?”
东海林尖锐的声音如同平地一声雷,直接在久部六郎的心里炸裂开来,手一抖,刚拼好的纸张又散了。
“那个,我说我是路过看到们没关所以才进来的,你们相信吗?”
被现场抓住,做贼心虚的久部六郎差点尿了。
好在来着不是中堂系或者岸田龙一,否者他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了。
“你说呢?”东海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六郎你也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久部六郎想好的理由被驳回,顿时一头雾水,看着呆呆的。
不过这更加坚定了东海林的看法。
在她看来这不就是六郎不打自招了吗?
“哈哈哈,别紧张六郎,我们也是为了调查那件事情而来的。”
东海林哈哈大笑,然后走过去展示亲切的拍了拍久部六郎的肩膀示意他别紧张,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知道了什么?”
久部六郎更紧张了,他担心是不是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然后被东海林看出来了。
毕竟他进入UDI的理由并不单纯。
说直白一点,他是一个间谍,来返于UDI和报社之间,收取两份工资,这才是他不在意UDI这点微薄薪水的缘故。
相反,如果他能从UDI这里搞到什么大新闻的话,特别是独家新闻,那么,他能在报社领取的薪水那将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就像是上几个月MERS事件,宋智彬还觉得奇怪那些人是从哪搞到那么多消息的。
忽略报社那惯用的夸张修辞手法以及无下限吹嘘宋智彬和贬低日本政府之外,你会发现,报社报道在外的消息居然没多少虚假成分。
这就很可疑了。
连拍纪录片、写自传、上节目的人都知道三分真七分假才能吸引观众。
报社你凭什么这一次就要任性的弄出一则九分真一分假的新闻出来。
这一切都是久部做的。
“当然是岸田先生喜欢美琴的事情了,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到岸田先生的办公室来调查的吗?”东海林狐疑的看着他。
“诶?岸田先生居然喜欢三澄医生?”
久部六郎大吼一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非常意外。
“我说,久部你的语气很失礼呢?”三澄美琴在旁咳嗽了两声,示意自己还在这儿呢。
自己就不能被人喜欢吗?
岸田先生喜欢自己难道不行吗?
虽然是假的,但是见到久部露出这种表情她还是有点不爽。
“六郎,就算知道你是岸田先生亲自招进来的,但你也不必担心岸田先生会因为这点而开除你的,毕竟UDI再也招不到其他的记录员了。”
说着,东海林自个就笑了,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让我看看,六郎你发现了什么?”说着便自顾自的把久部六郎在桌上的拼图组装起来。
本来也不是什么精细活儿,宋智彬打死也想不到这个时代居然还会有人真的从他的垃圾桶里捡东西,因此撕碎的纸片也没有在意。
“这个.....是什么东西?”
“什么?”
久部六郎自己也没看过这张纸的内容,并不知道上面画了什么,听到东海林的话赶紧凑过去一看。
“这个是.....岸田先生画的?”
同样的感叹,同样的问号。
“我说,你们这可是在盗窃。”
三澄美琴真心看不下去了,她还要完成演讲的稿件呢,哪有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们会还回去的。”东海林说的是垃圾桶,“但是,美琴在此之前你应该先过来看一下。”东海林表示这个锅她会让六郎背的,不必担心。
“什么东西?”
三澄美琴见状也有些好奇了,“我都说了,岸田先生是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情的。”
三澄美琴往前走了走,视线朝桌上那张被临时拼凑出来的画瞧了瞧。
“..........这是....个什么东西?”
很显然,宋智彬的绘画技巧让原本漠不关心的三澄美琴也愣住了。
面对这张....画,她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该如何形容这张画。
顿时,三人脸上届时露出了费解的表情,眉毛一跳一跳的,似乎正在从自己的资料库中翻阅相关信息。
但很遗憾,宋智彬在纸上画出的东西不属于他们人生中见到过的东西。
“那个?这是一条狗吗?”久部六郎指着被放在锅里的物种道。
“看起来差不多,但也有可能是一只狼、一只猫、一只藏獒或者一只老虎。”东海林勉勉强强的回答。
“那站在锅旁的这个女人是谁?”
“六郎怎么看出她是女人的?”
“看这里,这应该是长头发吧。”
看着如同针锥般尖锐的洒脱秀发,东海林脸颊跳了跳。
“还有其他线索吗?”
“下面的鞋子看着不是很像高跟鞋吗?”久部六郎为了转移两人的视线,不在怀疑他到这里的目的,真是拼了老命的解释,想给这张画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高跟鞋长这样的吗?”
东海林实在是忍不住了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后又发现自己现在是在上班,UDI内是不允许化妆穿高跟鞋的。
“岸田先生这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外星物种吗?这该不会是在画漫画吧。”
这种程度的绘画水平,简直是,无法形容。
“对了,漫画。”
久部六郎灵光一闪,被东海林这么一刺激时候真的想到了什么,“这搞不好真的是岸田先生画的漫画。”
“我是胡说的。”
“但岸田先生平时不就喜欢拿着一本漫画书在看吗。”
久部六郎继续发挥着自己的猜测,把平时自己观察到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
“说不定岸田先生的梦想其实是成为一名漫画家呢?”
“是这样吗?”
“但有这个可能性不是吗?不然这个怎么解释?”久部六郎指了指桌上的话。
“真遗憾,我还以为岸田先生..............”
似乎是没了说词,东海林露出惋惜的表情。
蛋糕没有了。
“我说,我可以走了吗?”
三澄美琴虽然也吃惊于宋智彬的绘画水平,但好歹排除了东海林之前的猜测,也不算没有收获。
不过这心里怎么有点不爽,难道岸田先生真的喜欢的是马场路小姐那样的人?
验证了真相后她反而莫名的有点不爽。
回到电脑前,三澄美琴一边完成自己的资料,一边回想起那张画来。
“所以说,那张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