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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云拂晓那玫红绣着半开粉荷肚兜的绳子,那件玫红精美的肚兜仿佛一只粉蝶一般飘飘扬扬的飘落地上,接着那同色的亵裤也落在其他的衣裙上。
肤若凝雪,粉光细腻,艳若蝶骨的精致锁骨……
原来包裹在层层叠叠的衣裙下是这么一具让人疯狂的完美酮体,贺兰御着迷的审视着,云拂晓粉光细腻的雪肤在他的炽热的注视下,慢慢地飘上一层红晕,仿佛泛着粉色柔和光泽的珍珠,她不好意思的夹紧双腿。
该死的,一触摸上那细腻的雪脂凝肤,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对不起了,忍一忍。”
那骤然撕裂般的痛意让云拂晓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惊呼出声。
“啊!”云拂晓到了嘴边的痛呼被贺兰御紧紧的含在嘴里,耳边接着响起他温柔的安抚:“别怕,放松,有我。”
一重一重的波浪席卷而来,让第一次经人事的云拂晓从如坐云霄飞车般,上上下下惊险又刺激,随后沉沉睡去,而身心得到满足的贺兰御则在她睡着之后,很小心的从耳房打来热水为她净身,随后再为她穿上里衣,才草草的梳洗一下换了一件衣衫在云拂晓的身侧躺下,拥着她一同睡去。
第二天,卯时,云拂晓给新房外韩嬷嬷的叫声惊醒,只是她叫的不大,好像害怕吵到她一般。
“少奶奶,少奶奶,卯时了,要起来了。”今天是敬茶的日子可不能让长辈等。
云拂晓眨眨像蝶翼的眼睫,努力的睁开眼睛,那惘然的神情在看到那大红的帐顶的时候,才真的清醒过来,她已经成亲了,已经嫁给贺兰御,并且还洞房了,咳咳,一想到洞房,她就觉得身上的酸痛和不适越发的清晰起来,这下子她根本不想动了。
“醒了?”就在云拂晓想起来却又起不来,又不好意思唤认得时候,身侧传来贺兰御低沉如大提请般悠扬的声音。
云拂晓惊的整个人一震,她快速转头,这么一转头就对上贺兰御微府的俊脸,只见他正一手撑在头侧,施施然的侧身看着她,与她的酸痛不适相比,他显得太写意和舒适了。
“还痛吗?”原本骤然看见他就有点不好意思的云拂晓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脸再次无法遏制的红了,而接着让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入的话再次从贺兰御嘴里说出来“要是累就再睡一会,还早。”
“呃,不睡了,今天不是要敬茶吗?我还是起来好了。”说完云拂晓就要起来,但是酸痛的身子让她皱了皱眉头。
“我帮你叫人进来伺候。”贺兰御很好心的说道,接着施施然的起身穿衣,一点累的痕迹也没有,精神抖擞的模样让云拂晓妒忌,呜呜,怎么受伤的,累到的都是女人呢。
“少奶奶醒了,你们进来侍候。”贺兰御打开房门吩咐道,而他自个径自往耳房走,房门才打开,韩嬷嬷还没有来的及进来,昨天那两名模样出色的丫鬟已经越过她,追着贺兰御进了耳房,只是下个瞬间就听到贺兰御在里面呵斥:“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少爷,让奴婢服侍你更衣。”声音和人一样娇滴滴的,可以融化寒冰,只是贺兰御可不是一般的寒冰,而是比千年寒冰还要冷的冰川。
“滚。”凛冽的声音透露出浓浓的不悦,仿佛要是敢不遵从,他会用自己的方法让你滚。
“少爷……”娇滴滴的声音更柔上几分做最好的挣扎。
“碰!”只是回答她的可是一声巨响,好像水盘翻到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女子的惊呼。
“啊。”跟着一名丫鬟湿淋淋的被另外一名丫鬟搀扶了出来,只是那名丫鬟依然一步三回头,幽怨的眸子一直留恋在耳房门口,要不是被另外一名丫鬟扯着,她真的会再次冲进去。
她们匆匆的走了出去,好像根本没有想到屋里还有云拂晓这个主子般,更不用说请安了,韩嬷嬷看的皱了皱眉正想呵斥的时候,被云拂晓制止了,而云拂晓给了李玲一个眼色,李玲就机灵的跟着出去。
这两名丫鬟敢这般模样出现在这屋里,一定是有人给了她们一些指示,要不就是默许了一些什么的,要不不会这般没有眼色。
好像为的就是惹火她,好让她在嫁过来的第一天就惩治丫鬟,这样她不容人的嫉妒之名也就会一瞬间在王府传开,那样想必不用到晚上,整个安京也会知道贺兰御娶了一个河东狮,第一天就打杀新房里的丫鬟。
“小姐奴婢扶你。”一直服侍云拂晓更衣的紫竹走到云拂晓身边,小心的扶起云拂晓往另一间耳房走去,这新房最让云拂晓喜欢的就是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更衣室,也就是耳房,沐浴更衣都在里面,互不干涉,也不会尴尬。
“紫竹,记得不能再唤小姐了,叫少奶奶或者世子妃都行,不过依奴婢看还是唤少奶奶的好,要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唤三少奶奶。”世子妃这名字的背后可是嫉妒,还是不要天天挂在嘴边,让人家记恨了,经验老道的韩嬷嬷语重心长的吩咐,现在要是不纠正过来,等到被外人听到,受责罚的还不是她。
紫竹俏皮的吐吐舌头,点点头,“是奴婢会注意的,少奶奶。”
“你们也要记住,记得不能再叫小姐了,要叫三少奶奶,等下传令下去,让他们都记住了,现在这里已经不再是侯府,而是规矩森严的王府。”韩嬷嬷再次沉着脸严肃的吩咐道,现在要是不说,等给人抓到把柄,出事的就不止是他们了。
“少奶奶,您知道吗?昨晚你们歇息之后,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紫竹一边为云拂晓拭擦身子,一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说吧。”看出紫竹的犹豫,云拂晓挑了挑眉问道,温热的水让她酸疼的身子得以舒缓,她舒服的根本不想动。
昨晚她被贺兰御折腾到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其他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昨晚安宜院的一个小丫鬟来禀报,说齐姑娘病了,来请世子过去看看,后来给嬷嬷和李棋打发了,李棋亲自去给那齐姑娘请大夫去了。”
齐姑娘?丫的,贺兰御你骗我!
云拂晓听了紫竹的话,脸色一沉,气的一拳捶在水面上,霎时水花四溅:“好!很好!贺兰御你敢骗我,可打听到这齐姑娘是什么人了?”
“打听了,昨晚韩嬷嬷就让李玲去查了,今天奴婢也去了解了,那个齐姑娘她是……”紫竹脸色有点阴沉的望着云拂晓的后背,犹豫了那么一下,还是接着说下去,“她是姑爷的远房表妹,就是已故王妃的堂姐妹的女儿,因为母亲亡故,而父亲外放,当时就拜托了王妃照顾,就这样一直留在王府,而王府叶大根深也不差她的一口粮,一切都以小姐的份列养着,今年刚好十四岁。”
还有紫竹没有说的就是这齐姑娘跟贺兰御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并且贺兰御对她甚是照顾,因为这齐姑娘的身子一直不是很好,三头两天的病,而且在贺兰御母亲亡故的时候,还特别要贺兰御照顾好她,所以她一有什么病痛就会来找贺兰御,只是在贺兰御成亲的当天发病,是不是太过蹊跷了?
“她昨晚得了什么病?后来大夫怎么说?”云拂晓一边往身上浇水一边好像很无意的问道。
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很在意这名齐姑娘,不过回头一想,要是她和贺兰御真的有什么,那么现在的世子妃就不是她了,想到这里她愤怒的神色才稍稍缓了下来,是啊,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还好没有当场冲去找贺兰御算账。
同一时间梳洗好的贺兰御也找来李棋问了齐姑娘的情况,在得知昨晚齐姑娘突然腹痛又吐又拉的把服侍她的丫头吓到了,才跑到这里禀报,后请了大夫看了,说是食物中毒,开了药服下,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听到这里贺兰御脸色一沉,好啊,连他的新婚之夜也要算计,就看看你们还有什么阴招。
“三少爷,三少奶奶,王妃遣了管事嬷嬷过来了。”就在贺兰御神色不豫的时候,门外传来小丫头的禀报声。
“请她进来。”贺兰御冷冷的吩咐,可没有因为是王妃派来的人而特意迎接,一早派管事嬷嬷来这里会为了什么事呢?还不就是为元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