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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头行事,但是却光明正大的把一切动作呈现在皇上贺兰擎他们面前没有半点闪缩,躲避的意思。
没几下他们就捧了几只兔子站到皇上皇后等面前。
“皇上请看,这只兔子大家也看到了,世子只把它弄昏迷了,现在请世子在它身上划一刀。”云拂晓踩着自信淡定的步伐走到贺兰御的身边,指着兔子解释道。
她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传来一声:“阿弥陀佛。”这个声音除了良妃还有谁?
不过还有一个虽然没有惊呼,但是却把头往贺兰擎怀里钻,好像很害怕的模样,但是云拂晓这边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丽美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贺兰御手里的小刀,眼神还露出一点嗜血的兴奋,好像很喜欢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景象,脸上那里有一点惧意?
变态!虚伪!云拂晓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贺兰御一刀落下,兔子虽然被打昏了,但是身子还是有那么一丝抖动,肌肉也有那么一点抽搐,那伤口虽然没有像平常那样外翻,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翻开,并且那血是鲜红色的。
“这只是被下毒的,请李公子也划一刀。”刀落下,红黑的血迅速流出。
“这只也请世子划一刀。”刀落下,暗红的血流出。
“这只请李公子划一刀。”刀落下,深红的血流出,就连嘴巴也浸出一丝血迹。这只兔子的刀口是最大的,只是它流出的血却不是最多的,看到这里贺兰擎扬了扬眉,只是那神色不变。
“皇上各位娘娘都看清楚了吗?请问这几只兔子里,流出的血的颜色,有没有和那名宫女相同的,或者相似的?”云拂晓指着那几只兔子和那名宫女淡定自信的问道。
“有,朕看了觉得最后一只和那名宫女的很相似。”皇上贺兰擎鹰眸眯了眯,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星芒,好个聪慧的女子。
“李公子你来解释一下,你对这兔子做了什么。”云拂晓右手扬了扬,莲步轻移,步步生莲摇曳生姿的退到一旁。
“回皇上各位娘娘,这只兔子表面没有任何伤痕,只有这刀伤,但是它却早已被臣用内力震碎了内装,在臣割它一刀的时候,它早已经死了,所以它流出的血是深红又暗沉的,并且血流的不多,那是因为刚死,血液没有凝固,所以还能流出来。”
李正的话刚落,那名仵作的脸色就霎的一白,接着更令他惊骇不已的话还在后头,只见云拂晓在李正说完之后,她往前一步解释。
“皇上,臣女还要解释一下,这名宫女为什么会有两个致命的伤口,因为把她打死的人怕那血流的不多,被人看出,所以不得不制造两个伤口,所以才使得看起来像是失血过多而死!”
云拂晓掷地有声的话刚落,底下一片寂静,就连喘息声也清晰可闻,那些夫人和小姐们像看到妖魔鬼怪般瞪大一双无法置信的眼睛,嘴巴微张,神情惊恐整个人愣住的望着云拂晓,觉得云拂晓在面对如此血淋淋的画面还能这么淡定自如、云淡风轻的。当下就把云拂晓归类为冷血无情,阴毒暴戾之辈,那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却在看到云拂晓淡雅娴静的站在那里,眸子清澈透亮,熠熠闪闪流光潋滟,那高华的气质在身上流淌,宛如出淤泥不染的荷花,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当下心里那一丝不屑和鄙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那仵作在看到云拂晓所做的事后,还能死撑,还能脸带鄙视的望着他们,但是在听了云拂晓的话之后,那死撑的神情瞬间破功,整个人仿佛被抽空血液和力气般,面无血色,手脚无力,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若不是他一直在宫里当仵作,有着那么一点定力,他还真撑不下去。
“她浑身上下都没有伤痕,也没有被打的痕迹,小的可没有看出是内脏破裂而亡,不知道云小姐怎么能够一口咬定她是得内伤而亡?难道你知道……”他可不想坐以待毙,当下就反驳,并且他看云拂晓的眼神很意味深长,尤其那抑扬顿挫的声音更是耐人寻味,而他的就差没有当场指出云拂晓是杀人凶手,就算不是杀人凶手也有份参与。
“呵呵,这位大人,不知道您老当了多少年仵作了?小女看您的手法很熟练,经验一定不少。小女佩服的五体投地。”云拂晓可没有把他的疑问当一回事,反而笑盈盈的对着仵作很是崇拜的问道。
她这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岔开话题的话,还有那讨好的笑容,当下让仵作觉得他的猜测是对的,登时那仵作骄傲的昂首挺胸,说话的语气也带着骄傲,刚刚那丝不安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老身当仵作快三十年了,见过的尸体多如牛毛数也数不清,要不是也不会被选为宫中御用仵作。”
“那大人能不能为小女解释几个疑问呢?”云拂晓一副很敬佩,很钦慕,很崇拜的模样,唇边的笑容更是灿烂如盛开的鲜花,眸子波光粼粼。
看到她这幅狗腿的模样,贺兰御唇角微抽,深邃的眸子也变得炯炯如炬起来。
李正更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想笑却不敢笑出来,他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云拂晓正在套仵作的供词,正在试图迷惑仵作。
对于云拂晓没有正面回答仵作的问题,还故意左言他顾,良妃恨不得即刻拆穿她,但是这话她可不能说,该怎么转回来呢?
不过现在正中坐着的可是贺兰擎,他都没有开声要云拂晓回答仵作那个问题,她们就算疑惑也不能问的,尤其是她这个以仁慈敦厚闻名的娘娘呢。
“小姐请说,老身懂得一定知无不言。”听着云拂晓这样一位侯府大小姐一口一个大人,神情还恭敬的不得了,当下他高兴的差点连老爸姓啥也不记得了。
“一个人死后多久才出现尸斑呢?”
“一般静置不动,一个时辰就会出现血液沉寂,形成尸斑,但是要全部明显,那要几个时辰。”
“那一个人收到惊吓的时候,瞳孔是阔达还是缩小呢?”
“人受到惊吓瞳孔会变大。”
“啊!有蛇!”突然正在咨询仵作的云拂晓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指着离她最近听得津津有味的一名宫女大吼,那名宫女被吓的花容失色,当场就蹦跳起来,这个时候,贺兰御闪电般的闪到那名宫女身旁,出手如电的点了那名宫女的穴道,让她整个人定格,就连脸上惊恐的神情也没有消失。
而云拂晓那声巨吼也把好些人吓了一跳,有些把茶水打翻了,有些低声惊呼,就连沉着的贺兰擎也差点站了起来,皇后娘娘神色微变的按着胸口,其他妃子的身子也半蹲半站的,一些侍卫还匆匆的跑来,差点把刀剑也把了出来,这混乱的一切差点可以用兵荒马乱形容了。
“呃!不好意思,让各位受惊了,请受小女一拜。”云拂晓说着对着四周深深行礼鞠躬起来,一下就他们怪责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只是皇上贺兰擎严肃的望着她,一副你给朕好好解释一下的模样。
云拂晓眨了眨清幽冷静的眸子,很无辜的说道:“咳咳,臣女只是想看看这位大人说的对不对,世子。”
云拂晓对着贺兰御扬扬下巴,贺兰御很尽责,很配合的的把站着如木偶的宫女带到贺兰擎等的面前。
众人一看确实如仵作所说,就不由的点点头。
“皇上,请看,这位大人说的很对,她的眼瞳是扩散的。大人,小女还想问一句,人在看到或者想到无法置信,或者不可相信的事的时候,眼瞳是不是也是扩撒的?”
“是的,在看到或者想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仵作肯定的点头,只是他想不明白云拂晓为什么这么问,还有他的心突然倏倏的狂跳,一股不安的感觉从脚底往上爬,爬向四肢百骸。
“皇上,经过刚刚的试验,足以证明大人所言非虚,也足以证明大人是有真材实料的。对于大人的话,我们是可以相信的,不知道皇上同不同意呢?”
“嗯。”贺兰擎配合的点头,虽然一下子他还没有搞懂云拂晓这么问的意思,但是看她这么忙碌,一定是想证明什么。
众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云拂晓,都在想她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