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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沐寒墨将娇小的娃娃,放于宽大舒适的大床之上;而他则坐于她的身侧,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娃娃,你是不是认为别人身上的东西,忽而移至你的身上;心中有芥蒂?还是有其它的什么原因?”别人的东西用到自己身上,心中难免会产生厌恶感。
娃娃那纤细白皙的藕臂,紧紧挽住沐寒墨的脖子;好似一松开,他便会离开一般,娇嫩的脸蛋埋入他那温热的胸膛之上,感受他的温度:“墨,我不想让别人的东西长在我的身体上,有没有其它办法?”哽咽轻柔的嗓音,让沐寒墨心一阵揪痛。
温热的大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薄唇在她的发顶印上一吻,饱含磁性的嗓音从薄唇中冒出:“宝贝,别人的东西,真的那么难以接受吗?”
“墨,别人的东西长在若长在我的身上,我会觉得恶心、难受、坐立不安的。”藕臂微颤,仿佛使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沐寒墨的脖子般。
沐寒墨暗自叹息一声,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宝贝,我会找其它办法的,若真的不行,那么,请你看在我们未出世的宝宝面子上,接受好吗?”
娃娃将脸蛋埋进他的肩窝里,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轻点小脑袋,一滴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肩窝内,也滴在了他的心上。
抬起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俊美的脸庞伏在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之上:“宝贝,这件事就交给为夫好吗?别胡思乱想,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不会逼着你换眼角膜。”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许下这个两全的承诺。
“好,谢谢老公。”一滴泪水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心如刀绞;紧紧抱着她沉思。
大厅内,博岚先生紧蹙眉头,双手肘放于膝盖之上;默默沉思,奉天誉也陪同在侧。
心中暗衬:不知嫂子心中怎么想的,不要别人的眼角膜,那她的眼睛如何能好?若嫂子这般辜负大哥的心意,那大哥心中该有多难受。肯定认为自己不够了解她,心中自责。
这时,一阵悠扬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奉天誉抬眸,望向铃声发源地;只见林峰掏出手机,查看片刻,便匆忙之间接起电话,轻启唇瓣,冷漠的嗓音冒出薄唇:“说。”简单一个字,对方慌忙之间答道:“林哥,出大事儿了,我们再意大利的几单大买卖警察查封了。”
林峰那双湛蓝色的双眸,泛起冷冽的光芒;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谨慎,让奉天誉抬眸,疑惑的望着他,林峰手承托着额头:“什么时候事儿?谁做的?”出口的嗓音也是那么的冷漠。
“这几天我们意大利的公司,一些的生意陆续被人截走;开始的时候,我们也努力的去争取,后来,本来生意谈妥的商家,都纷纷反悔,我们这才追查。查到赫拉拉家族的人,将我们所有的生意截了过去,而且,他们还以那些商家家人的姓名,威胁他们合作,不合作便将他们的家人撕票。”
话落,林峰脸上冷冽的表情,愈加阴冷:“我知道了,将赫拉拉家族的事情查清楚,收集证据;三天以后,我会到意大利来一趟。”言罢,便阴沉着脸,挂断手机。
奉天誉不解的望着他,心中却知晓,一定出事儿了;林峰站起身,对着博岚先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博岚先生,林某待你去参观参观沐家别墅的风景,请!”话出,博岚先生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抬起头,微微摇头,委婉拒绝道:“多谢林经理好意,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那博岚先生自便。”林峰言罢,博岚便朝着他微点下颚,便往大厅外步去;林峰目送博岚离去,方才扭头望向奉天誉:“天誉,意大利的生意,被赫拉拉家族截了;而且,赫拉拉家族的人,还绑架了那些商家的家人。”冷淡的语气出口,让奉天誉也不禁蹙了眉头,垂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沉思片刻,方才开口说道:“三天后,我和你一起去意大利,置于大哥;他要照顾嫂子。”
林峰微点下颚,算是回答;两人对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往大厅外迈去。
沐寒墨安抚好娃娃,待她熟睡之后,方才起身,迈出房间;来到地下室,越过长而黑暗的通道,来到石室内。
便见,满身是血的冉父,匍匐在地;微弱的喘息着,而冉玲珑则全身不力的倚在石壁之上,守候在石室内的男子,见沐寒墨进入,立刻迎上。恭敬的弯身行礼:“老大。”
“嗯。”沐寒墨发出一个鼻音,回应一众男子;迈开步伐,来到冉父身前,抬起手臂,摊开双手。
其中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便递上来一双薄薄的塑料手套;沐寒墨拿在手中,缩回手,利落的戴在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掌之上。
这才伸出手,抬起冉父的下颚;将他整个布满血迹的脸庞抬起,血液已然凝结,一块一块的凝结在上面,异常诡异,而显得恶心。
沐寒墨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鹰眸扫向他被削去的耳朵上;伸出手,轻轻的抚摸那块凝结的血迹,温煦的嗓音从薄唇之中传出:“冉氏总裁的父亲,冉庆,你有如今的下场;只能怪你生了一个好女儿,若不是她,相信,你也不会沦落我沐寒墨的阶下囚。”言罢,俊脸之上的笑容愈加灿烂,利落的揭去已然凝结成疤的血块。
顿时,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从伤口之处冒出;冉父眼睑抬了几次,最终却未抬起,身体一软,便昏倒在地。
沐寒墨不屑的扫了他一眼,站起修长挺拔的身形,来到冉玲珑身前。冉玲珑正以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她早该知晓,即使将解药拿出,他也不会放过她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父亲,若是,因为我毒害那个瞎子;你大可来折磨我,为什么要将我的父亲一起牵连进来?”她的父亲何其无辜。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古语‘养不教,父之过。’”轻耳环的嗓音传入冉玲珑的耳中,让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为什么?我将解药给你了;你将我们折磨成这般摸样,你还不放过我们?”声音嘶哑而低沉,仿佛一个多年未说过话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一般。
沐寒墨俊脸之上绽放出邪肆的笑容,伸出方才撕裂冉庆耳朵上血块的手;上面还沾染了许多新鲜的血液,抬起她的下颚,轻挑剑眉:“你知道童家怎么覆灭了吗?”犹如恶魔般的微笑,让冉玲珑心底泛寒,当初她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恶魔?
沐寒墨见冉玲珑狠狠瞪着他,沉默不语;又似在赌气,这才放开她的下颚,将鲜血淋漓的手拿开,却将饱含邪肆笑容的脸庞置于她的眼前,性感的薄唇一开一合之间,冷酷的话语冒出薄唇:“因为,童雾芸将我家宝贝的眼睛弄瞎了。”现在,娃娃还不肯接受治疗,本来可以不用治疗的,只要她的眼睛好好的,不曾失明。
冉玲珑瞬间明了,脸上闪过一抹了然:“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而将父亲牵连进来。”傻傻的点点头,整个人陷入懵懂之中。沐寒墨扭头望了她一眼,而眼神却是冷冽而阴森;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掌,放于她那单薄的肩膀之上,手指一个用力,一撮。便听‘咔擦’一声脆响,冉玲珑惨叫一声,沐寒墨这才开口:“你们受的这些苦,还不急我夫人的十分一;往后,你们就慢慢享受,自己种下的恶果。”
冉玲珑灰头土脸的脸上,出现丝丝的晶莹剔透的冷汗;一滴一滴由脸上轮廓滴落下来,咬牙切齿的望着沐寒墨,眼中种满恨意:“你是恶魔,人面兽心的恶魔。”愤恨的将心中溢满的恨意吼出,她那尖锐的嗓音在石室内来回流淌。
沐寒墨听她的吼声,只轻挑剑眉;不以为意的笑着,抬起手,拍拍她那犹如花猫般的脸蛋:“这才知道,未免太晚了;我寻找了二十五年的宝贝,被你们那般折磨。若我是恶魔,那么你们连恶魔都不如,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儿,便被你们害的失去光明,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言罢,手指钳制住她那尖俏的下巴,紧紧掐着。
冉玲珑紧蹙柳眉,满脸痛苦之色;连连摇头,痛苦的呜咽出声:“呜呜……我并没有动手,为什么要将我也牵连进来?”当初,她不过在整个过程之中说了一句话,她并没有害她啊!
沐寒墨听她的话语,不怒反笑;不过却变成了讥笑,爽朗的笑声出口:“哈哈哈……好一句并没有动手。”笑声渐歇,沐寒墨这才继续说道:“可你却是帮凶,害我沐寒墨手心宝贝失去光明的帮凶。”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即使是旁观着。
冉玲珑看着他笑意莹然的脸庞,为何一个人在发泄之时,也可以这般好看;对啊!她便是遗失在了这种气质之中,笑,温文尔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