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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八将恶魔果实咬下并吐出，温凡有些怀疑老八有没有吸收恶魔果实的能力。
万一因为老八吐掉而浪费一颗价值50万命数点的恶魔果实，温凡非得把老八吊起来捶。
“老八，你会游泳吗？”
温凡忽然更改了个话题，让正在干呕的老八一愣。
“废话，呕～老子是根正苗红的土狗！呕～能他妈不会游泳？你见过哪条狗不会游泳的？呕～”
温凡挑了挑眉，没想到恶魔果实居然真的那么难吃，难吃到以屎为食的老八都遭不住。
不过既然会游泳就简单多了，径直来到厕所，从101空间花3点命数兑换了个折叠澡盆，打开水龙头放水。
没一会，澡盆里就满了。
回到大厅，提着老八脖子上系的红围巾就走向厕所。
“我日！你干嘛？”老八被骤然提起，有些摸不着头脑，头朝后转想要去啃温凡的手臂，奈何脖子太短，咬了半天空气。
温凡提着挣扎中的老八，踹开厕所门随手就是那么一丢，老八径直落入澡盆。
冰凉的洗澡水刺激的老八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骂道：“老子洗过了！还他妈洗！再洗都洗吐露皮了！我艹你个咕噜噜噜噜噜噜。。。。。。”
骂的正尽兴的老八正本能反应地在水里狗刨，然而脏话还没说完，身体便逐渐失去力气，慢慢沉到了澡盆底部。
温凡看着咕噜噜冒泡的澡盆无动于衷。
“万一是装的呢？”温凡想着。
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一直到过了将近3分钟，温凡才将沉入盆底，奄奄一息的老八给捞了起来。
老八整个狗都不好了，翻着白眼，口腔鼻腔中不断喷出水渍，呛的不轻，而且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只有眼珠子缓缓转动，用一种恨不得扒了皮的目光看着温凡。
过了大概10分钟，在温凡的帮助下老八才缓缓回过神。
颤颤巍巍站起身，四条腿不断颤抖，晃晃悠悠来到温凡身边，对着温凡的脚脖子就是一口。
温凡反应迅速，瞬间避开。
“我日你姥姥的嘎吱窝！老子。。。老子。。。老子这辈子再信你一回老子就是狗！”
“你本来就是狗。”温凡语气平静。
“你比我更狗！”老八怒骂：“你给我吃的什么玩意，为什么我不会游泳了！”
等到老八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温凡才逐渐翘起嘴角：“看来恶魔果实没白费。”
也不知道怎么跟老八解释，因为温凡也不知道吃下果实后要如何催动果实，动漫里好像也没提。
“嗯。。。”温凡沉吟片刻后说道：“你想不想变成人？”
老八咳出肺里剩余的液体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温凡：“老子当狗当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当人？”
“做人能想睡哪睡哪吗？做人能和小母狗嘿嘿吗？最关键的是做人能吃屎吗？”
“前两条我不好说，说不定有人尝试过，不过第三条倒是可以肯定，你想吃没人拦着你。”温凡挠了挠头，笃定回答。
“那我无所谓。”老八回答的也很利索：“只要能吃屎自由，别说变成人，哪怕变成屎壳郎也无所谓。”
温凡：。。。。。。
“如你所愿，你现在已经能变成人了，刚刚你吃的果子，就是能变成人的果子，不过我也不知道你要怎么变，你得自己摸索，而且我可以保证我没耍你，变成人的代价就是以后没办法游泳了。”
老八听的一愣一愣的，眼神从不屑变得怀疑，又从怀疑转变为震惊。
盯着虚空发呆了好久后，头也不回重新走向厕所。
“你干嘛去？”温凡疑惑。
“吃泡屎压压惊，顺便给你带一坨，糊你脸上！”
“你回来！”
······
老八最终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正如他所说，不会游泳的狗那还叫狗吗？
虽然温凡把变成人的美好都说了一遍，甚至还能不在意他人眼光的吃屎，但老八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
“又不是变不回来了，你熟练掌握以后可以在人和狗两种形态间互相转变，放心吧。”
看着老八忧郁发呆的样子，温凡忍不住安慰。
其实温凡也没非要把恶魔果实给老八吃，即使对自己没什么用，他也完全可以留着，找个担保人，在这个世界卖出天价是没问题的。
之所以会选择老八，一是老八帮过他忙，而且吃了桃太郎饭团，虽然并不是非常服从自己的命令，但好歹算是并肩作战的小帮手。
第二点最关键，纯粹是觉得好玩。
老八这条土狗，嘴这么臭，也不知道变成人后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行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你再苦恼也没办法。不如换个心态接受下来。”
“滚！”
“得嘞。”
温凡也不生气，看着时间表，马上就要到和张少颜约定的一个小时了。
在自己穿越回去的这段时间，自己是一分一毛的命数收入都没，根据温凡的猜测，应该是正时间线的自己接收了。
不过一旦自己回到了正时间线，或者说自己的优先级高于其他时间线的温凡，那命数点的收入还是会计算在自己头上，所以温凡也不急。
即使老八不情不愿，温凡还是带着他出了房间，观察四周确定没有眼线后便径直走向张少颜所在的屋舍。
温凡也没客气，直接推门而入，他也不担心张少颜会逃跑。
正如张少颜自己所说，她最大的爱好就是造物，最大的梦想就是将温凡整个解剖，翻开温凡的口袋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宝贝。
只要温凡身上的秘密没完全暴露，温凡就不担心张少颜会一走了之，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屋内光线依旧昏暗，只回荡着金属零件的碰撞声铿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