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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担心她过的不好而已,知道她最近的情况,或许是习惯,早就习惯了她的一切安好,她过的不好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难受。
又看向南宫凌,南宫凌锋利的眸子也望着之凡,却微微低头靠向自己的妻子:“这种时候,你们就不要在眉目传情了吧?”
乔欢的笑容一下子冷住,愤怒的抬眸迎上他的锋利冰眸。
才刚刚吃完午饭手机就及时的响起,是工地打来的,说有人从楼上掉下来了让她赶紧去一趟,她的心一下子悬在半空:“怎么回事,赵总呢?”
“好,我马上过去!”然后说着就挂了电话要走,被他叫住:“怎么回事?”
“工地出了点事情我过去一趟!”
“一起!”
夫妻俩一起告辞的,急急忙忙的往医院赶去,南宫凌开车很快到了医院,俩人迅速到了急救室门口,几个负责人已经都守在那里,看着他们来了的时候似是有了主心骨的样子。
“老板,乔总,你们可算是来了,实在是不太乐观才让你们来的……”
“进去多久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道歉的话都不需要说,重要的是伤者的情况。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医生出来进去已经拿了好几袋血了。”
乔欢一下子也紧张起来,双手紧紧地攥着包包试图让自己一定要理智冷静。
“先不要太紧张,肯定是失血过多了,我马上联系下院长再说!”
他站在乔欢身边耐着性子给她分析,然后才掏出手机给院长打电话,其实这份工作本来就很危险,只是乔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她担心的不是伤者出事后他的家人怎么怎么的,她只是担心那么一条人命……她以前整天在工地呆着,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些建筑工人的钱有多难赚,他们那么辛苦的赚钱来却都寄回家去了,只是为了能给家里好一点的生活条件,他们却每天风吹日晒的,而且整天在那么高的地方工作,生命那么的脆弱……
他的话或多或少的给她一些帮助,打完电话后他更是搂着她的肩膀让她依偎着,这种时候,不知不觉的他就做了她的依靠。
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仿佛他一直都站在她的身旁,纵使曾经争吵到头破血流撕心裂肺,但是他们依然是夫妻,最亲密的两个人,互相依靠互相打气,互相……爱着。
只是他们自己没有发现而已,却已经在做着。
院长很快的过来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进了急救室,出来之后的表情确实不好,说就算活下来,大概也只能是植物人了。
活死人……那跟死了还有什么区别?还是有区别的,只是……区别有很多吧,或是安慰,或是累赘,或是痛苦,或是煎熬,或是还能守着的满足,对有些人,有些人……
两个小时候抢救结束,一直等到晚上还没有醒来,他的心沉了一大半,不过一些事情必须要交代清楚的,把负责人叫到跟前。
“尽快的通知工人的家属,然后做好一切善后工作!”理智的安排好一切之后才带着乔欢离开。
好不容易强撑着保持的平常心突然就被打破了的样子,回去的路上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到哪里的时候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没有把她送回家,她已经睡了,车子就在半路上转了弯又来了他们的婚房,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禁不住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最终却也只是沉默的低了头,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
冷漠的星眸渐渐地垂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再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脸前很温暖,修长的睫毛缓缓地呼扇开,晶莹的黑瞳渐渐地掀开,他的怀里,温暖红润了她有些憔悴的小脸。
胸膛的温度久久的在她的眸间闪烁,那貌似平静无波的眸光却那么的剔透晶莹。
喜欢在他怀里的时候踏实的感觉,喜欢在他怀里满足的感觉,喜欢在他怀里,哪怕是最后一次也要好好享受。
没有继续参加完之凡跟姚诺的婚礼就走了,新人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早电话就响了,他还是很快的拿起她的手机,不过这次他却没接,看到是姚诺的之后就更是挂掉了,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只是她俏长的弯睫不经意间在他小麦色的肌肤颤动,所以他还是很快的发现她也早已经醒来的事实。
她渐渐地退出他的身体,缓缓地爬了起来在床上坐着,闻着周围扩散的烟味只是微微的垂了眸:“早!”
本来夫妻之间这样醒来也是常有的事情,本来睡在一张床上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此刻她却显得异常的尴尬跟紧张。
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后把烟很快的碾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在她下床以前扯住了她柔细嫩白的修长手臂,她才要转头,他已经霸道的把她压在身下。
剩下的只是四目相对,那如豹子般狂傲不羁的男人敏锐冷冽的星眸紧紧地锁住她那清澈无波的清眸。
喘息变的有些发闷,虽然昨天她很感激他陪在她身边,但是她突然就想推卸责任,她已经很少去工地看一眼,而且那里也已经不是她的主要负责人,他本来就该去安排跟慰问,可是这一刻在他的身下,被他结实的身体逼着,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放开!”他不说话,也不着急吻她,却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把她纤细的手腕用力的禁锢在她的头顶,当她烦躁尴尬的红着脸说了那两个字他才更恶狠狠地看着她:“宁愿去一个秘书家里过夜也不愿意跟老公睡在一张床上了是不是?”
她才又正式的转眸看着他的星冷,他竟然拿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来这么羞辱她。
“在你眼里我连一个秘书都不如,他到底有什么能力让你为此那么着迷,就凭他那稚嫩的样子能满足你这已经被我调教过的身子?”他的嗓音有些低哑沉暗,看着她的眸子更是如锐捷的锋利寒刀。
“南宫凌……嗯!”真想狠狠的甩他一巴掌,可是刚一挣扎他就用力的噙着她的双手手腕,死死地逼迫她不准她乱动。
“乔欢,别再逼我对你动粗,你知道我最讨厌女人跟男人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你以为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可以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了?”
那双敏锐的眸子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样的可怕,她却只是冷清的看着他,对他今早的兽性完全没有任何话要说了。
他突然的又发什么疯?
“那我就适当的提醒你一下,我们还没有离婚呢,你现在还是我南宫凌的女人,不要再让我知道你跟那个什么该死的何谓眉来眼去同进同出,否则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疯了,他真的疯了,突然的就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怀疑她跟何谓?
先不说她想不想,人家何谓可是把她当老佛爷一样的供着,可从来没对她有半点非分之想。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是真的生气了,用力的挣扎,用力的嘶吼,几乎费进所有的力气才喊出那几个字。
就算眼睛已经模糊,他冰冷无情如猎豹般狂傲的面孔却早已经被她熟知,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
双腿用力的挣扎想要屈起,却正好让他钻了空子,当身体再次被他霸道的强行占有,她所有的怨气却只能抱着他狠狠地咬伤他的肩膀。
当坚硬的皓齿染上了最爱的红色,眼泪渐渐地打湿了整张脸,黑发凌乱不已的咆哮着,他却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
当他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耳际,当那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上,她才知道自己有点惹不起他。
强占过后就离开了他们曾共同睡过的大床去了浴室,而她却只是在听到里面的流水声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迅速,有些激动的把衣服迅速穿好,拿着包就独自离去。
或者爸爸需要一个男秘书,她也需要有个女助理,这样就不会再惹什么事端了。
去到公司后就给爸爸打了电话,再得到允许后才把何谓找到办公室,何谓还是清清爽爽的站在她面前,笑的极致妖孽的对她说:“乔总早!”
“已经要十点了!”她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后使劲的扯出一个笑容来好心的提醒他,其实知道他只是打个招呼而已。